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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后的打算告诉我。”白客汀一脸坚定。 “我的好大哥还是我的好jiejie,你怎么和个女人一样婆婆mama。”白客沁躺在床上往嘴里扔着葡萄干。 “你不要再瞒我,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妙,不要最后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白客汀还在说着,白客沁从床上翻做起来一脸严肃:“大哥,你只管放心,干完这件事我就带着月儿离开,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也难得让你天天惦记。” “带她走?怎么走?万贵妃只要还在一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没等白客沁说话,白客汀接着说,“你或许看不出来,宝姑娘对万贵妃还是有昔日情分——” “我呸。”白客沁打算断:“那是你没看见那万贵妃怎么对待月儿,月儿身上从来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有那次二殿下与无应门姓李的小子胡混,万贵妃就让月儿去伺候她的宝贝儿子,若不是后来二殿下出征,我还真就去抢人了。” 白客沁越说脸色越红,憋得旧伤崩裂,腹部隐隐又渗出血来。 “行行行,你以后爱怎样怎样,我做大哥的是管不了你了,我看你身上有伤不再和你计较。”说完又去拿了纱布,拆开旧的包扎,重新上药。 白客沁也不再搭话,最后只是耷拉着脑袋闷闷说:“大哥,只有这一次,你信我,我保证今后我们就远离这样的生活,我们做回侠客行侠仗义,我还是那个追在你屁股后面的小跟班。” 白客汀斜倚在床柱上,叹气道:“希望有这么一天。” “一定会有的。”里面的白客沁耳疾最快。 衣二三领了画像就离开国府,朝南华山奔去。 第47章 埋下隐患 萧情最近在万贵妃身边十分小心,钱弼出征自己就少了闲时打趣的人,心思就动到器阁去了。 之前关于景芝的消息自己多方打听,心里偷乐。 找到你了。 三娘已经到皇城脚下,自己来时在器阁放了书信,希望景芝或是段段大哥回来时可以知晓自己的动向。 三娘蹲在地上,摇了摇头,最近精神不好,不晓得是不是之前余毒残留,但眼下顾不得许多,若是器阁暴露今后的工作很多都难以展开。 皇宫偌大找人又谈何容易,三娘趁着夜色摸黑进了城墙南侧,看见一个建筑高耸入云,变绕着建筑沿墙探入。 一路走来三娘吃力不少,皇城戒备森严,偏偏自己头脑越发混沌,自从离开器阁三娘便觉后脑时不时酥麻的感觉越发严重,有时候甚至影响赶路,本打算回去,但是又想既然出阁干脆先去探上一探再作打算。 更夫敲着时辰,声音就在三娘头中炸裂开来,几次清醒又几次昏迷。 悠悠转醒的时候,三娘直觉度过时间漫长,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又是松了口气,三娘调转方向,开始往回走,自己知道这样的身体状况若是被捉住又给景芝和段大哥徒增麻烦。当下打道回府。 夜晚小风乍起,吹在人脸上有几分生寒,三娘此时却是汗如雨下,又吹着冷风心中一阵恶寒,扶住墙根哇的呕出一口血来。 看见地上的黑血三娘先是一愣,后来忍住腹痛快步向前走,若是在此地暴露,又是一个天大的麻烦,若是遇到北辰便好了,不知眼下北辰到底在这个皇宫的何处。 三娘心中虽是念想,但是脚程却是不减,终于看见外围城墙,三娘已是筋疲力尽,待最后三娘一鼓作气越过城墙去发现,死命阎王早已恭候多时。 “你果然还活着。”萧情就站在三娘面前,给色的兜帽下面只露出猩红的嘴。 三娘终于站立不住,跪倒在地。 “师弟果真好办法,不过这□□本就被我改过药引,若是中毒之人不死,那才是最有趣味的事情。” 三娘已经听不清萧情到说了什么,只听见脑袋中充斥着杂乱的声响,尖锐刺耳,最终归于黑暗。 北辰接到了钱玟派给他的新任务,季忘仙处已经安置妥当,眼下就是将亭安山上一伙人隐藏痕迹,确保不被发现。 经过宫城处发现地上有一滩暗红,跃身查探,心道乾行殿附近果然还是危险,此去一定快去快回。便匆匆赶往亭安山。 衣二三赶到器阁的时候,三娘没有来迎,这一点让衣二三感觉很奇怪。 等到衣二三进了阁中,才发现三娘果然不在,心下道,三娘旧伤未愈,不知晃荡道何处去了,又见景芝也未在阁中,心想最好的结果是三娘与景芝在一处。 盘算起来,景芝此时该在器阁,便飞信一封。 北辰心中隐隐不安,最近这样的思绪很是繁杂,段大哥已是许久未见,不知闭关之后是否有所小成,恍惚间,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回头一看快来人是季忘仙。 “季大哥可是有事?”季忘仙自从时常光顾乾行殿以来,成天嬉笑玩闹,与他们几人倒是混得熟络起来,这声季大哥是北辰不久才换的新称呼。 “你到底是不是太子的相好?”这个问题困扰季忘仙很久,今日终于得空来问北辰,钱玟那边他自是想都不会想,没有实在话。 “相好?”北辰反问。 季忘仙点点头。 “我也正想问,什么是相好?” 季忘仙嘴里被噎了一下,不想这个娃娃还是个未开化的雏儿。 “就是——”季忘仙挠了挠了脑袋,就是“亲过抱过没?” 北辰道:“有过。” 季忘仙眼神淡下去,脑袋也耷拉下去,闷闷道:“那便是了,这便是相好。” “亲过抱过便是相好?” 季忘仙轻轻打了打北辰的脑袋,叫道:“又亲又抱还不算相好?你爹你娘平时都在干嘛?” 北辰抚开季忘仙的手,侧过脑袋道:“我没有爹娘。” 季忘仙啪啪自己掌嘴:“抱歉啊,不是要勾起你的伤心事,简言之相好就是你新欢他,他喜欢你,你们两个整天腻腻歪歪那种。”季忘仙抓耳挠腮,有些慌乱。 “那殿下不是我相好。” “真的?”季忘仙又来了精神。 “嗯,他与我只是做戏与旁人看,我不喜欢他。” 季忘仙跳起来,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告辞了。 北辰心道:“季大哥该是想当太子的相好。” 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知道了,当日在乾行殿,太子与自己做那事时自己满脑子都是段大哥,很奇怪,如今才算明白,原来这叫做“喜欢”。 窗外天色阴沉,前几日才明朗的天气最近又是不常见了,这后一场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今后所有人的日子都会更难过。 北辰望天,笔直地站在那里,外袍被风吹鼓,呈波浪壮翻滚,北辰眯起眼,看向器阁方向若有所思。 钱玟坐在案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