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兴庆宫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徳骏的伤不重,邓将军遵皇帝恩旨,放他三天假。晚些时候,宫中来使,送来皇帝御赐的礼物。

    给徳骏的是一套锦袍和一把内制的配剑。皇帝是当代剑术高手,对剑器也是精益求精。内制的配剑是武士们梦寐以求的宝贝。徳骏爱不释手,既有英雄对武器的天然热爱,也有对君上赏识的感佩。

    给阿霁的却是几匹娇嫩颜色的丝罗,流光溢彩,是长安贵女钟爱的衣料。与一套羊脂玉的首饰。

    难道皇帝当时还留心了自己的衣饰?阿霁纳闷。

    她对自己的美貌无知觉,是以每次提起徳骏在平康里的相好,总是又恼恨,又自愧弗如。日常也不打扮,蓝布衣穿了又染,染了又穿,图它便宜。家中无婢仆,里外都是自己cao劳。她自幼丧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憷家务,但也时常忙得披头散发,满面烟火色。

    徳骏见了衣料,倒说:“你也做几件好衣裳穿吧。青春年华稍纵即逝,总不打扮太吃亏了。”

    阿霁横他一眼,“我又不是平康里的妖精。”

    徳骏用未受伤的手把她拉到怀中,亲了又亲,“你的道行不比妖精差。”

    已是初冬,为了省钱,家中只有晚上才在卧房里点个碳盆,怎敌它夜间空气寒凉。阿霁脱了鞋,爬上床,窝在他怀中,夫妻同盖一被,自己充当他的小暖炉。

    她想了想,说:“做几个肚兜就可以了,只穿给你一个看。其余都拿到铺子里换了。”

    徳骏供职皇家,也常得到绸缎的赏赐,都被阿霁拿到布店换了实用的麻布。相比娇贵的绫罗,她更欣赏麻布的筋骨。

    徳骏无可无不可,连声称道:“贤妻,贤妻!”

    阿霁回到家中,安顿好了他,便烧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此刻闻起来,一身草木清香。唇齿相接,口气也甜得很。

    徳骏心探手入衣,揉弄她一双萌芽似的细乳。她发出猫儿般的哼咿,手也不老实,奔他的袴子里去。

    兴庆宫词叶小未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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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阳物果然硬挺了起来,在她掌心微颤,像一只有独立生命动物。每逢此时,阿霁总是欣然,为他因自己而起的欲望。

    徳骏想要翻身。阿霁担心他的伤手,按住他,“我来。”

    她伏到他身上,褪下自己的袴儿,握住他的阳物,一点点塞入自己体内。她的花xue微微濡湿,吞下他的巨物颇有些艰难。痛一点不怕,一会儿乐趣就来了。

    徳骏喘息着,望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忽然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她讶然问,“我做的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在上面掌握主动。

    徳骏紧紧搂住她深吻:“你做的好极了。”

    阿霁挣开他的拥抱,调整好身姿,很认真地说:“你不要再动,也不要笑,我要忙了。”

    徳骏只好把笑意含在眉梢唇角,“我听娘子的,有劳娘子了。”

    阿霁稚幼青涩,和她的性事总不如平康里檀娘那样酣畅淋漓,却也妙趣横生。她把男女居室看作世间最重要的伦理,从不羞涩忸怩,甚至有些热衷。

    连卧室都布置得有新意。一张榆木大床是特别定做的,稳如泰山。

    徳骏曾说:“不用这么结实,动起来吱吱呀呀的,也很助兴。”

    阿霁横他一眼,说:“你对床很有研究嘛。”

    大床四周围着桑皮油纸的帐子,上面描着折枝花,是阿霁自己亲手绘制。这纸帐子比布帐厚密保暖,年底揭了换新的,还省去了浣洗的麻烦。

    阿霁摆动腰肢,吐纳了几次,便伏在他胸前喘息。

    徳骏玩弄着她的乌发,问:“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我歇歇。此间乐趣大不易得。我才知道,夫君往日辛苦了。”

    原来是累着了。

    徳骏翻身压住她,“娘子辛苦,我来服侍娘子。”轻抽慢送,如春风拂柳,春水拍岸。

    阿霁的情潮涌起,只觉得不足,闭上双目,恳求他:“不必这样温柔。你用力些。”

    “你太小,会受伤的——”

    阿霁打断他,“我不怕的,你粗暴些,我更欢喜。”

    徳骏无奈,一顶到底。

    阿霁惊叫一声,身子弓一样绷紧,半晌才缓过气来,恍然大悟,“原来可以这样深。夫君一直瞒我。”

    徳骏探手,抹了两人交合处的汁液看,并无红色,才松了口气。

    “夫君——”阿霁在他耳畔娇娇地唤。

    “嗯?”

    “我要你——”

    “要我做什么?”

    “强暴我。”

    /兴庆宫词朝为越溪女

    朝为越溪女

    素手擎帘,露出一张妩媚笑颜。

    “霁娘,快上车。”

    阿霁在高家小婢的搀扶下登上牛车。坐稳后,发现宽敞的车厢里,除了娅娘,还坐着她两岁的女儿星星和即将及笄的小姑苦桃。

    娅娘朝阿霁挤挤眼睛,“带她去见见世面。”

    苦桃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做嫂子的有责任替她张罗。

    见阿霁还是一身家常旧衣裳,娅娘恨铁不成刚,“说了是去越国公府上,你也不打扮下,不怕对贵人失礼吗?”

    阿霁坦然道:“我见皇帝也是这副打扮。”

    娅娘听了这话,倒是一顿,笑道:“素面朝天,是美人的筋骨。”

    阿霁看看她的孕肚,又看看汤圆一般白嫩的星星,羡慕道:“你又怀上了,三年抱俩,真是能干。”

    娅娘也是飞龙五年出嫁的战时新娘,夫婿高占玉和徳骏为金吾卫同僚,同是在邓将军主持的集体典礼里完婚。从那时起,阿霁和娅娘便成了闺中密友。

    对比娅娘的多产,阿霁很有些惭愧。

    娅娘却道,“母猪一样生生不息,有什么好?再者说了,这也不能说是我能干。”

    阿霁听懂了她的意思,大笑:“你在暗讽我的丈夫不能干?”

    娅娘睨她一眼,“是又怎样?早些醒悟,换一个吧。”

    牛车辚辚,进了台城附近一座公府。停车的外院早有东主的婢媪迎候,连同时抵达的别家女眷一起引入后院。

    这越国公杨仁礼乃国朝新贵,早年在军中,曾是当今皇帝的作战搭档,几度救彼此于乱阵中。今上登基后,感念旧时一起出生入死并肩浴血的情谊,封他越国公,世袭罔替。

    杨仁礼与今上同龄,今年也不到三十岁,尚未娶妻,只有几个侍妾。当中最得宠的一个,便是娅娘做舞姬时的好姐妹应弦。府中没有主母,应弦的日子过得极逍遥,不让贵妇,召集旧时姐妹宴饮欢会是常有的事。

    初时,娅娘和应弦同为秦国公府中舞姬,自幼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应弦运气好,一舞赢得少年将军的瞩目,被纳入府中,从此恩爱不移。应弦遭受的磨折少,性子还保留着少女的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