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小玩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你想要的自然有人给,不是吗?”

    廖梨均只觉得难堪,抿紧了醉唇。

    梁宴清只当没看见,神色疏离,道,“廖小姐,希望我们以后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能够给你想要东西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他顿了顿,神情忽然变柔和,“柏仪的脾气你也见过几次,她难哄,我实在不想为了这事头疼。”

    廖梨均眼里的光全部破灭。

    她喜欢这个男人不沉迷美色的定性,却也,讨厌极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梁宴清离开。

    坐进车里,看见稻家的口袋,想到谢柏仪,始终放不下心。

    车子朝着谢家老宅子的方向驶去,他想着,她有什么气都只管冲他发出来。

    令梁宴清挫败的是,他根本没能见到谢柏仪,她不愿意见他。

    陈妈站在他后面,劝道,“柏仪性子倔,她这会儿不开门,怎么敲都没用的。”

    陈妈叹口气,“跟我来,夫人有话和你说。”

    梁宴清怔了怔,“好。”

    25|第25章

    客厅里,戴悦正在插花。

    她见了梁宴清,把最后一支小雏菊放进去,招手,“宴清,过来坐。”

    梁宴清走过去,他坐下。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她调整玉簪叶的位置。

    “很好,精神得很。”梁宴清答。

    戴悦说,“这就好。”

    她又问,“你看伯母这花怎么样?”

    梁宴清欣赏几秒,笑道,“很温馨惬意的感觉。”

    戴悦笑眯眯的,一边收拾桌面,一边说,“柏仪最喜欢把这几种花搭配在一起,石竹球、洋桔梗、小雏菊、珍珠梅,家里摆上一瓶,她就会有好心情。”

    陈妈端了茶点来,戴悦让她把花给谢柏仪拿过去。

    梁宴清搞不清楚戴悦的意思,一时没有接口。

    他面前的这位,虽不是谢柏仪的母亲,却是最疼她的那个。

    戴悦看他一眼,“吃点心,这几道都是陈妈的拿手绝活,比很多名厨都做得好。”

    梁宴清拿了块花瓣年糕吃,说,“是,柏仪也经常夸。”

    戴悦收起剪刀,拍了拍手,“宴清呀,伯母知道你最近在相亲,怎么样,有没有相上的女孩子?”

    梁宴清一怔,“没有,都是我妈自作主张,那不是我的意思。”

    戴悦笑起来,“她也是为你好,你和柏衡一样大,这转眼他都成家了,你也该上点心。”

    梁宴清回答,“您说的是,我正在努力。”

    戴悦点头,“对了,我听说你和那个姓廖的女明星走得近,她的戏我看过,很有演技的一个姑娘。”

    他解释,“她只是公司签下的代言人。”

    戴悦又点了点头,“那就好,伯母还以为柏仪又给你惹了麻烦。我们家这丫头向来缠你缠的紧,脾气还浑,一点都不省心。你要是有心仪的人,就只管做你该做的,不用顾及她。”

    梁宴清坐直了,“我没有关系。”

    戴悦仍是笑呵呵的,“你把柏仪当meimei,她再是无理取闹都觉得没什么,不过女人都喜欢吃醋,你要明白这点,免得让人误会。”

    听到这里,梁宴清明白了七八分,心情复杂。

    记得上次在簌芳斋,谢柏衡替谢家长辈向他探口风。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在我这儿,柏仪和因因一样。”

    这下倒好,自己说出口的话,没法儿否认。

    打脸。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梁宴清头一次明白了这种滋味。

    戴悦没察觉他细微的表情变化,笑,“其实我倒知道A市有几家的姑娘不错,生得好,品行好,谈吐好,你若是不嫌我多事,倒可以介绍一下。”

    梁宴清头疼,连忙拒绝,“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戴悦也不勉强,“行,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自己选,我理解。”

    “还是您明事理,我妈就听不进。”梁宴清松口气。

    “她是你母亲,自然心急。这不,说起来我们也急着柏仪的感情问题。”戴悦苦恼。

    梁宴清心脏急促跳了下。

    戴悦接着说,“伯母问你个事,你了不了解程敬?”

    梁宴清没反应过来。

    “是这样的,眼见着柏仪也快二十五了,早就过了国家晚婚的年龄了,我们几个老的瞧着程家老大很不错,有意撮合。但私底下程敬到底怎么样,我们了解不到,便想跟你打探一下。”

    梁宴清彻底明白了,心往下沉。

    面上却不能落了笑,他说,“我爷爷对程敬的评价也颇高,不过我和他没有来往,也不熟,倒不好评价。”

    “那伯母拜托你今后留意一下,帮柏仪把把关。”戴悦说。

    梁宴清不得不点头。

    大概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能准确形容他心头的滋味。

    真他妈不好受啊。

    戴悦又和梁宴清聊了一会儿,末了,留他吃晚饭。

    今儿晚上,谢柏衡也要回老宅子一趟。

    梁宴清没有推拒。

    戴悦去了厨房准备食材,梁宴清心上始终悬着一块石头,他再次去了谢柏仪的院子。

    抬手叩了三下门,他轻轻叫她,“柏仪。”

    没人回应。

    梁宴清试探着推了推,木门“吱呀”一声,没有上锁。

    他说,“柏仪,我进来了。”

    等了一会儿,里面毫无声响,梁宴清抬腿走进去。

    一眼就瞧见了洋桔梗插花,纯白的一瓶,间杂着明黄和叶绿,显得分外静谧。

    而屋子里的摆设没变,一桌一椅,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片刻恍惚,脚步定住。

    这里有许多的回忆。

    桃红色的软沙发,他经常坐在那儿,拿一本她随意搁置的书看,等她出门。

    窗台前的长木书桌,他站在她身后,督促她写作业,教她做不会的题。

    屋子背面,有一方养满了花草的阳台。左侧置了一张工作台,她喜欢做手工,他便也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