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黑手党的荣耀(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摇晃着,另一条腿舒适地伸直,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危险。

    而在他的左手边则趴着一个可爱的男孩,正是昨天给自己送衣服的艾米,艾米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灵巧的玩着花样,熟练到好似魔术表演的切牌洗牌技术让斐瑞有一瞬间的失神。

    突然停顿下,艾米笑着将手中的牌伸到教父面前,“抽一张,比大小~”

    “你以为我会跟你玩扑克吗?”教父挑眉,看都不看进入屋内的斐瑞,轻笑着反问男孩。

    “我跟你赌牌,从来不出千……教父你要相信我!”翻翻白眼,男孩仿佛受不了似的将扑克牌放下,“您是教父哎~不会连这点钱都输不起吧。”

    “除了千术,你的赌术也是拉斯维加斯有目共睹的,去找洛奇那个没脑子的跟你玩吧。”呶呶嘴,教父轻轻耸耸肩膀用眼神瞟了一眼坐在右边沙发上的洛奇。

    “可是他已经没钱可以输给我了!我总不能让他脱裤子吧!”用手支着下巴,艾米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教父。

    “教父!”洛奇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艾米是你的人,他快把我的私房钱都输光了!你要负责任!艾米!如果让我知道你耍老千赢我!我会拧下你的脑袋!”

    “谁让你不服输,非要跟他赌牌。”一旁坐着的巴哈里不屑的看了眼输到暴躁的洛奇,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嘛!跟你我用的着出千吗?笑话~”伸出舌头对着气急败坏的洛奇做了个鬼脸,艾米乐的笑开了花,今天从这个看似凶悍的家伙身上赚的钱足够他在赌场玩一个月的了。

    面对艾米对洛奇的挑衅,西亚特浅笑着用自己的双唇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吻得男孩满脸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松开自己的嘴巴。

    “哦~好吧好吧~我的教父……我就知道您是向着洛奇的~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男宠罢了~”男孩粗粗喘着气翻翻白眼,小嘴再次嘟了起来。

    “宝贝儿,我要工作了。”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教父依旧靠在躺椅上轻声对他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今天我要去趟法国~凯撒有一场服装发布会,我想去看看。”站起身,男孩将扑克牌塞到口袋里。

    “去吧,拿着洛奇输给你的钱,买点喜欢的东西。”目送男孩离开,西亚特转头看向进屋之后就一直站在自己左边五步远的位置的斐瑞。“到我身边来。”

    自从进屋,斐瑞就恭谨的站在离教父五步远的位置,挺直胸膛双腿紧闭低垂着高傲的头颅,一副标准的礼节姿态,在这种辈分森严的大家族里,礼节是苛刻繁复而又必须遵循的。

    走到教父左手边站定,斐瑞才发现在自己对面的除了刚刚发声说话的除了自己以前的同卿巴哈里,洛奇,还有一直阴沉着脸的洛克西。

    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打个招呼,现在自己的这种身份,按说是应该向这三位行礼的,纠结了一下,突然感觉到一个强硬的臂膀猛的将他拽入自己怀里,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斐瑞几乎是跌倒软在了教父怀里。

    将双手伸到斐瑞腋下将他提起,摆成让脸冲着外面,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双唇轻啄了下他白皙的后脖颈。

    屋内所有人都穿戴着标准的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黑手党服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而自己,那一身白色棉质居家服在晨光的照耀下简直就薄的透明,而自己此刻的姿势……教父对待自己的这种毫不尊重的态度,无一不显示着自己与在座几人身份上的差异,倘若只有教父在也就罢了,让自己在曾经共事过的同卿面前摆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斐瑞的脸色由白变红,浑身的肌rou纠结的几乎颤抖,这是教父,不能对他出手,但是……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见到这副情景,房间里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尴尬,皆闭上了嘴巴,特别是巴哈里和洛奇,看到曾经飞扬跋扈的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堂主现如今的模样,也是坐立难安的,哪怕是斐瑞死在他们的面前,或许也比现在这种状态让他们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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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也并不急于说话,只是悠闲地打量着自己怀里的青年,他那浑身紧绷的肌rou充分显示出他的力量与愤怒,刚进来时略显苍白的脸因为羞辱一霎那涨红,雪白的居家服下精悍的胸膛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如果自己不是教父,那么他毫不怀疑这个青年会像猎豹一样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斐瑞宝贝儿,玛丽死了。”轻咬他的耳垂,在斐瑞即将爆发的时候,路西法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的说。

    听到这句话,斐瑞的身子瞬间僵硬,双唇蠕动下,放弃似的垂下双肩,那件事,是他失去理智,玛丽的死看似是自找的,却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的命,是比不过玛丽金贵的,前任教父的独生爱女死了,最可怕的是这位前任教父还在苟延残喘……

    “知道该怎么做吗?”见斐瑞没有动静,路西法伸出舌头在他颈动脉上轻轻一舔,立刻引来斐瑞一个激灵。

    “主人!”粗喘口气,斐瑞咽下口水,感觉的到教父灼热的呼吸与湿滑的舌尖在自己颈间游移,集中精力去想教父的问话。

    “该……”斐瑞感觉到一只手探入他的衣内,指甲色情的轻刮他的乳尖,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蝉。

    “该什么呀?”轻轻在斐瑞耳边吹吹气,教父轻笑出声,好似戏弄斐瑞,看斐瑞艰难忍耐不敢发作,却还要努力思考自己提出的问题,能让自己得到莫大的快乐,“怎么?莫非这样我们家第一杀手就没法集中注意力了?那也太逊了吧?”

    “该杀!”猛的吐出这两个字,斐瑞的眼睛瞬间恢复清明,虽然喘息依旧粗重,却很显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忽略身上颈间传来的感觉,把注意力完全放在刚才教父给他的线索上。

    玛丽死了这一事件看起来简单,但是在这背后所隐藏的巨大波涛却是让人不得不去思考的,虽不在其位,但为教父整理资料,分析事情却已经成为骨血里的习惯,找出作为杀手时的意志力,这种程度的调情还是可以压制住的,如果教父不继续挑逗下去的话……

    “该杀”两字岁短促却让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猛的愣了半晌,为斐瑞依旧存在的凌厉有些折服,有新人即使再狼狈却也掩饰不住那周身散发出来的。

    有些反应不过来斐瑞所指的该杀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指已经死去的玛丽?难道是斯诺克家族?或者另有其人……

    这三人不知道,但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