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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但是情势所逼,拉不下脸,才会假装拒绝我,其实你是在等我的第二次告白?」 「嗯……就是这样……」 「然后那天晚上,你就跑到露台上面,等了我一个晚上,结果等到感冒了?」 「嗯……就是这样……」 「这几天来,你也一直在想我,一次也没想过你大哥?」 「嗯……就是这样……」 「明白了,早知道那么容易,我也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了。」 情欲越升越高,焦衍擎的酒意也越来越少,随着大脑的逐渐冷静,只是稍稍一想,他就已经明白旭海的意思。 原因不在于爱的时间长短,而在于有没有新的恋情补充。这么多年来,看着林嘉颜和程鸿业的点点滴滴、恩恩爱爱,想必在旭海的潜意识里,他早就没有了这份奢望。只因为没有出现可以爱的人,失恋的遗憾才会一直延续到现在,再加上旭海那种不甘吃亏的个性,三五不时去sao扰sao扰他的情敌,自然就成了他弥补感情缺失的一种方法。 「不过,我好像只告白了一次,可没有求婚啊?你怎么会想到谁嫁谁的问题呢?」 「你!你都这样了,居然敢不娶我?」 前一刻还张大着四肢,舒服得浑身乱颤,后一刻却听到了这样宣判,旭海简直被砸懵了。 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个人的下体,就着臀部高飘的姿势,他都能看得到结合时的一进一出,想要振振夫威,可是一想到焦衍擎根本就没想和他结婚,一阵激痛,才停了不久的泪水,顿时又掉了下来。 「哇啊啊啊!原来还是被白jian了,呜呜呜呜,我就想呢,天底下哪里会有这样的好事!居然一下子就掉了个人来爱我,闹了半天,原来你还是在耍我啊!难道我这辈子注定就是要失恋的,就是要看着爱人和别人亲亲我我?我、我好命苦啊……」 「旭海!旭海!你别哭了,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和我开玩笑的,你只是觉得我好玩,玩玩而已,哇啊啊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不娶你是开玩笑的。林嘉颜和程鸿业的么弟,没有娶你的决心,我敢招惹你吗?再说,我也为了你天天借酒消愁,醉得连我爷爷、老爸和哥哥都知道了,你说,我像不是真心的吗?」 「唉?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啦,我爱你,也会娶你,年少时虽然我也很能玩,但是我可以发誓,我这辈子在真正意义上爱过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你是我最爱的爱人啦。」见旭海两眼汪汪的,好像还不是很相信,焦衍擎随即又拍了拍他的殿瓣,「而且,你可是「极品小受」唉,难道你不相信自己能捆住我的人,捆住我的心吗?」 「我当然相信自己了!像我这么有为的青年,现在还上哪里找啊!况且你说的,只有傻瓜才会放弃「极品小受」,我可是让人尝一次就永远不能忘怀的「极品小受」唉。」 一说到这个「极品小受」,旭海突然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喂!你怎么变软了呀?难道我的下面……」 「你的下面好得很呢,可是你哭成了这样,我要是还硬得起来,还能说是爱你吗?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我心疼你就好了。」 大概是对旭海的跳跃性思维实在是有所顾忌吧,不等他接下来的疑问溜出口来,焦衍擎就已经吻住了旭海的嘴巴。 一阵缠绵挑逗之后,感觉下面又硬了起来,他马上就开始了最激烈的运动。 「嗯……啊……擎……擎……」 「旭海,呃……」 酒精的挥发,再加上冰释前嫌以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敏感的神经,就更能感受到焦衍擎的存在。 「擎……我爱你……」 而且啊,之前倒是不怎么觉得,一旦心意相通之后,旭海还发现身上的这个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刚毅的线条、漂亮的眼睛、魁梧的身材、结实的肌rou,最要紧的是,他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他所向往的所有优点,几乎都集中在了这个男人身上,真是好棒啊。 还有他身下的那条又硬又粗的东西,也插得他神魂颠倒,简直是太棒了! 「擎……以后你只能和我做哦……」 「嗯,只和你做,我的宝贝。」 「擎……以后再也不许来吃花酒哦……」 「再也不来了,可以吃到你,别的东西根本就提不起我的胃口。」 「擎……我是要婚礼的哦……我们家嫁儿子都是有婚礼的……」 「知道了,一定会有个盛大的婚礼,不会委屈了你。」 「擎……」 「喂!我好像教过你,zuoai要专心!你再啰嗦,小心我不做了!」 「不要!呜……人家只是太幸福了……怕是做梦嘛……」 「小笨蛋,我爱你啦,真的要和你结婚。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看看是不是做梦。」 「啊!果然不是做梦……擎……我好高兴啊……我好爱你……」 「呵呵,好可爱,几天没做了,我今天一定不放过你!」 第一回合结束以后,感觉夜总会的包厢实在是太过窄小,两个人当即决定,移到隔壁的宾馆再做。 好几天都处于身心极度匮乏的状态之下,不只是焦衍擎,就是旭海,也急需在这灵与rou的契合之中,确定彼此有感情。 激烈的情事做了整整一夜,直做得旭海再一次尝到了全身疲软、动弹不得的滋味,才算是告一段落。 「擎,我忽然想起来了,你们家好像也算是名门望族,娶一个男老婆,是不是会很奇怪,你爷爷和你爸爸会不会反对啊?」 又睡了大约有一天一夜,终于清醒过来的旭海,便再次把焦点放到两个人的婚事上面。 「你昨天说他们特意把我送到你的面前,就等于是承认了我们的事,这到底算不算数的呀?」 旭海可不是真的笨蛋,气停下来,再回想前一天的事情,他基本上已经清楚了大致的情势。 堂堂政经界的大佬,把政治捏在手里玩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说漏嘴,而且以焦家的势力,如果真的要为难他,根本就容不得他自由进出,更何况他临走还踢了人家一脚。 「小傻瓜,你到现在还在担心这个?这当然是算数的了,我爷爷可是煞费苦心,这才把我培养成同性恋的呢。」 「唉?这怎么说?」 「你应该听说过我们焦家曾经有过兄弟相残的事情吧……」 点起了一根香烟,把旭海搂到怀里,焦衍擎悠悠地说起了焦家的往事。 原来不只是焦继贤那一代,焦家已经连着三代都有萧墙之乱的忧患。焦毅擎的父亲就是打败了两个弟弟才获得继承权,焦毅擎一样也是除掉了几个兄弟,才成为独霸基业的王者。 而到了焦继贤那一代,焦毅擎一共生下了四个儿子。大儿子聪明能干,却是个同性恋,早早就为了爱人放弃了家业;二儿子刚愎自用,一心要独领风sao;三儿子就是焦衍擎的父亲,颇得老爷子的重视;四儿子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