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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故事中的他们相安长久。但却怎么都写不下去了。直到那时候,他才知道两人的错过,并不是偶然。最终这篇文也只能悲剧收场。 再后来,他和叶酩重逢。 是的。眼前这个男子,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叶酩了。不是再是那个有些傻气天真的少年,不再只一心的热忱,一心的单纯。但他自己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有着朝气和傲气的少年了。 一切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来过。 “叶酩。”易临川唤他一声,语气温柔。 “嗯?”叶酩疑惑地望着他,见他久久没有回答,又忍不住唠叨,“这外面越来越凉了,你看你刚刚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易临川莞尔,由着叶酩牵着自己进屋里去了。 叶酩,既然当初是我先放手,那么,如今就由我来主动执起你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叶酩:当初一声不吭就溜了,确实恶劣。 易临川(小小声):跟我阿姐学的…… 林初意:这锅我不背Σ(っ °Д °;)っ 叶聆:那我这口锅你总该背了吧→_→ 林初意(冷汗):…… 林初意易临川隐居的时候,林初意把易临川的成长作为时间轴;易临川独居的时候,把头发长长作为时间轴。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一醉临川 叶酩发现临川最近这几天很黏他,仔细想了想,懂了。 易家确实无聊得令人发指,好不容易有个人陪着,自然不能放过。两人这样无所事事地呆在这里,被易临川戏称为“蹲监”。 两人路过凉亭的时候,易临川忽然眼前一亮,对叶酩说:“你在这等我一下。” 然后就见他走进屋里,过了一会儿,端着一个棋盘出来了。叶酩看着那棋盘上摆着的两盅黑白棋子,无奈道:“我不会下围棋。” “我也不会。”易临川笑了一下,“所以下五子棋不是正好吗?” 无聊的又不仅仅是易临川一个人。于是也叶酩没有拒绝,两人就闲闲地坐在凉亭里下棋。 易临川撑着下颚,看着坐在眼前的人。 叶酩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衬衫,领子微微敞开,露出干净分明的锁骨。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白色棋子,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棋盘上。 他轻轻落下一子,抬头对易临川说:“到你了。” 易临川一怔,低头去看棋,也不知叶酩刚刚那一子到底落哪儿了,只好随意落了一子。 叶酩再落子,对易临川说:“你又输了。” “……” 连输了几盘的易临川不得不认真起来,才险险扳回几局。 不知下了多久,易临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哥?” 叶酩抬头一看,易楚文果然朝着这边走来了,还扫了一眼棋盘。 只有两个人下棋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易楚文一来,叶酩才发觉两个年过二十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一时间微微赧然。 易临川倒不觉得有什么,仰头看着易楚文,笑着问他:“哥你怎么来了?” “明天有个晚宴,你想去吗?” 易楚文这样问其实是想给易临川介绍点人,搭点关系。易临川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向来讨厌这种人多事也多的地方,正想拒绝,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答应下来。 等易楚文走远了,叶酩才诧异地问他:“你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 “嗯……有点闷得慌。”开玩笑,他曾试过宅在家里一个月不出门呢,怎么可能会闷得慌。但这些他当然不会告诉叶酩,只是笑着问他,“你会陪我去的吧。” 看着这个笑容,叶酩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发毛。 这次的晚宴玩乐性质更重些,受邀的大多都是相熟识的人,所以气氛也相当不错。 因为易楚文提前说了他会直接从公司那边过来,所以易临川和叶酩就自己去了。等他俩人悠哉悠哉地去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不少人已经喝得微醺了。 易临川和叶酩两人分别穿着一黑一白的V领衬衫走进会场,立刻吸引了不少眼光。或者准确点说,是叶酩吸引了不少眼光。无他,是叶家的名声太响了,即便有人不是一心想巴结,也得掂量着别得罪了人。 但由于叶家外迁,在场的大多数人对叶酩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摸不准叶少爷是个怎样的人,一时间也无人敢贸然上前攀谈。 易临川自然注意到了不少人在观望,于是露出一个很淡的笑。 正好有侍者经过,易临川便顺手拿了两杯酒,一杯给了叶酩。他举杯笑道:“叶少,我敬你一杯。” 叶酩满头雾水,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临川的请求他是向来不会拒绝的,只好接了酒,一饮而尽。 “叶少好酒量!”旁边传来一声喝彩,叶酩转头望去,却是一个大腹便便、发顶稀疏的中年男子。那人见叶酩望了过来,圆圆胖胖的脸上堆满笑意,他举杯敬道:“敬叶少一杯!” 好吧,他知道易临川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既然第一杯敬酒都受了,后面的敬酒自然不好推拒。叶酩心中无奈地接过侍者递上来的酒杯,对着那人遥遥一敬,也把杯中酒饮尽了。 这样一来,原本还有所顾虑的人一下子都涌了过来,把叶酩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叶酩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正看见易临川远远地站着,手里还端着那半杯酒,眉眼间的狡黠笑意简直让人又爱又恨。 易临川心情颇好地在二楼找到了自家哥哥,乖乖地跟在易楚文身后和人打招呼。他知道易楚文的用心良苦,但却不认为有什么必要。所以,他表面功夫做足了,那些人的名字却是一个都没往心里去。 易楚文哪能不懂他这些小心思,“以后你要是遇到麻烦,我又不在了怎么办?” 他虽是有些责备的语气,但目光却很温柔。 易临川满不在乎地说:“哥才三十五岁,担心那么远的事干嘛?” “……”易楚文敲着他的头,无奈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太不让人省心了。” 向来敏锐,向来观察入微的易临川,此刻正分神想着叶酩的事,没有注意到易楚文闪过一瞬复杂的神色。 易临川找到叶酩的时候,他正坐在后院冰凉的瓷白台阶上,头靠着扶手,眉头皱着很是不安稳的模样。 更深露重,有夜风微凉。轻柔的月光倾泻于每一寸每一角,伴生出无数模糊阴翳的影子。 “叶酩?”易临川走到他跟前蹲下,试探地叫了一声。 被酒精侵蚀得一片混沌的叶酩迟钝地望向易临川,呆呆的样子。 完了,玩过头了。 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