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综]法不徇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0

分卷阅读240

    了赢官司有点不择手段了。

下一个证人是自家房子也出租给人的李太太。

仍然是周亦霏先盘问证人:“李太太,请问你家里用来出租的房间有多大?都有什么设施?”

“我们家住的房子实用面积有四百多尺,原本是两室一厅的格局。不过我们把厅又重新分割,改成了三室一厅。从厅里面分隔出的那个房间有差不多七十尺,装了床、一张书台、一个衣柜,还有电灯,网络也都布了线。”

“法官大人,李太太用来出租的这间房同原讼人出租给与讼人的房间面积大小差不多,设施也都基本想同。”周亦霏先向法官解释了一下,之后继续提问,“请问李太太,你这间房的租金是多少?”

“每个月一万元。”李太太不慌不忙地说,“这是一年前的租金。下个月租约到期,我准备加租一千元,也就是说租金提高到每个月一万一千元。”

“请问李太太,你加租的理由是什么?”

“没什么,现在的东西每天都在涨价,房租涨的更是厉害。人家的房租涨了难道我不涨吗?”李太太理直气壮,“如果不是租约一定就是一年,我可能两三个月就涨一次租金了。”

周亦霏点点头:“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刘律师站起身来:“李太太,请问你认不认识原讼人?”

“认识,住同一栋楼的嘛。”

“你知不知道原讼人家里也有房间出租的事?”

“知道,她这个人最中意扮好心了,”李太太对包租婆有点不屑一顾,“明明已经穷到要出租自己家住的屋赚钱了,却死顶着不肯涨租金。现在还是收一个月八千元的租,这是四五年前的价位了嘛。弄得我们家的租客都有借口同我吵架不肯接受加租。”

“请问李太太,你有没有同原讼人说起过不满意她不加租的行为?”

“当然说过啦。我们整栋楼出租自己家屋子的人都有同她说过让她加租的事,人家坚持不肯加租嘛,我们有什么办法。”

“李太太,请问你们有没有问过原讼人不肯加租的原因?”

“她自己说是加租即是赶客,万一这个租客不肯接受加租搬走了,房子可能会空置。空置一两个月租不出去的话,少收两个月的租金一样赚不到钱,不合算。又说同租客相处得不错,万一同新租客处不好,又是一个损失。”

“李太太,你的意思是原讼人亲口说,同与讼人相处得不错?”

“是。”

“即是说你没有听到过原讼人抱怨与讼人了?”

“都有一次打麻将的时候听她说过,租客一回到家里就玩电脑,还开很大的声音,吵得她睡不好,只好出来同街坊打麻将。”

“但是原讼人的邻居何太太说,原讼人比较少同街坊们一起打麻将,你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她有心脏病嘛,打麻将输输赢赢比较刺激,她受不了吧。”

“你有没有怀疑过原讼人不加租的原因是因为同与讼人有不正当关系?”

“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与讼人律师一而再、再而三地恶意揣测原讼人同与讼人的关系!”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与讼人律师,原讼人同与讼人有没有不正当关系同本案无关,请你不要再引导证人做出相应地推测。如果再有下次的,本席会视你的行为为挑衅法庭!”

“法官大人,对不起!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再请上来的证人就是包租婆自己了。她之前一直在法庭里面听审,把刘律师误导性的问话都听到了,坐上证人席之后就低着头啜泣。

周亦霏轻轻叹了一口气:“原讼人,请问你现在可不可以接受询问?需不需要暂时休庭,让你缓解一下情绪?”

包租婆抹了抹泪抬起头来:“不需要了,我可以接受盘问,你尽管问吧。”

“请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家的房屋租给与讼人的?”

“嗯,四五年前。租约一年一定,今年的租约已经是第五份了,上个月刚刚签的。”

“请问你同与讼人所订立的租约上,对于房租有没有约定?”

“从第一次定租约开始,租金就一直是八千元。租约上规定了不能中途加租。”

“你上个月刚刚同与讼人签了新的租约,租金仍然是八千元?”

“是,我本来想加租的,不过他说工资没有涨,再加租他就租不起了。那我就没坚持一定要加租,继续照以前的合约同他签了。”

“根据租约的规定,未来的十一个月之内你不能加租。那么三日前你同与讼人为什么会因为加租的事闹起来?”

☆、177

“我的心脏病要长期吃药维持,吃的药涨了价,两个孩子快要考中学用的钱更多,老公赚的钱加上现在的租金实在不够用了。我想早点同租客讲好必须要加租,等一年后再定租约的时候就把租金涨到同街坊一样。我告诉梁国邦,今年的租约已经签过了那么今年的租金照旧,一年后加租。”

“不过今年家里的钱已经不够用,没赚钱的途径只能减少开支。我吃的药不能减,孩子上学的花费不能减,唯一能减少的就只有家用了。因为政府收水电费是阶梯收费,用得越多单价就越贵,所以我打算少用点水电,就规定了上厕所的时间,家里用的电也都到点就掐。”

“谁知才这样几天,梁国邦就说不自由,好似坐监,叫我放开限制水电。我同他讲没钱了,想随便用的话今年就要加租,结果他就……他就从厨房拿着把刀说要杀死我的子女,再同我同归于尽。”

包租婆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亦霏稍等片刻,等她平静点了才继续问:“根据警方提供的资料,与讼人在拿刀胁持你同一对子女的时候,除了指责你加租、规定用厕时间让他有坐监的感觉之外,还说过他房间里的灯坏了你不给换,以及厨房里面丢了东西你赖他。这两件事你有什么解释?”

“他房间里的灯只是一闪一闪的,我老公说不是灯坏了,只是电路可能有点接通不良,想等周末他休息的时候自己修,不用请人来修浪费钱,并不是有心不给他换。至于厨房里面不见了东西,我只是问他一下,我的子女我都有问过,不是单单问他一个人。我不是连问一下都不能吧?”

周亦霏点点头:“原讼人,与讼人租你家的房子已经有四年多了,在这四年多里面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涨租金?”

“其实,梁国邦以前同我老公在同一间公司做事,他比我老公的资历、人工还要高一点。他本来都有几间房子,有老婆的。不过四年多前金融风暴,我老公的公司倒闭,公司的员工全部都失业了。因为我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