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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随意岔开的腿并上。 “…………”实则秦敬倒没想错,沈凉生确实有点那方面的意思,眼下见他无意识地并合腿,腹股沟便有些发紧,索性挽起衬衫袖子,斜身坐到浴缸边,也不嫌水湿了衣服,手放到秦敬头上,覆住他的手,帮他一起洗着头发,指间纠葛出柔腻的泡沫。 秦敬闭着眼任他动作,明明只是规规矩矩地洗着头发,却管不住自己下头似要有些抬头,又不自在地变了个坐姿掩饰。 “别动,”沈凉生拿过花洒,为他冲净头上的泡沫,看着白沫混进水里,轻声道, “换缸水吧。” “嗯。”秦敬正好借词脱身,离了沈凉生的手,探身去够浴缸水塞。 “翻个身。”沈凉生湿淋淋的手却抚上他的背。 “啊?” “让我看看你后头好没好。” “上回不是说了么……”秦敬有点尴尬,推拒道,“甭管好没好今天也不能做。” “没说要做,只看看,听话。” 水渐渐流走,坦露出赤裸湿热的人体。秦敬拗不过沈凉生的意思,翻了个身跪趴在白瓷浴缸里,手撑住浴缸边缘。 沈凉生微微探身,右手轻抚着他光裸的臀部,手指慢慢滑至股缝间的入口,指腹在紧闭的xue丄丶口处往复逡巡,低声道了句:“摸着像是好了。” 少了热水浸泡,秦敬身上先略微觉出一丝凉意,又渐渐重觉得热起来。 对方的手指只在后面那处徘徊,时而轻轻揉两下,时而从上至下划过臀缝,划到睾囊前便打住,不再往下处去,更未伸到前头做些什么,秦敬却眼见自己那根物事在这样轻若鸿毛的挑逗下一点一点挺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越翘越高。 “硬了?” “……嗯。” 沈凉生突地站起身,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弯身堵好水塞,拧开浴缸龙头,三两下褪净衣物,裸身迈了进去,跟秦敬面对面坐下来。 客房浴缸不如主卧里那个宽敞,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挤进去很有些逼仄。秦敬坐在沈凉生腿间,自己也不得不分开腿,挪开空当让沈凉生卡进来,两人胯下相抵,阳物都已硬了七八分,动作间有意无意地互相挨蹭。 “再过来点。”沈凉生又把秦敬往前拽了拽,双手搂着他的腰,顺着腰线上下抚摸。 秦敬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只垂下眼,却见身下两根男形直挺挺地抵在一起,私丄处毛发亲密纠葛,在渐高渐涨的水面下微微漂着,丝丝缕缕缠作一处。 “抬头。” 秦敬似被沈凉生的声线牵扯着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便见对方的吻带着促重的呼吸一起落下,舌头顶开唇瓣,在口中来回扫弄,卷住自己的舌头大力吸丄丶吮。 情不自禁地,他伸手环住沈凉生的背,舌头与他火热纠缠,胯下紧紧相贴,阳物有如唇舌般热烈地交蹭厮磨,在水下着意挨挤着对方的囊袋,硬邦邦的阳丄丶具时不时地戳着彼此的腰腹。 “嗯……等……”秦敬模糊觉出水放满了,稀里哗啦地溢了出去,拍了拍沈凉生的背,打断道,“你先把水龙头关了。” 沈凉生却像离不了这一吻似的,边回手摸索着关水龙头,边使力按住秦敬的后脑,逼他重新吻上自己,拧好龙头的手没入水下,包裹住两人的阳物,并在一处狠狠捋弄。 沈凉生那处尺寸可观,秦敬那处也不小,两根勃勃湿滑的物事根本无法一手掌握,每每套丄丶弄两下便有一根滑了开去,反而更加令人焦灼。沈凉生捋了一会儿,最后索性只握住上头,把两人的顶端一块儿包进掌心揉搓,马眼微微张翕,被热水刺丄激着,无声无息地淌出欲液,不露痕迹地化入水间。 “唔……嗯……”敏感龟丄丶头在热水中互相挤压,终令秦敬无法自抑地闷哼出声。呻丄吟被热吻堵在唇间,听上去像是情动至极时的呜咽。这般响动太过撩人,搅得沈凉生腹下跟着那动静阵阵发紧,左手愈发死死按住秦敬的头,深深地把舌头探入到他的口中,感觉着对方同样急迫焦渴地迎合,好似整间浴室变作一个密不透隙的所在,注满汹涌滚沸的欲水,他们在其中沈浮着、煎熬着,唯有靠对方的吻才能继续存活。 龟丄丶头一片入骨酥丄丶痒,衬得别处愈发空虚,秦敬情不自禁地收回抱着沈凉生的手臂,右手潜入水中,交替捋了几把两人硬到极处的物事,复又往下摸去,摸到两人挨着的囊袋,自下方托住,手指微合,包在一处揉弄。 手指与那处俱能觉出两人的卵丸隔着皮rou挤蹭,蹭出难以言表的快活,勾引得心中一刻比一刻蠢动,忍了又忍,终忍不住蓦地握住沈凉生的手腕,撤开紧密纠缠得唇舌,哑声低道:“别这么弄了……” “怎么了?”沈凉生暂时停住手中动作,亦低声回问,“不舒服?” “不是……”秦敬闭着眼,难耐地蹙起眉,半明示半暗示地答道,“……忍不住了。” “怎么个忍不住法儿?”沈凉生明明听懂了他的意思,却非要逼他直说出来。 “我……” “嗯?” 沉默挣扎了几秒,秦敬终于抛开所有理智自持,贴在沈凉生耳边,喃喃地说了一句几乎是放荡的情话。沈凉生听入耳中,竟被撩拨得下腹又是一阵发紧,阳物随之跳了跳,亦像对方刚刚说得那样,只觉再也无法忍耐。 “啊!”他突地俯下头,猛然含住眼前那粒已经自行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叼在齿间啃咬咂吮,令秦敬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右边乳丄丶头竟像被蛰了一下似的,既痛且痒,而后痛意褪去,唯余sao痒沁入骨髓,干脆舍下最后一分矜持脸面,挺起腰断续呻丄吟道,“下头也…… 啊……也想要……” 沈凉生闻言重重摸了一把他那跟翘得几已贴住小腹的物事,暗哑地吩咐了句:“站起来。” 方才坐着时还不觉得如何,站起来后秦敬才觉出腿着实有些发软。待到沈凉生张口把他的阳丄丶具含入大半吞 吐,腿已几乎软得站不住,勉强撑着墙壁稳住身子,股间却难以自禁地打着颤,口中呻丄吟一声比一声高,在浴室四壁间跌宕徘徊。 沈凉生虽是头一次含住男人的性器,却也没什么不适的反应,唯一的反应就是被他叫得yuhuo难耐,一头跪在浴缸中帮他口丄丶交,一头快速捋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几乎与他同时射了出来。 秦敬射前倒是记得提醒了沈凉生一句,但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将将来及从他口中撤出来,股股浓稠白精仍然有大半喷到了他脸上。 高丄 潮余韵中秦敬喘息地低下头──他着迷地望着沈凉生面上挂着自己的精丄丶液,跪在自己身前微微皱着眉自渎,几秒后浴缸中便漫开数缕白浊──久久都无法回神。 “秦敬,你这是打算数着米粒吃饭?”直到了晚饭桌上,秦敬仍有些心神不属,也不大敢跟沈凉生对视──看见那张脸便想起浴室中那一幕──反是沈凉生没事人似的,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