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野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沾沾自喜,酒气喷了他一脸。

    严逐看见桌上的空瓶白酒,转头求助,陈连正含笑看着他,因为那句“我男人”。

    在夜晚,门口昏黄灯下,陈连看严逐那眼神,就像深色的眼珠里窝着相思河的水,水波眼波交叠流转,温柔又似三月掠过花尖的风。

    明眼人都看出他俩关系了,不少喝酒压惊的。

    “等你酒醒了我再打你!”严逐松开,认怂的转身跑回去,陈连手臂锁着他脖子就要走。

    “队长!!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陈连搭着严逐转过去,一挑下巴,平时这样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要不说酒壮怂人胆呢,现在是一个个虎到家了,全站起来,人多势众的吓他。

    “不许走!我们暗戳戳吃了那么多狗粮!不合适啊队长!”

    “那你们想怎么样!”严逐举起拳头,“信不信我一人来一拳!”

    最前面人手做喇叭喊:“小嫂子!”

    严逐空中的拳头松了下去:“叫叫叫你妈啊!”

    陈连偏头,怎么结巴了?又看见他耳朵红了,轻笑。

    “队长!不说抱和摸了,亲一下总要吧,狗粮得吃饱。”

    陈连蹙眉:“希望你明天还记得你的行为,不然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明天再说啦,亲吧!”

    严逐脸鼓的像河豚,还腾腾冒热气,他们真没在外人面前有过亲密举动,猛的这么来一下,陈连亲他一下脸就臊的不行。

    “小嫂子得回敬。”

    “回你妈啊回回回,老子比你大,你把小字给去啰!”

    那人从善如流,一身都是胆:“好咧嫂子!亲回去!”

    严逐骑虎难下,刚刚喊错了,应该喊亲你妈的,咬着下唇脸都要冒气儿了。

    “快点吧,嫂子。”陈连在耳边贱嗖嗖。

    严逐骂了句娘,抓着陈连衣领往下一拽,咬他嘴巴上,哇喔一身狂呼,他们齐刷刷用瓶底砸桌子。

    “你带的都是一群野人!”严逐拱着鼻子抱怨。

    陈连手按着他侧脸,转身手举起来摆了摆:“解!散!”

    “是!”所有人都不守规矩的把音拖长。

    在狂欢里离别,在洒脱里拉出缠绵的不舍,他们夜光下举酒畅饮,为明天的离别,为半年的陪伴。

    “好像有点上头。”严逐步子发虚,陈连蹲下把他背起来,严逐在耳边酸不拉唧的说:“那个陆旗留下来了,好多人都知道他喜欢你。”

    “那你怕吗?”

    “我怕他被我气出心脏病。”严逐说的一副医者仁心,好像真的担心,把陈连逗笑了。

    严逐抱紧了他脖子:“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你离开,打打不走,骂骂不走,不可能随便一个人你就拍屁股走了,你什么尿性我能不知道嘛,你可是沐晓叔叔引以为傲的牛逼儿子。”

    “夸的挺好,再来两句?”

    “惯的你。”

    身上沉甸,心里也踏实,已经走过那么多春风秋月,可时间总觉得还不够,感情若是久长时,岂是朝朝暮暮,便是朝朝暮暮,有些爱情不需要陪伴,有些爱情必须是陪伴。

    陈连偏头,严逐眉毛拉成绳子,搅了两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许是酒精引的人半醉,他迷糊着:“遇你我三生有幸……”

    陈连轻声一笑,他又大着舌头:“健康所系,性命相托。当我步入神圣医学学府的时刻,谨庄严宣誓:我志愿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

    陈连听他在梦里又背了一篇誓词,为他骄傲,为他的父亲骄傲。

    严逐滴下颗泪,梦里呢喃唤着他的父亲。

    严云阳教过他:“生命之重,不能靠已经存活的时长来衡量。人生不过大小多少,你的决定,你心里的权衡,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我永远支持,永远为你骄傲,就算那时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云卷舒阳的人间。”

    2??3??

    写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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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陈~"

    陈连接起电话后背一凉,翻下手机盯住中央那两个字,确定是严逐的号码之后,语气就像mama抓住恶作剧的小孩般笃定:"你是不是把我鞋划了!?"

    严逐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想我,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

    "第一爱你,第二爱鞋。"

    "哎呀!"严逐笑,"我是想问你最好的西餐厅在哪?"

    "就这?"

    "啊,你把位置发我。"

    "我发你你打车去,别走路,迷路了我不好去找你。"

    等陈老妈子絮叨完严逐把电话一挂,记下几个地址之后咳嗽两声,往下瞧了一眼装束,都工工整整的。

    到九点一个碧眼白胡须的学士身后跟着一名女士走出大堂,严逐站直面带微笑,抬手对他们挥了挥,他们看见就走了过来。

    严逐对教授说:? Wir gehen ins Krankenhaus?”

    ?Deutsch?”教授眉眼一飞,被他口语惊到了。

    ?Ich habe vier Jahre Deutsch gelernt。”

    ?gut!”教授对他刮目相看,转头对翻译笑,她可以轻松很多了。

    打车去的医院,一路严逐和教授有说有笑,到了医院严逐给他介绍,他们都拿着严逐昨晚上翻译出来的文件。

    因为翻译过,严逐对这位loewe教授特别了解,每每其他人都呆愣着,他却和教授谈笑风声,看不出一点逐阎王的冷漠样子。

    中午打车把他送去西餐厅便回家,陈连在广场出任务,中午轮班休息他便跑了过去,不出意外的在相连的四栋建筑里迷了路,举着电话叫天天不应,待着原地等陈连。

    陈连带着陆旗一起来了,他俩今天一个班,严逐眉头皱了一下,扁着嘴巴走过去。

    “今天真是人摸狗样的。”陈连见他白衬衫黑西裤,虽然踩着一双帆布鞋,但鞋很干净,陈连心里补充,穿的我的能不干净嘛。

    严逐说着就抡拳头,被他整个抓住拽了过去,胳膊卡过他脖子,亲昵的对着腋窝问:“想吃什么?”

    严逐一笑说吃烧烤,陈连脸当即黑了,屈起的手指狠狠夹了一下他的鼻头。

    “行行行!家常菜行吗?再来点串?”

    “可以。”陈连转头说了句记得跟上。

    陆旗双手插兜,踢着脚尖呼出口气:“嗯。”

    前面两人可能没理他,严逐摸着自己红了的鼻头在责怪他,举着拳头打他的肩,两人亲密的连空气都多余。

    ?Hallo,loewe.”

    饭吃一半,严逐接起了电话,把木签子放下,舌头舔了下嘴角的哈喇子,陈连啧了一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