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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gay吧被人捡走后的那些年 imlift 内容简介: 真心无人可付,亦无真心可付(np) 这是一条青花鱼决定自己产粮吃rou的故事。 为什么要加剧情?因为隐藏比例不能超过20%...... 故事讲的是一个16岁少年从gay吧被人捡走后的遭遇。 为什么是16岁?因为不可以描述16岁以下...... np文,不np不够香,没有修罗场不够香。n=3-4。不坑,放心来~ 第1章 桌上手机屏幕亮了,来电显示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我接个电话。”歉意地对着室友们笑了笑,我从桌边起身,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点了接听。 “喂,章先生。” “宝宝,在哪儿呢?” “和室友几个在吃火锅,今天不是我生日嘛。” “宝宝二十岁生日我怎么会忘,老地方?” “好的,先生,我现在就出发,麻烦先生等我半小时。” “路上小心些。” “恩恩,先生,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回到雾气腾腾的桌边,沸腾的汤底带着羊头卷和各色rou丸在铜锅里翻卷。 “兄弟们实在不好意思,有个高中同学喝醉了,刚打我电话嚷嚷着我去接他。” “予安,别这么不够意思啊,蛋糕刚送到楼下,储衡急吼吼地跑去拿了,好歹吃口蛋糕再走啊。”三号床的蒋一鸣嘴里一片涮羊rou还没吞下,满口囫囵地说。 “我那同学一醉就撒酒疯,野着呢,兄弟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账我刚刚结过,先走一步。” “予安,你这身板也不够结实,白白嫩嫩地,扛得住一个醉鬼吗?哥们几个陪你一起去。” 四号床闫云海嚷嚷着,说罢就要起身,满脸通红的,一看就已经酒精上了头。 “少喝点吧,我的体育部长,你再喝几口醉鬼就是你啦!一鸣,回去的时候你托着他些。帮我和岳衡说声抱歉,蛋糕记得给我留着,没给我唱生日快乐歌不许吃,我十点前准能到寝室。” 第2章 十月底的北京已经是深秋初冬的时节,周四晚上学校边上的美食街人并算不得多,我在店门口短暂停留,裹紧了围巾抵御触手可及的严寒,偏头看见储衡手里提着85℃的盒子急匆匆地往这边来,却又小心着步伐怕盒子里的蛋糕撞损了角。一定是黑森林蛋糕,我想,他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 我默默叹了口气,见他近了,赶忙躬身躲在门边半人高的盆栽里侧,看着储衡在楼梯处停了脚步,一转进了电梯间。 傻子,蛋糕哪有那么容易撞坏,撞坏了也好吃的。 我小跑着进了地铁站里,上了再熟悉不过的4号线。 国贸博泰酒店,通往2003号房间的路我走得驾轻就熟。门铃刚响了一次,男人就打开门猛然吻了下来。淡淡的烟草气味瞬间侵入我的口腔,口水在激烈的唇舌纠缠间从嘴角悄悄溢出,我不禁难耐地嗯了一声。 远处传来电梯“叮”的一声,我忙推他:“章先生,快进去。” “为了和美国厂子谈协议,在明尼苏达那破地方待了两周,先让我过个瘾。”男人搭在我肩头的双手揉/捏着逐渐往下,在腰窝附近打着转,我身子一软,被他横抱进去放在床上。 这个男人叫章铭生,16岁的时候被他从gay吧捡走,至今已经在床上纠缠了快四个年头。当年37岁的他抱起我毫不费力,现在已入不惑之年,脚步间难免少了些轻快。不过主要原因可能在我,毕竟当年我还瘦的和一豌豆苗似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对我下得去口,这几年里个子拔高了,身板也不再像当年那么弱不禁风,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他的。 第3章 男人的唇边起了细细的胡渣,往我脸上凑着有些痒。看他急色的样子就知道今晚怕是有的折腾,我瞥见床头的蛋糕,边伸手解了他的皮带边嘟囔:“先生,我蛋糕还没吃到嘴就急匆匆过来了。” “乖,先尝尝这个。”男人褪下西裤,挺腰把黑色内裤里潜伏的巨物往我脸上蹭。我把他内裤扒下,紫黑色的阴/茎带着热度啪地打在脸上。双手握住茎身从上往下撸,我小心地裹住牙齿用口腔包住龟/头缓缓一吸,听到上方男人闷哼了一声。 “快,吃进去。” 我伸出舌尖将马眼处流出的清液卷走,抱怨道:“太腥了。” “宝宝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男人低笑一声,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阴/茎长驱直入,我反射性地往后躲,后脑却被他按住,让那巨物直入咽喉,口水顿时翻涌而出。我尽量收缩口腔,舌头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男人却手上加了力,让那巨物往我咽喉深处捅,我忍不住作呕,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呜咽着双手将他的腰往后推,却换来更快的撞击,粗黑的毛发蹭了我满脸,nongnong的腥膻味堵住口鼻。 我挣扎着微微抬起头,努力向他眨了眨眼,生理性的眼泪从脸颊滑落。他说他最见不得我这样,泪水从狗狗眼微耷的眼角溢出,看着就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他又猛地挺了几次腰,终于松开手放过我。 “越来越会吸了。” 我双手借着口水的润滑上下撸动愈发guntang的茎身,勾起嘴角向他笑,“是您教的好。” 第4章 跟了章铭生的这四年来,我的口活愈发精湛,偶尔想起小时候从路边如获至宝般捡到一根棒棒糖,反复舔吸的样子,难免有些羞臊。 啊,棒棒糖,小时候和人第一次打架就是因为它。我妈的钱永远零零散散地花在香烟、首饰、化妆品和衣服上,或者在赌桌上一输皆空。靠着从街边犄角旮旯里捡出来的几分钱硬币,攒了小半年,好不容易到学校边上小卖部买了人生第一个棒棒糖。 不过,其实也算不得第一根,因为撕开包装袋,还没尝到是什么味道,就被住在一个街道的大孩子抢过去,扔在地上用脚碾得稀碎了。 “我爸妈说你妈是妓/女!妓/女的儿子不配吃棒棒糖!” 从我记事起周围就不乏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但也有一两个看我可怜饿肚子的和善邻居偶尔会留些吃的在我家门口,却从不敢当面给我,估计是怕我妈有什么传染病也传到了我身上。但那是第一次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是妓/女的儿子,我心里委屈,想说些什么却又发现无可辩驳。 我可不就是娼妓之子。 后来在路边偶尔捡到一根棒棒糖,开心极了,苹果味的我记得,刚入口的时候甜丝丝的,可吃着吃着愈发地酸,后来还有些苦,一抹脸才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泪,和棒棒糖一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