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金陵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0

分卷阅读770

    抱起了她,道:“我们做点别的事去。”

周少瑾顿时脸上火辣辣的,道:“我不去!”

她不要白日渲yin。

可这种事怎么难得倒程池。

最终周少瑾不仅妥协了,而且还是那个抱着程池舍不得放手的人……

程池突然觉得。暂时不要孩了之个决定真是现正确不过了。

他就把少瑾当女儿养好了。



沐休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第二天去上朝的时候,程池比平时晚了一点。

怀山匆匆走了进来,对程池道:“我们发现了程辂。他以落第举子的身份借居城北圣贤寺……但他很机警,我们到那里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跑了。”

周少瑾愕然。

她没有想到程辂能在怀山等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程池却是皱了眉,道:“什么叫做‘我们的人到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跑了’?!”

怀山道:“我们的人大太意了。看着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只派了一个盯着他。看着他进了方丈的禅寺,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天色已晚,发现不对劲的再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他住的地方笔墨纸砚、衣饰器皿都在,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却连个铜子都没有,我怀疑他已经逃走了,但还是派了两个人盯在那里……”

程池有些不悦地道:“那就这几天想办法把他找出来。”

怀山应是。退了下去。

周少瑾安慰程池道:“既发现了踪迹,总能找到的。你也别急。

程池点头,心里还是有些不虞地去了衙门。

吴宝璋来约她去看程笙。

周少瑾不想和她来往,道:“阿笙还在月子里,我们这个时候去看她有些不好!”

吴宝璋笑道:“我这不是听说三姑奶奶在月子里很无聊吗?就想去陪陪她!”

周少瑾道:“你和她平辈没什么,我是她婶婶,去了她的婆婆就得亲自出面招待,你觉得我去合适吗?”

吴宝璋的笑容就有些勉强起来,道:“看我,竟然忘了这一茬。”

周少瑾懒得和她多说,喝了几口茶,就送了客。

等到程笙的儿子满月礼,吴宝璋见程笙的婆婆彭太太等人都围着邱氏在说话,她又拉了周少瑾说话。

周少瑾烦她不过,索性和她去了厅堂的廊庑下,但没有等她说话,周少瑾已道:“今天是阿笙孩子的满月,我们这些娘家人过来不是要庆贺她吗?那就应该好生和彭家的人应酬才是,我们有什么话不能回去了再说。你以后再这样,就莫要跟着我们出来好了。”

吴宝璋脸色微变,道:“是许从嫂约我我才和你们一道过来的……”

“那正好。”周少瑾不客气地道,“你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和她一道好了。别拉上我。”

吴宝璋冷笑,道:“要不是许从嫂求我,你以为我会拉着你啊!”

周少瑾一愣。

不管是吴宝璋的态度还是她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都让她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可还没有等她想明白,她就看见程许走了进来。

周少瑾讶然。

这里是内院,程许进来干什么?

相比上次见到他,他又清减了很多,五官也因此变得更分明,少了几分少年飞扬,多了几分男子的稳沉。

看见周少瑾,他也很惊讶,但很快,这惊讶就变成了苦涩,苦涩中又夹杂着些许的欣喜,变成了一副似笑非笑,似哭非似的表情。

周少瑾心中生警,忙抬头四记。

就看见闵葭从站阶旁的石榴树后面走了出来。

吴宝璋冷“哼”,在周少瑾的耳边道:“我说了不是我要来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第五百零八章惹事

是啊!

吴宝璋的确是应邀而来,可她心里若是没有小算盘,又怎么会应邀而来呢?

周少瑾看了她一眼。

目光清冷,透着几分鄙视,然后直直地朝着闵葭望去。

闵葭的眼睛眯了眯。

程许感觉到了氛围异样。

他顺着周少瑾目光望过去,看见了站在石榴树下的闵葭。

程许的嘴角慢慢地挑了起来,露出讥讽又不屑的笑意。

闵葭神色大变。

程许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能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慢怠自己?

他们的婚姻关系到两家人的前程,并不是寻常普通的联姻,那颇此之间就应该互相尊重才是。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其他?

闵葭的表情变得凌厉起来。

程许却不再看她一眼。

他上前几步走到了周少瑾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朝着周少瑾行了个大礼,沉声道:“从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我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过失!”说着,他再次朝着周少瑾行了个大礼。

周少瑾愕然,随后眼眶一酸,眼泪就籁籁地落了下来。

两世为人,那么多的痛苦,那么多的委屈,那么多忿恨……程家,程许,第一次有人向她赔不是。

说那不是她的错!

说是他对不起她!

她背过身去,捂着嘴无声地哭泣起来。

程许的眼睛顿时蓄满了泪水。

自从周少瑾离开金陵,他就想了很多。

想到自己对她一见钟情,想到自己对她的喜欢追逐,想到自己对她的求而不得……还有顺水推舟般的伤害!

就像祖母说的。在他能抓住机会的时候他没有抓住。在他没有立场的时候他又强求,他就注定了不可能如愿以偿。

反而把她拖下了水。

他欠她一个说法。

而她已经是他的婶婶了,两人之间已画上了一道天堑,以后没有特殊的情况,就算是见了面,也不可能说句话。

这次既然遇到了,他就像祖母说的一样。堂堂正正地做一次顶天立地的男子。把自己应该做而能做的事做了。

从此以后才是真正的放下。

她走她的路,自己过自己的桥,再无牵挂。

程许站直了身子。

自从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