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SM)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又闭上了眼,只是泪痕犹在,表情万分痛苦,鼻子也红通通的,魏帝倍感喜欢,就倾身过去咬了咬他的鼻子,他经常也对明儿这麽做,只有爱到了骨子里,才会做这样幼稚又无聊的事吧。

    感觉有点对不起一直追文、留言的同学们~~~最近偶真是越来越懒了,没有烟写著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年龄大了,不大敢做写字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烟酒熬夜都免了~~~~~~~搞得我很郁闷~~~~~~~都不知道自己写的什麽了~~~到底是在废话还是在狗血~~~~大家不嫌弃的话就继续看下去吧~~~再缠绵几章就让渣攻和受受一起打仗了~~~~~~~~唉~~写得慢忍不住剧透啊~~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81 H

    要想征服阮汗青这样的人,就千万做不得君子。否则一旦让他占了上风,你就永远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要把他讨厌的东西强行灌输给他,用世间最俗气的事物玷污他,他就无法再清高下去了,这样就容易掌握他,魏帝很清楚该怎麽做,在与对方的游戏中如何扮演角色,可谓轻车熟路,只是常常出乎所料,往往自己就这麽心软了,不过心软归心软,帝王那一套原则还是不能免了的。

    魏帝将手指抽出那柔软的洞xue,覆盖在布满粘稠的滑嫩的花瓣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就像触摸到了一件只属於自己的稀世珍宝,不会再有人知道,更别说与他一起争抢。“嗯……呜……”男人夹紧双腿,似乎生怕腿间的花蕾化作春水流走了,魏帝不置可否,就让他这样夹著掩耳盗铃地让自己爱抚,食指和无名指将花xue撑开了一条缝,中指则伸进去揉弄那小小的发硬的花蒂,每按几下颤抖的rouxue就会微微张开泻出汩汩yin液来,这时他会用指头堵住那个洪水泛滥的小孔,仗著足够湿润手指顺势就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大力taonong著他站立起来的yinjing,以及涨得鼓鼓的卵袋。让他背靠著自己,双腿始终维持著大开,有时用手掰开那总是像含羞草闭合著的蓓蕾,快速拨弄著绕著指尖荡来荡去的湿rou。皇帝发现,这两个地方总是连锁反应的,後面有了感觉,前面则更加销魂了。

    全身赤裸著,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地方被人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而在女器的衬托下显得讽刺的男性象征却欣欣向荣,“啊……啊啊……”阮汗青感觉就像不认识自己了,腿间的愉悦感强烈得发痛,如果不叫出来似乎就会全身溃烂,坐在男人身上光是被那火热的玩意顶著就已是一败涂地了。

    “汗青……你是朕的……”将人翻过来,就这麽面对面地双手握著他的臀尖缓缓地分开,“朕要你怎样,你就只能怎样。”总归要让他清楚这一点,伸手捏住他的下下巴,逼迫他将脸转过来,所有的狼狈在自己面前摊开。“要不是朕……你,”那几个字他咬牙启齿地说得很轻,“你什麽都不是!”说著倾身压住他,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吮吸,吻得他几度喘不过气,然後把身体嵌了进去,让他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呈半坐半躺的姿势,勃起的龙根抵著那蠕动不止的xue眼,揶揄似地按压上面的褶皱。他这麽一弄,阮汗青的身体一下就被汗液湿透了,皮肤上的光泽与腿间的水色彼此辉映,红肿的rutou与那微微张合若隐若现的粉红花心是一道交错的、异曲同工的美景。叫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想狠狠捅进去捅得他只能发出凄凄的惨叫。

    这一刻阮汗青是真的害怕了,他想挣脱对方的纠缠,却又像是天方夜谭般的企望,在情事中不断迎合的身体将他从前的坚持和骄傲全部打消,他凭什麽把自己放得那麽高,又凭什麽笃定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到底不过一介凡人罢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他的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世上根本没有战无不胜的阮汗青,所有的坚强都不过神话罢了。

    魏帝也知道他心中非常矛盾,想到他平时也总是给自己添堵,不如今天就让他难受一回。“朕现在就想要你,”他俯低身体,却很是趾高气扬,“把腰抬起来,腿张开。”随著几声清亮的水声响起他的喘息更为低沈、纠结,“腿再张开一点……”在男人往後缩,伸出手抵住自己的肩窝时,天子停了下来,沙哑的嗓子里晕著几分罕见的柔情:“痛?”

    一滴汗滑过鼻尖,阮汗青没有说话,他的表情有些空洞,嘴唇微微张开,瞳孔更是蒙著一层灰,“你就这麽不喜欢?”在他眼皮上洒下碎碎的吻,遮盖住他眼里那失去色彩的世界,直到男人随著他的进入而紧张起来,紧张渐渐演变成痉挛,魏帝知道他改不了这个毛病,也没打算如何安慰他,反正他又不懂床第间的情话,但还是觉得遗憾,看看别的妃子,端的就是风情万种啊,後来又想不能拿男人跟她们比,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麽地叹息了一声,魏帝用两指揉开窄小的rou口,试著在软绵绵的犹如情色陷阱的花道中抽插。

    今天心情又不好了~~~~~娘的~~~~~~~~人活著到底是图个啥~~好烦~~

    大家三八快乐~~~~

    (宫廷调教生子)82 H~

    慢慢地抽插著、抽插著,深深浅浅,仿若是怜惜,又像是引诱,然後突然一下,狠狠将他穿透,“啊……”阮汗青低叫一声,仰起脖子,拱起的胸膛迟迟没有落下。

    魏帝捉住他悬在半空中的腰身,往後稍退,紧接著身体向前干脆有力地一耸,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身体连著痉挛数下,终於瘫软在他胯下。

    但他仍不善罢甘休,身体微倾,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同时小幅度地撞击著,动作越来越大,直到男人的身体跟著自己剧烈晃动,就著视觉上的盛宴,魏帝捉住他的一只大腿很享受地抚摸,一边特别用力地往斜上顶著,那人抖得厉害,简直就像害了急病一般哆嗦,只见他肿胀的前端不住地喷溅著白浊,而被花瓣簇拥著的xue眼也吐著nongnong的粘稠,快速进出的roubang渐渐沾满了来自花xue深处的yin液,毛发湿嗒嗒的蜷著,受尽鞭挞的雌花呈糜烂的鲜红色,似奄奄一息又似生机勃勃地半开著,让人很想掰开那层层花瓣看清rouxue里晦暗的每个角落。

    从傍晚做到接近天亮,魏帝才勉强偃旗息鼓了,想著刚才激烈的一幕,心里觉得分外满足,

    闭上眼睛,刚睡一会,耳边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模糊的晨光里,他看见男人挣扎著起身,他那彷偟无助的颤抖的背影让他心里一紧:“你去哪?”说著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臂,这麽烫!难道春药还没解?被他抓住的男人反应激烈,狠狠挣开了他却‘哇’地声吐了口血。

    “你……”见他眼神涣散,面如金纸,便急忙将他搂过来,拭去唇角的血迹,魏帝不由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