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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气。” 琴歌顿时无语,默默将药吃了。 虽秦逸的药对他的伤没什么用,但止疼效果却极好——每次发病时,那种整个人如同四分五裂似得疼痛,让不怎么怕疼的琴歌都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琴歌坐了一阵,缓过劲来,正准备将韩朴撵走好继续练剑,忽然听到有人声,转头看去,只见树林那边几个灯笼晃动着,似是一路朝他的小院去了。 韩朴道:“应该是傻大个儿回来了,还带了人呢。” …… 余生带了四个人走,却带了四十个人回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成几排,等着琴歌来挑,管事儿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说自己考虑不周云云。 质子府的人手原就该由大秦配备,是以琴歌并不推辞,挑了四个三四十岁、看着干净利落的妇人,让管事的将其他人带回去。那管事的又极力建议他多留了一个厨娘、一个针线嬷嬷和两个车夫、长随。 余生带人去安置,韩朴在一旁唉声叹气,抱怨道:“人家挑人,都捡年轻漂亮的,你倒好……好歹留一个给你我养养眼也行啊!” 琴歌在南楚的时候,身边也爱用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今却不知怎的变了想法。女孩子若生的漂亮,即便是卖了身的下人,也难免多了几分骄矜,他以前是乐得哄着她们的,便是丫头们对他使性子发脾气,也觉得是别有情趣……如今却没了这种心思。 皱眉道:“你不觉得他殷勤的过分了吗?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韩朴道:“怎么会?秦钺迷你迷成那样,他不殷勤才奇怪吧?” “赢……”琴歌忽然醒悟,他果然是糊涂了! 当初刺杀秦钺失手被擒,他自觉必死,为保易安,他告诉秦钺,只有做出迷恋易安之态,大事化小,才能迷惑齐人——可是秦钺便是再迷恋易安,也不会因此放过直接下手的刺客。 如今他活生生的在这里,显然是他自个儿取代了易安“被迷恋”的位置…… 琴歌扶额:“明天你拿着我的信物去南安茶楼去一趟,告诉他们过两日我要去喝茶,让他们留一间靠窗向南的房间。” 韩朴眨眨眼:“额?” 喝个茶而已,要这么麻烦? 琴歌淡淡道:“留在这里,就是被捆了翅膀的麻雀儿,便是将武功练得再高有什么用?总要先离了大秦再说。” 韩朴道:“离开大秦啊?这还不容易?这我本行……” 忽然想起论起逃脱的本事,这少年只怕不在自己之下,恍然道:“你是想光明正大的走啊?我看你就别妄想了,秦钺怎么可能放过你?” 琴歌道:“没试过的事,就不要说不可能。” 起身回房。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改了一个小设定:以前说琴歌住在厢房,感觉不太合理,改成他、易安、秋韵,各有各的院子。 第19章 世界二 公子琴歌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睡得太多,还是外面的月光太过明亮,在牢里都能睡得香甜的琴歌,居然在高床软枕上失眠了。琴歌试了几次未能成功,索性放弃了,爬起来将房间里藏着的几坛美酒取出来,刚给自己斟了一碗,就听见原本该在左右厢房熟睡的两个人,一个翻上了屋顶,一个守在了门外。 琴歌扬声道:“你们两个,谁进来陪我喝酒?” 房顶上的动了两下又安静了,门外的更是稳如泰山。 既没人赏脸,琴歌只有自饮自酌。酒一入口,琴歌就想骂娘,明明就是他记忆中的味道,明明就是他最喜欢的江南醇酒,怎么就是觉得——真他妈难喝!这玩意儿也敢叫酒? 算了,劲儿不够,量来凑。 琴歌一坛子酒下肚,终于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最后人事不知,有人进门将他弄上床都没什么反应——倒是做了一晚上光怪陆离的梦。 在梦里,他高高站在云端,一挥袖,海水倒卷、天翻地覆,一拔剑,山崩地裂、石破天惊,纵横驰骋,好生快意……可惜一早醒来,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 简单梳洗后出来,韩朴和余生正在院子里过招,琴歌看了一阵,觉得有趣,随手折了一枝柳枝在手,叫道:“韩朴!” 韩朴回头:“怎么?” 琴歌笑道:“看剑。” 一“剑”刺了过来。 韩朴翻了个白眼,“别闹”两个字还未出口,瞳孔猛地一缩,似要抽身后退,又似要提刀来挡,最后却只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软软的柳条儿顿在他额前。 看着韩朴发散的瞳孔、额角豆大的冷汗,琴歌缓缓收“剑”,微微一笑,道:“如何?” 韩朴觉得自己的心脏这会儿才重新开始跳动,看怪物似得盯了琴歌好一阵,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这是,你昨天一晚上……” 琴歌点头,只见韩朴发出“啊啊啊啊啊”一连声怪叫冲了出去。 琴歌大笑。 余生茫然道:“他这是怎么了?” 琴歌笑道:“他大约是觉得自己这辈子白活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韩朴的怪叫声:“老子这二十年都他妈的白活了!狗日的老天爷,没这么欺负人的……” 余生将自己的兵刃——两柄短剑收了起来,道:“我去吩咐她们摆饭。” 琴歌点头,目光微凝:他并未刻意掩饰与韩朴之间的相识,反正他在南楚时交游广阔,也认识一些武艺高强的豪侠,有朋友担心他的处境前来帮忙,也说的过去——以韩朴的身手,若是真的误打误撞卖身到他身边倒惹人起疑了。 让他诧异的却是余生的反应,余生除非是瞎的,否则早该看出端倪,但他却无动于衷——并不是掩饰的太好看不出来,而是,他根本不在意、不在乎这些。 这个暗卫,单纯的有点可怕。 琴歌收回心神,又是一“剑”刺出,这一次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刚才玩笑时随手一刺的感觉,又一连试了几次,却是一次比一次更不中用……好在他也从未想过要一步登天,耸耸肩扔了柳条去用早饭。 因为韩朴跑了个无影无踪,早饭就只能琴歌和余生两个人用,等韩朴回来的时候,琴歌已经练了一轮剑回来,正和余生两个在做木工。 “你要的剑!”韩朴大大咧咧将一柄连鞘的长剑重重插在琴歌身前,得意道:“你让我做的事儿,我可都做好了。” 琴歌知道他说的是茶馆的事儿,嗯了一声,目光落在面前的长剑上,额角青筋开始跳动。 韩朴笑嘻嘻道:“你不是要重一点的剑吗?我保证,这是全秦都最重的剑了!” 琴歌也相信,这的确是秦都最重的“剑”:插了一小截在地上,剑柄还差点到了他胸口,将近两掌宽的剑身跟个门板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