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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离开的时候,大爷说了几句话,让白溯觉得自己已经被五雷轰顶了。 “小伙子,你是303白溯的亲戚啊?那你可得多说说他,上学的时候一天不整出点动静心里就不舒服,老人家我还想多活几年” 白溯僵着笑脸转身离开,表面看似很平静,但内心却犹如万只草泥马在田野上奔腾,马蹄过处,寸草不生。 忐忑地敲了敲303的门,很快就有人开了。 “找谁啊?”开门的是一个比白溯矮半个头的男生,光着膀子,嘴里还咬着半块巧克力饼,留着寸头,身材微胖,皮肤却生的雪白,特别是肚子上的一圈,白花花的一片。 对方开了门就站在门口,也没打算让白溯进去。 白溯紧了紧手上的书本“我住这里……” “屁,老子在这住了三年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给我老实交代”男生的语气很不善,满脸的‘准备打死骗子’。 “我是白溯”白溯以前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形状出现在他同寝室的人面前啊,连一起住了三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都不认识他,他的存在到底有多奇葩。 “白溯!白个屁的溯,刚放假的时候老子就听说他被邻校的一个女生团打死了,为此老子还去庆祝了一番,啧啧,这年头,怪人真多,连白溯都有人冒充了,笑活我了”男子说完便回头对着屋里嚷嚷“这里有个小白脸冒充白溯,笑死老子了” 刚刚不是还笑活了吗?为什么一转头就又笑死了…… 白溯无语地满头黑线,白溯被邻校的女生团打死是什么情况?为毛白溯会出现这种遭遇,那本日记其实是白溯杜撰的吧,写的吧,尼玛还用那么变态的文笔,白溯实际上是一个多重人格的精神分裂间歇神经官能性抑郁症患者吧。 这生活,到底有多凌乱。 这和他上辈子简直是走了两个完全极端的路线,他上辈子活了多久就闷头读了多久的书,现在问他他研究生时的导师叫什么,他也说不出姓了,他老师肯定也记不住他。 男生一吼完,立马就有人来围观,连隔壁的几个寝室都出来了好几个人。 白溯被十几个男生围在三楼的走廊上,比动物园里的猩猩都好不到哪儿去。 大多数男生都是赤胳膊穿裤衩的,这让上辈子就认清自己性倾向的白溯有些尴尬,脑中闪过无数后宫耽美文,好吧,确实是只能想一想而已,他可无福消受,而且,文字里描述很美好的东西,挪到现实里来那就是奇迹、灾难。 先不说能不能让那一大群男人和平共处,就那一个C应付一大群饥渴的男人,肯定会死上千儿八百遍。 “我真是白溯”白溯无比汗颜,他现在很想进寝室,不想站在走廊里被这么多人围观。 给白溯开门的那个男生笑抽了,真不知道他的欢脱来自何处。 “那你说说白溯去年站在邻校教学楼顶上对人告白时,被告白的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就相信你是白溯” 男生这句话一出来就引的周围男生一通嘲笑。 这……白溯怎么可能会知道,阿不,不是这个问题,白溯站在人家学校教学楼楼顶上告白?fc……这是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干出这么二呆蠢的事情,他心里还一直想萧晨蠢,现在看来这个原白溯才是蠢出纪录的人。 白溯真不知道,他脑中偷偷问笑宝。 “日记本没有记这件事,但记了很多喜欢的人的名字…呃…都是男人……猫猫随便说一个吧”笑宝报出了一串名字。 白溯越听越汗颜,他看日记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这些内容,遇到这种措词变态的内容他都一扫而过的,没想到错过了这么重要的内容,这也不能怪他,白溯的日记本不是一般的厚,可以媲美上辈子他用的字典了。 “你们在做什么?”正当白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时,一个男声打断了所有人。 男生一副痞痞的样子,嘴里还嚼着口香糖,造型……很打眼,橙配绿的打扮,白溯上辈子不是没见过有人这样打扮,高三的学生不应该很忙,忙到死吗?为什么他们有这么多时间来围观白溯和各种打扮自己? 女生这么多事就算了,男生也这么多事? “嘿,王钺,快来看这个冒充白溯的小白脸,笑死我了”给白溯开门的男生又在‘广告’白溯了。 名叫王钺的男生走到白溯面前,眯起画着眼线的眼眸细细打量白溯。 听着耳边各种‘被看上’‘搞基’等词汇,白溯特别无语,这个世界的男人全都搞基去了么,为什么还在中学生的时候就这么活泼,这也太可怕了。 “你真是白溯?”王钺疑惑地问,眼前的男子眉眼中确实有些像白溯,但这也太逆转了,才一个月假,两天时间,那个被他揍过N次都不长记性的神经病居然变得变得变得这么…… “昨天晚上挂我电话?”王钺的眼睛里透露着危险,大有白溯一点点头就揍他的信号。 白溯心里百转千回,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一个叫王钺的人打过电话,不过被他以信号差的理由挂了,他一个二十六的成熟男人,怎么会怕还在上中学的小男生!!太不科学了。 白溯脸一拉,很有气势地把王钺的眼神瞪了回去“挂不得?” 王钺一愣,刚想说教点什么,但看到这么多人围观,把人都轰走,揪住白溯的衬衫衣袖把他拉近了寝室。 寝室很大,比白溯读博的时候都还要奢华,人比人摔死人啊。 如果上辈子白溯没那么努力读书,估计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王钺把白溯拉进寝室的客厅把人往墙上一按,扭头对进来的四个室友说“把门关上” 立马就有人把门合上,阻挡了外面想围观的学生的好奇的眼睛。 “才两天没收拾你,就翻天了?呸,什么东西,星期五晚上,没有老子帮你,你他妈就得爬回去,对老子不敬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个人绝不会是你白溯”王钺的声音也越说越阴狠,配上他那张画的跟鬼一样的脸越发和谐了。 白溯被揪住衣领按在墙上,衣领勒得他很难受,看着差点贴上自己脸的一张阴狠的表情,他有感,如果他不反抗可能会被这个小他七八岁的男生掐死。 笑宝在脑海里一个劲的加油“猫猫,揍死他,揍死他,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