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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物穿戴整齐,木风走下床榻:“我与他两情相悦,自然甚么事都做得。” 宇文无极向他瞧去,见一件衣袍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手指捏得咯咯作响:“……千秋殿的杀手如何处置,还请大当家示下!” 木风踱到窗前,望向窗外明月:“来而不往非礼也,千秋殿屡送大礼,我岚山阁岂能不识礼数,给予回敬?” -- 第22章 第二十一回:谩摘青梅请君尝,共醉霞觞溺沉香(校改) 第二十一回:谩摘青梅请君尝,共醉霞觞溺沉香(校改) 薛辰在巷角追丢了人,回到客栈时,榻上的人已然熟睡。见他身下枕着自己衣衫,薛辰一笑,在他身旁和衣躺下。 耳闻窗外河水淙淙,草虫喓喓,他亦沉沉睡去。 镖局行路少不得朝辰起早,晚夕眠迟。翌日清晨,一行人便打点行装,跨马上路了。 柳州城向西行五十里,便是驾鹤山。撩开车帘,云川秀色一望无垠,几道飞瀑垂直而下,雪沫似烟。 木风轻声吟道:“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虹霞似锦何须梭织天生成,妙哉,妙哉。”把着扇柄上的琉璃坠子,轻轻揉弄,薛辰被他的动作吸引目光,暗想起两人的风流之事。 车身一颤,薛辰忽然回过神来。起身掀起帷帐,见镖队停在道上,探头问道:“总镖头,何故停下?” 于荣道:“薛庄主,马匹误踩了陷阱,没法走了。” “竟有这等事?”薛辰下得车来,见泥地上散着几只铁箝,草丛间铺着些许血迹,受伤的马匹躁动着,跼蹐不安。 一个镖师抚着马鬃,指着地上道:“这是附近猎户为逮捕山间野兽所设的陷阱。” 薛辰道:“此地属于通关要道,时有人来往,将陷阱设在这里不怕误伤了行人?” 那镖师啐了口,骂道:“就是,不知谁这么缺德!” 于荣走过来道:“是有些蹊跷。不过山民愚钝,恐怕不知道这些的。”他指挥镖师把受伤的马匹撤换下来,把货物重新载装,转过身又道:“薛庄主,您去车上坐罢,早晨凉,别冻坏了身子。” “嗯,就有劳各位了。”寒气nongnong地裹在雾中,经风一吹,确有几分凉意,薛辰紧了紧大氅,跨回车中。 刚坐下,趟子手便在外头叫唤:“薛庄主!” 薛辰掀帐应道:“甚么事?” 趟子手一脸讨好的笑意:“咱们要在这停好一会,小的在林中摘了些野果,给您去去乏。” 说着捧上一袋青果。那青果沾着晨露,鲜翠欲滴,瞧来甚是讨喜,薛辰却只感到一阵牙酸。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正好小爷乏了,拿来尝尝鲜。” 薛辰将青梅放在小几上。木风知他不喜欢酸甜的东西,也不和他客气,挑了颗最大的放进嘴里,享受般眯起眸子,说道:“你料得没错,那陷阱确是大有文章。” “哦,有何文章?”碧绿的果rou在皓齿间隐现,薛辰瞧着,腹内竟生出一股渴意。 木风反问道:“那陷阱半埋在土里,就是驱车缓行,也绝对难以发现,更不说有人快马扬鞭地经过。”笑了笑,又道:“你猜,踩中之后会如何?” “自是人仰马翻。”薛辰何等聪慧,稍加点拨便豁然开朗,讶然道:“你是说,有人会遭遇伏击?” 木风又拿颗梅子来吃:“这是江湖中见惯的伎俩,我不信于荣瞧不出来,他故作不知,就是不想生事端。” 薛辰想了想,问道:“你就这般确信,这陷阱不是冲我而来?” 木风道:“若是冲着你而来,贼人早就来了,哪还留时间给我们整顿……唔!” 薛辰撬开他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木风未尽之语,全数淹没在炙热的吻中。薛辰伸手将他揽到了腿上,木风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道:“你不是嫌它酸么,怎么还同我抢?” 薛辰从他嘴里夺来青梅,笑着将它吃完。接着一张口,吻向他锦袍下的颈子。 木风仰着头喘息:“敢对小爷使坏,真该罚。”伸手扯下他的腰带,不晓得摸到哪里,就见薛辰低吼一声,面孔渐渐涨红。 木风凑近他耳边:“昨晚忍得很辛苦罢。” 肩上传来一声闷哼,木风佯装不闻,舔着他的耳蜗,轻轻地说道:“只要你不再追问我的身份,我就给你。” 狂躁的气息四下奔窜,叫嚣着要寻一个出口。这般情况下,薛辰哪有拒绝余地,只得点头答应。 木风笑道:“薛辰,你好乖呀,这就给你奖励。” 车中春-色旋旎,风月无边。渐渐地薄雾散去,众人整顿好车马,又继续向西行去。 由于折损了几匹马,镖队的速度慢了一倍不止,到了下个城镇,已是三日后的炊时。 京兆府,东以零河为界,西与太白山接壤,中有渭河纵淌而过。建于隋,初名大兴,繁于唐,易名长安,安史之乱后,宫室拆毁,屋木衰落,唯留外廓,本朝初始,落名京兆。 这座古城不辱千古风流之名,如今依然车马如织,胡客云集。 夕阳倾斜,晚风徐送,木风坐在沿街酒铺,眸光时不时瞥向对门的马行。 察觉背后的目光,薛辰偏过头,朝他抱以一笑。稍后,继续与马行掌柜商谈议价:“徐掌柜,你让三分利,我便多买一匹。” 一旁的镖师目露迷茫,问于荣道:“老大,我们原本便要买五匹马,为何薛庄主一开始说只要四匹?” 于荣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少说多看,好好学着点。” 那镖师搔搔头,仍是不明所以。 徐掌柜摆手道:“几位爷打外界来的罢,不清楚这的行情,我们马行的马,可是不议价的。” 薛辰不信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是天经地义,这天下间还有不让人议价的地方,恕在下孤陋寡闻,头一回听说。” 他态度谦和,一双眼却有鹰鹗之光。掌柜的愣了愣,摆手道:“不议价就是不议价,这的规矩就是如此。” 于荣上前道:“徐掌柜,这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 徐掌柜捻须道:“我也不欺你们初来乍到,实话说罢,如今马匹供不应求,我便是再长三成利,也不愁售不出去。” 薛辰奇道:“这是何道理?” 徐掌柜比了个手势,道出八个字:“佛多香少,奇货可居。” 正在此时,门外走进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朝里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