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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倒挂在邵冬肩膀上,脑部向下血液倒流,颜面全无,他狠狠拍了下圆屁股,手感极佳弹弹的。 邵冬扛着卫辰来到爵士鼓边,将人放进沙发里,还特意将人摆成舒适的姿势,这才抹了一把汗:“卫先生,我开始了。” 卫辰揉了揉额头疼痛处,薄薄的肌肤下经脉毕现,头在发晕,脑海中似乎燃放着无数的烟花。 没有伴奏,没有合音,单纯的鼓声一如卫辰跳突的神经,原来邵冬指的好东西是鼓曲。 只是强忍着痛感用心听,卫辰发觉这支曲子和邵冬以前的作品截然不同。鼓点躁动着,仿佛压抑地情绪在积累,不断攀升,彷徨、无助却不肯放弃。犹如登山,每一次快要达到顶点时却突然滑落,直到一鼓作气冲上顶端。 “主旋律我已经想好了,嗯第三小节还不行……”邵冬自言自语说了半天没有听到回应,轻声问:“卫先生你睡了?” 卫辰:“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很好的鼓点和你以前的风格不同,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卫辰站起身摸向二楼,头还是痛,他扶着栏杆强挺着腰身,一点点向上移邵冬的新曲令人激情澎湃,邵冬以前的曲子洋溢着青春的美好缺少力度,而这首中张扬的个性表露无遗。虽然只听到鼓点,可他能断定这是首好曲子。但是——这就是邵冬的好东西?他想要在软绵绵的身体内蛮狠冲撞,不是硬邦邦的鼓点。 邵冬本该发现卫辰的不适,可他的心全被曲子占据修改了几个地方后,他草草洗了澡,照例去卫辰的卧室。 y望没了,到嘴的兔子飞了,心却因鼓点躁动,头部刚刚又痛了一次,卫辰十分郁卒。 邵冬悄悄掀开了被窝,“卫先生你没穿睡衣。” 卫辰惜字如金:“热。” 邵冬钻了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才发觉卫辰额头满是汗,“卫先生,你睡不着?” “嗯。” 邵冬坐起,“那我陪你说说话。”卫先生是不是不高兴,他只是想让卫辰第一个听到这首曲子。 “嗯。” “我不会讲笑话,给你念报纸。” 卫辰头痛难忍,翻了个身,背上布满了汗滴,“不如扯淡。”报纸上的东西大多数在扯淡。 邵冬抓了抓肚子,将卫辰的身体翻过来,棉被下的手扯了卫辰的腿间。 卫辰没有恼羞成怒,“不是扯这个蛋……小冬,我头很疼。” ☆、第37章Chapter37 卫辰浑身发颤,发间满是汗滴,这人想必真的痛了才会身体蜷缩,露出弱势姿态。 邵冬连忙起身:“我叫救护车。” “不急,让我躺会。去湖区医院,离着近。”即便脑子发疼说一个字都很吃力,卫辰还是安排,邵冬年轻遇上这种事容易六神无主。 邵冬哪能不急,cao起电话想到了老中医,也不管现在是几点,打了过去。 老中医还在b市,夜里不像年轻人睡得那么沉,没一会接了电话,问了卫辰几句,让邵冬给卫辰按摩头部几个xue位,马上联系医院,还嘱咐一定要带好全套病例,包括以前做手术的资料。 在邵冬地按摩下,卫辰默默躺了会,邵冬的手很暖有力度不是女人那般娇弱无力,长期给他按摩知道xue位的准确位置,疼痛感减弱了几分。 邵冬见卫辰平静了,连忙收拾东西,嘴里也不闲着:“好些了吗?我们这就去医院吧。” “衣服。” 邵冬这才想起来卫辰还光着呢,他小心翼翼地给卫辰穿上内衣,也顾不上外套,想连被子带人一起扛走。 卫辰靠在他的肩头,“外衣。” “进去肯定要做检查,x光一照全都看光了。”穿好了也要脱,何必这么麻烦。 卫辰紧皱着眉,挤出一丝笑意:“你这话被学医的人听到会气死,外衣。” 邵冬拗不过这人,卫辰一直都是衣冠楚楚想必现在也是逞强要顾及颜面,他只能给人上面穿了件前开扣的羊毛衫,下面套了条长裤,外面包着他的大棉袄,又裹了层薄毯子,打横将人抱着冲下楼。 卫辰脸色煞白,得亏是半夜没有外人在,他一个大男人先是被人扛麻袋一样扛着,再像女人一样被人横抱,这一晚上真是脸面全无。 夜里路上也没几辆车,邵冬一边开车一边说着话,他不知道要是卫辰睡过去会不会有不好的后果,电视上都那么演的。 卫辰听了会,暗自摇头:“你果然不会讲笑话。”他感觉好多了,车内的暖气很足,听着青年的唠叨不由微笑。他睁着眼看向前方,汽车大灯的光线投射得很远。 邵冬嘟哝了声,好在湖区医院离着不远几分钟就到,他直接将车开到急救部前门,两个护士见状连忙赶过来。邵冬帮着将卫辰搬到担架上,将一袋子病例交给闻讯赶来的医生。厚厚的一叠病例,不知道卫辰看过多少次医生。 卫辰被推进检查室前,拉了拉邵冬的手,“没事的。” 办理入院手续时,护士问邵冬和病人关系,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句:“我们是一起的。” 邵冬拿着笔看着家属那一栏,心里发酸,“我不是他的家属。” 他没资格签字。同性婚姻在国内没有立法保护,更何况他们也没有结婚,真要说也只是刚刚确立恋爱关系,在法律上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个路人甲。 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有人交住院押金就成,“不动手术可以代办,你的身份证拿出来。”其他的等病人检查完了再说。 邵冬傻乎乎地将身份证递了过去,在护士的帮助下办好了手续,这才赶到急诊室前候着。 上一次老爸出事全都是卫辰帮忙,可这一次卫辰出了事,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自己真没用。将人倒挂着,又打了一通鼓,还洋洋得意,卫先生发病了他都没在意。 在他胡思乱想中,医生拿着病例出来,冲着邵冬说:“不用手术,明天早上做一次详细检查。你最好通知下家里人。”邵冬一看就是个学生,遇上大事也做不了主。 听到不用做手术,邵冬松了口气,连忙道谢,拉着医生恳求住单人病房。他估摸着卫辰肯定不喜欢和别人挤一间病房,而且有外人在,进进出出的影响休息。 钱予长和张叔是半夜过来的,推开单人病房的门便见邵冬坐在床边,俯身抱着卫辰,用大脑袋蹭了几下。 卫辰面色不太好,一张俊脸被灯光照得惨淡,但嘴角带着轻松地笑意,轻拍着冬的后背,手指摸着邵冬的耳垂。 钱予长和张叔对视一眼,轻轻松了口气。 “卫先生,邵……先生。”钱予长没有直接叫邵冬的名字。看到这幅场景还傻乎乎叫邵冬,那是不尊重。 邵冬连忙起身,脸颊红红的,嘴唇有着可疑的光润感,他不敢看人,“我去买点吃的。” “大半夜的去哪买?等会我去。”张叔将人拖了回来,这孩子脸皮太薄了,真要说该走的也是他们才对。 钱予长:“我已经通知了卫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