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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敢多问,纷纷拿着东西往里走。 彦飘风说:“带我直接去找云兄吧。” 一个小弟子诧异的看着彦飘风的衣服说:“彦大侠今日的服装好是别致,这梅花染的好稀奇,七零八落,显得凋零之美,为何只有袖口才有?” 飘风看了看袖子,淡淡的笑了笑,因为那是影儿的血,这几日因为赶路,竟是没有心思,一直未换衣服,如今在看袖口那斑斑血迹,竟真是梅花一般妖艳,只是少了几分妖娆之感,倒是多了几分凋零之味。 飘风没有解释,淡淡的笑了笑,问道:“好看吗?” 小道点了点头说:“嗯,好看,十分别致。” 旁边的一个小道看着彦飘风为难的说:“彦大侠真要见云师兄?” 彦飘风点了点头。 那小道为难的说:“可他现在在师伯那里,还带着一个将死的女人,您这样去,是否不便?” 飘风点了点头说:“那是我未婚妻,我正是为她而来。” 小弟子显得很诧异,竟是越发紧张,连忙在前面带路。 几个好事的小弟子则在后面偷偷理论道:“彦大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妻呢?” “对呀!对呀!上次那天女峰的天女要追彦大侠都没同意,怎么可能答应娶一个那么普通的女人呢?” “是呀!这才不到一个月,真是奇怪,莫非是家里定的。” “我看不一定,看那女子长的一般,穿的也很普通,倒像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 “嗯,我觉得也不可能,会不会是彦大笑故意逗我们呢?” “不是,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定是有隐情,搞不好是那丫鬟勾引了彦大侠,大侠带着她私奔,被家人追杀,才会弄成那样。” “嗯,没错,肯定是这样……。”就这样这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彦飘风跟着那个小弟子走了很远,没有往华山主峰走去,而是往一旁的小路走去,这里人烟罕至,小路显得比较僻静,看来鲜少有人去那里。 他们几乎走了半个华山才到地方,几人进了一个偏僻的院落,这院落十分整齐,院外几棵高大的白杨高耸入云,似乎隔开了这里与外面的世界,显得傲视群芳独在世外之感。 彦飘风认得这里,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他遣走了小弟子,彦飘风急冲冲的到了门口,正看到屋内几个人正围在床边,心却一顿,站在门外,却不知道该不该进,毕竟是来拜寿的,如今却空手而来,实在尴尬,只好站在门外犹豫不决。 床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道长看着女子叹了口气说:“这丹药虽然服下去,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见效,徒儿稍安勿躁,勿要惊慌,不如给我讲讲此女子的来历吧。” 云清扬淡淡一笑,拿出身后一直背着的那把剑,双手奉上。 师伯一见,竟是一愣,然后指着女子问道:“就是……此女子?” “正是。” 老头一脸认真的看着剑,屡着胡子说道:“没想到这传说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 云清收起剑,欣然说道:“云清也诧异,但既然她是归心人,那徒儿愿意守她一生一世。” 道长屡着白色的胡子感叹道:“既然如此,那云清就自求多福吧,这世界情感多变,是福也是祸,福祸自知,希望你不要像那位铸剑师一样孤苦一生。” 云清扬低头抱拳说道:“多谢师伯指点,徒儿谨记于心。” 道长屡着胡子点了点头说:“彦少侠即以来此,为何不进呢?” 云清扬这才发现彦飘风站在门外。 刘莽连忙上前拉着飘风进来,一边走一边问:“你怎么走过来了,这么远,没事吧。” 飘风摇了摇头,走到道长面前拱手一礼说道:“谢于秋师伯救命之恩。” 道长诧异的看着彦飘风,不解的问道:“我与彦少侠何来救命之恩。” 彦飘风指着影儿说道:“她也是我的未婚妻。” 道长诧异的看着彦飘风,又诧异的看了看云清扬。 云清竟是尴尬的不知道如此解释,最后只能将事情的原委经过说了出来,搞得于秋道长直皱眉,最后竟是叹气的说道:“难怪这丫头能活到现在,原来是你们三人用内力护送到此,看来这丫头的情债还不少呀,真不知道救活她是福还是祸。” 道长说完看了看这三人的表情,竟是在三人眼中都看到了情愫,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屋,走到外面的白杨下叹气的说:“事事难料,世事难料呀!但愿这丫头不是红鸾星转世,否则天下大乱矣!” 此时云清跟了过来,正好听到红鸾星几个字,于是好奇的问道:“师伯为何说红鸾星转世天下大乱呢?” 道长指着南方的天空说:“这几年我夜观天象,看到红鸾星动,也很是奇怪,此星本与群星一样,并无变化,只是最近才忽然发现红鸾星闪烁不定,似乎已经转世到了人间。红鸾星动,天下必是情爱恩仇不断,若这红鸾星落在帝王之家,定是红粉佳人,必会扰乱帝王情愁,轻者扰乱朝纲,重者有亡国之忧呀!。” 云清扬一愣,问道:“那该如何了断呢?” 于秋道长一挥手,竟是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云清扬诧异的问道:“那岂不是违背天命?” “非也,非也,这也正是我们除魔卫道人的本分。” 云清扬点了点头,似乎心中了然,然后不舍的看了看屋内之人,竟是紧锁眉头。 ☆、这 道长屡着胡须说道:“这姑娘家中可还有何人?是否有兄弟姐妹?” “禀师伯,影儿家中以再无亲人。” 导致微微蹙眉,感叹道:“哦,是这样,那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她,想必她也定是一个命苦之人。” “正如师伯所料,所以云清才愿意与他共同嫁入彦家,只为守她一个周全。” “那……彦飘风的病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严重?” “这……云清很难肯定,但看样,恐难康复。” 道长想了想说说:“不如我用过针疗法给他试试,也许还不晚。” 云清兴奋的看着师伯,竟是激动的说:“谢师伯相助。” 道长摇了摇头说:“现在这样说还为时尚早,还需看看,我也很难断定,不一定能医治好他。” 云清连忙谢道:“有师伯这句话,云清已经心满意足了。” “哈哈,你这孩子,总是让我担心,好了,赶紧进去看看她吧,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彦飘风。” 云清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擦激动的泪水就跑进屋去。 当彦飘风听说这个消息后,竟是欣喜的差点就哭了,还是刘莽反应快,拍着彦飘风的肩膀说:“你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