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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直很和谐么。” “你第一qiang都开了,还怕后继无人?还有我保护谁不需你来插手。”郭夏天没再看他,冷冷地从他身边走过,想的却是他脸上的伤痕不见了,眼睛也有神了,就连气色都好很多,为他高兴的同时也为自己这么多天的憔悴感到悲哀。 两人先后回到科里,又掀起一阵小波澜。大家见到林轩皆是惊呼加高兴不已,尤其在林轩说请客摆宴后,欢呼声络绎不绝,经久不息。 192.如冰如火 晚宴还是选在初次给林轩接风的那个酒店。 于是,林轩理所应当的就坐在了郭夏天身边。 然后昨日重现,一队长又帅着众组员过来敬酒。 林轩笑笑端起杯茶水:“我刚出院,就以茶代酒谢过大家了。” 刑队见状也跟着起身,甄满酒杯,举着问道:“林警准备什么时候回法国?” “本来后天的机票,不过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就往后拖了一周。” “好,那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了。”刑队一饮而尽。 接着二队组员也相继祝酒,轮到郭夏天时却是二话不说连饮三杯,亮亮空杯,继续坐下一杯连一杯不停闷头喝。 “看来小郭是舍不得你走啊!”刑队开玩笑道。 “是吗?”林轩莞尔一笑,手攥住郭夏天刚要扬起的酒杯,侧过脸一眼不眨地看向他。 是又怎样?你不还是该走走,该消失消失,想怎样就怎样!郭夏天红着眼眶将委屈咽在心底。甩开林轩的手,接着往嘴里灌。 林轩心疼的别过眼,没了表情。 刑队见气氛僵住,马上打圆场道:“林警,你也别怪小郭,我们大伙都挺舍不得你走的。”随后,快速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才说有事才推迟行程,是因为案子的事吗?” 林轩沉默着点点头。 一提起案子,在坐的都来了精神,一队长马上又凑过来道:“说起那个杀人狂魔,也不知道是聪明是傻,他本来想利用王小障眼,趁咱们疑惑之际,将魔掌伸向下一个目标,没料到这么快就被王小反咬一口,真是作茧自缚。” “如果没猜错,假如他顺利离开小镇,第一个遭灭口的人就是王小,结果,啧啧弄巧成拙。”二队人接道。 刑队端着下巴,深思:“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欠佳考虑的人,能做出如此严谨缜密的连环杀人计划……” 一队长眼一挑,抬头纹占据整个大脑门,神神秘秘道:“刑队是怀疑,幕后有黑手?” “我也只是猜测,也许百密必有一疏,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没准是我多虑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案子的话题兴致高昂。 林轩却悄然离席,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等了片刻,他以为郭夏天会追进来,哪怕是看自己一眼,可惜,水龙头哗哗作响,门依旧安然不动。 镜子里被水打湿的脸帅的嚣张,林轩望着这样的自己,不禁失笑着自语:“……转院的事,是不是该提前跟他打声招呼比较好呢……” 整理了下仪容,林轩再回到酒席上时,自己的位置早被刘跃霸占,当然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不管如何,在刘跃的折腾下,郭夏天已经放下酒杯开始用餐了,而且精神也比在自己身边时放松许多。 林轩不得不承认郭夏天说的那些话,刘跃才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生活在他身边的人。 不是幻想体。 而自己,就是把心掏碎了的思念也敌不过那两个人八年朝夕相处的默契和感情。 摆摆手,林轩借身体不舒服提前向众人告别退了席。 眼睛扫过郭夏天最后一眼,却是如冰如火,冷的冻人,却也烧得狂热。 看得郭夏天久久不能回眸。 ☆、九十四、死心塌地(193、194) 193.误会 出了酒店,已是深夜。 寒气凛冽,饕风刺骨。 空旷的街道,寂寥无比。 林轩坐在车里闷不出声,龙一自然不会主动去问,直接把车开到了肖罗的酒吧。 和街道相比,酒吧便是另一个世界,这里住着奢靡的人群,过着买醉的人生,畅享放纵的**,逃避着不愿面对的明天。 当然也有无聊被迫来消遣的,好比林轩。 林轩喝不了酒,便支着胳膊睥睨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 独处五分钟不到,便有人接二连三过来搭讪,直到刘跃出现在眼前,他才来了精神。 “哟!领导,又见面了!”刘跃弹着弦似的跳过来,见林轩往自己身后不经意的一瞥,立马会意道:“你找郭郭啊,他停车那,马上就来。要不我帮你叫他去?” “不用,你们玩吧,我该走了。”林轩抻着脖子找龙一。 “那个,林警,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刘跃低眉看地,搔着头。 林轩将视线拉回他身上:“问吧。” “你和郭郭……我怎么总感觉你们……怪怪的!你俩到底啥关系啊?哦,不说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意思。” 被刘跃一提醒,林轩也来了兴趣:“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刘跃仿佛就等他问这句,舞动着全身,唱着hip-hop雀跃道:“哟、哟、切克闹,他是基,我是友,我们就是好基友!好丽友~好基友~”然后摆出剪刀手。 林轩笑笑起身,拍了拍刘跃肩膀,“你们玩吧,别太晚了,注意身体。” 人刚离开,郭夏天就找到刘跃,两人坐吧台前小饮。 刘跃难得魂不附体的想事情,待一杯酒下肚,猛的拍了下大腿:“不行,这次的人事调动我还没当面跟林警道谢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郭郭,你在这等我下,我去去就回。” 郭夏天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什么情况?林轩来了? 停车场里,四下无人,林轩和龙一平稳的脚步声回荡在这片空旷的场地上。 “有温伦的消息了吗?”林轩使劲往身上勒了勒外套,因为御寒能力极差,冬天是他最难熬的季节,似乎穿多厚,风都能穿透他的骨rou。 龙一抬头望了望天又低头看看鞋,然后回头瞅瞅林轩,最后视线落在车上,也没说出个一言半语。 林轩停在原地打量他,顿时惊觉道:“你们见过面了!” “只是匆匆一眼,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分开八年了。” 林轩沉默。 “哦,对了,”龙一话锋一转道:“我那天在大厅等你,无意间听到二队的人在讨论郭夏天抽屉里的照片,竟是凶犯留在旧屋里的罪证,你明白么?” 明白,那是我的照片。林轩心里回应道,却什么也不说,快走两步,刚摸到车门,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