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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车钥匙扔给了水水。水水愣了一下,戚飞说:“开车,你想让我酒后驾驶啊?”水水开着车在众人的注目下拉着我们离开了酒巴。戚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哈哈大笑起来:“唉呀,笑死我了,怎么会有那么傻B的货啊。我真觉得他该把自己的名字给改了,叫‘长城’才对。” “为啥啊?”水水问。 “你看他那傻B样。叫了‘长城’就可以让男人上了啊。不上长城非好汉!” “唉,我真想不通,程市咋找了那么个蠢货。”水水叹息道。 “就因为他蠢呗。” “啥时候蠢还成了一个人的优点了?” “那当然。人家现在是官越做越大,蠢货只知道每天吃喝别的啥也不知道,就是没啥人知道他的把柄嘛。唉,我就是知道的太多了。我只需要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就行了。”戚飞说。 “那你还是知道的多。没看那个笑话嘛,一个疯子问一个人一加一等于几。那个人说等于二,结果让疯子给枪毙了。然后那疯子对着尸体说,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啊,你最好连啥是一都不知道就好了。”水水说。 “人家本来就不知道啥是一嘛。人家是零嘛。”戚飞把脸凑向水水的那边,嘟着嘴对水水说。水水推开戚飞的脸,说:“死开。别影响我开车。我车技很烂的。你会不知道啥是一?用都用过那么多了,还想骗我。少跟我装。” “死贱人。我用的再多也没你一夜用的多。”戚飞长长的叹息,听得出他虽然在和水水开玩笑,心想却还在想着程市刚才出现的情形。他心寒了。戚飞是个爱面子喜欢给别人留足面子的人,在众目睽睽下去数落自己曾经的情侣若不是心死成灰,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我和戚飞这么多年的好朋友,都没有听他说过程市升迁的路上他做出过多大牲牺,程市让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他全部都守口如瓶。我曾经也无法理解戚飞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每月拿着上万远零用钱的日子。现在看来,那些全部都是他理当得到的,拿得再多也不为过。 而现在,他统统都不要了,都还给了程市。 秦箫靠在车靠背上,手一直握着我的手,从我们出门的那一刻起,他便不曾松开过。他的手掌厚而结实,这样握着让我很放心。我想,即使有一天我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能够让我握着这样一只手,我也会觉得无比欣慰。 ☆、77 梦话 水水开车到汉庭门外停了车。我们四人一起进了酒店,到前台一打听这个时间已经只剩一间标间。水水刚准备再去别的酒店看看,戚飞叫住了他:“去哪啊?” “就一间了咋睡啊?换家酒店呗。”水水走出几步停下来转身看着我们说。 戚飞冲水水摆摆手,说:“你忘了现在是啥时候了?世园会,正是人多的时候,能有间就不错了。我都打电话查过了,现在也就这有。等你出去浪一圈回来,只能是到公园里去睡椅子了。”戚飞说完掏钱办理了手续。他拿着两张门卡站着水水晃了晃,说:“我们是打算在这住了,你嫌挤就回去睡,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们。” 水水扭着腰晃到戚飞面前,夺过他手里的房卡快速扭向电梯:“我先上去占张床。你们三个今天晚上就好好的大战八百回合吧。” “sao货。赶紧上去洗好菊花备好皮鞭等着小爷我来凌辱你、糟踏你。”戚飞笑着说。 到了房间,水水张开胳膊上下呼扇着就奔到了靠窗口的床跟前跳起来扑到了床上。只到到“嘭”的一声后紧接着一声惨叫。水水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说:“贼他妈,这破床咋这硬。还以为能把老娘弹起来呢。哎哟,娃都能撞成屁了。” “你啥时候怀上的娃?谁的野种啊?”戚飞打开电视把包放到桌子上问水水。 “幸亏我没怀着娃。我能怀谁的野种,除了李爽的还是李爽的。”水水叹了口气说:“他整天那么跟我较劲,我现在都没心思出去找人玩了。有时候一想吧,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似的。我快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变成个女疯子不可。” “你变不成女疯子。”戚飞到浴室把水龙头打开试了试水温,出来说:“你得多挨几刀,先割了,再挖个洞,改造一下才能成为女疯子呢。”戚飞又对我说:“胖子先去洗澡吧,洗完了我们再洗。” “他们睡着了。没事。” “那也能听见。” “真没事,我轻点,不弄出声来。”秦箫微微抬起头,对着戚飞的方向用气声微弱的喊道:“戚飞,睡了没?” “睡——啦——。”戚飞的回答顿时让秦箫瘫在了床上。“靠,还没睡啊。真服了你了。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啥呢?”秦箫不再压着声音问。 “你们干你们的,不用管我。我观战就行了,不参战。要是不好意思,就去浴室干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戚飞说。 秦箫坐起来,拉了我一把。我知道他想拉我去浴室。我没动,秦箫只好悻悻的自己去了浴室。戚飞看着秦箫的背影,笑着问我:“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嗯。大概是有点。没事,他生我的气呢。这两个月也够折磨他的了。”我叹了口气。两个月的时间,对于整日忙忙碌碌生活不起波澜的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两个一墙之隔倍受煎熬的人来说,那无疑会比此前虚度的二十几年光阴还要漫长。我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时间是怎样一晃而过的,但我十分清楚我在家里的五六十天是如何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一秒钟有久长,要看是不是能够在那一秒钟就见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一秒钟有多短,要看自己一个皱眉,一声叹息是发生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经意间。 秦箫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手掌在我身体上不停的抚摸。突然他停了下来,翻身躺在我身边说:“你说回家补偿我的,这回不许再骗我。” “嗯。不骗你。睡吧。” 空调的冷气使秦箫身上沁出的薄汗变得凉凉的,他侧着身子搂着我的肚子渐渐入眠。看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线,我变得毫无睡意。戚飞在对面床上的一声轻微叹息传入我的耳中,我试探的问:“睡不着啊?” “嗯。你也睡不着!”戚飞小声说。 “别想太多了。他们爱咋着咋着去吧。咱不跟他们来往。”我想戚飞该是为了程市的事情烦恼痛苦。 戚飞淡淡的说:“我没想那些事。我都习惯了。以前是偷着找,现在明着找。都一样。他是个明白人,知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