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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现下的情景就很尴尬。女生像惊弓之鸟一般看着他，诺诺连声，说不出完整句子，但其实他更为烦躁，只能硬着头皮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招呼：“吴老师，我的第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借过。”

    吴覃飞只扶了扶眼镜，并没有动。

    程以呈指了指手中的书，“我在这里背书，并非有意冒犯，您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女生扯了扯吴覃飞的袖子，满脸都是“怎么办”的惊慌失措。吴覃飞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明明处于尴尬的漩涡，却依旧气质满分，看不出丝毫短促，他拍拍女生的手，脸色顺时温和起来：“你先去上课，向李老师给程以呈请个假，就说我找他有要事。”又转向程以呈，“我们聊聊？”

    女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程以呈的烦躁更甚，他走到天台边，俯视下方的建筑物，没什么情感起伏地开口：“您不用大费周章和我说些什么，我说过，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我看人很准，都教了你几个月，这点我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那您是……”

    “只是有些必要的事情我还是要向你解释清楚，我不想你看轻小妍，也不想你今后有什么顾忌。”

    程以呈抬眉，不置可否。

    “我和小妍是男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她是为我考上这所大学的，所以，她并不是勾引老师以求开绿灯的心机学生，我也不是逢场作戏有违师德的老师，我们是正经的男女关系，只不过这段关系需要暂时保密。你知道，青大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禁止师生恋。”

    程以呈极为震撼，却在一瞬间就信服了眼前人的说辞，原因无他，就像吴覃飞对他的信任一样，来自数月的观察，来自内心的认定。

    “您就不怕有被发现的那一天吗？”程以呈突然有了许多问题，他的烦躁与尴尬通通消失，他甚至觉得这一场遇见是上天对他的赏赐，他极为需要从中领悟一些东西，“我是说……不是我这样的撞破，是到了一个无法补救的地步……”

    吴覃飞笑了，眼角有淡淡的细纹，程以呈想起他曾经的自我介绍——现年37岁，“我不怕，不过小妍顾忌比较多，所以我也配合着她隐瞒，掩藏，唉，其实你不觉得这样还挺刺激的吗？”

    吴覃飞从微笑变为大笑，“可能是这样躲藏太久了，今天被你撞破，我竟然有了十足的倾诉欲。”

    “我很乐意，如果您真的信得过我的话。”程以呈很真诚，“……您说您不怕？”

    “怕什么呢？我其实早就做好打算了，真到瞒不了的那天，或者我们不想再瞒，我辞职就好了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可是程以呈知晓这背后的分量与重量。

    “因为爱？”

    “因为爱。”

    吴覃飞转身离开的时候，程以呈仍然撑着栏杆远眺。起风了，烈烈北风，刮开迷雾，露出天空本来的面貌。

    “喂！”吴覃飞顿足，流露出洞悉一切的神情，向年轻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追爱要趁早，明天可就是十一月十一日，还想过节？”

    程以呈回身大笑，浊气被全部吐出，他感到全身轻快，于是小跑两步，站在吴覃飞身旁，冲他勾唇，“那我就不客气啦，先走一步！”

    少年人抢先一步钻进楼道，清脆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快，越来越远。

    吴覃飞抬头，望向天空，阴霾已经被吹散，太阳光晕渐显，看来，今天会是个不错的天气。

    程以呈把充电器钱包等必需品一股脑装进书包，拿出身份证放进裤子口袋，拎着包走出寝室。

    走到宿舍楼下时，他已经在手机上勾选好机票，支付跳转的时候，身边经过一个女人，他没在意，继续输入密码，只是在按下第二个数字时，他倏然抬头，猛的转身，那个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望着他笑的女孩儿，不是程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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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渔看着程以呈有些难以置信的脸，笑容愈发明显，只是背在身后的手却越握越紧，她不想看到他蹙眉、嘴角下沉的动作，不想看到他回过神来不耐烦拔腿就走的样子。

    于是她在程以呈有所动作之前，先发制人，大步往前一迈，离他只有十多公分的距离，在他眼前左右晃头，“怎么啦？看傻啦？知道你才开学很忙，可是，你都不想念meimei的么？'meimei'可是想你想得紧呀！”程渔在后一个meimei上加上重音，随后娇俏一笑，弓起左腿，另一只脚踮起，膝盖在他裆部快速划过，整个过程轻而快，就在她眨眼之间完成。

    程以呈眼里各种情绪翻涌，呼吸加重，一把将程渔拉进怀里，紧紧箍住，他深呼吸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程渔，我……”

    “我知道你也想我啦，”程渔下身轻轻扭动，碾压他极其诚实的、已然翘起的小兄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啦，我有礼物送你哦！”

    酒店房门关上，程渔让程以呈先坐到沙发上，程以呈愣愣的听她指挥，眼睛盯在她身上就没移开过。

    程渔还有些害羞，站在玄关处，慢慢解开围巾，然后开始解呢子外套的纽扣，每解一颗，心跳声就更重一下，分不清是谁的，直到她走到他面前，外套滑落下去，程渔轻声开口：“喜欢这个礼物么？程医生？”

    顶灯的光晕打在她头顶上方，将身着护士制服的她笼罩其中，有种迤逦的美，程以呈喉结微动，眼神真挚：“喜欢，很喜欢。”

    程渔满意挑眉，伸手把一步裙里的小内裤掏出，扔在他的脸上，嗓音低哑：“那你还等什么呢？”

    程渔扑到他身上，解他的裤子，把裙子推到腰际，露出白生生的肌肤，她扒开粉嫩的私处，就要往他的性器上坐，程以呈捧住她的臀瓣，拦住她的下落，“太久没做了，不能这样，让我先来——”

    不知为何，程渔总觉得从片刻前青大相见开始，他每说一句话都特别费力的样子，总像压抑着什么，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多加思考，她就被程以呈推着趴在了沙发背上，而身下的人也慢慢滑下去，毛茸茸的脑袋抵在她的肚脐下方，她每天在手机相册里反复摩挲的鼻尖，薄唇，再一次陷进她的蜜处，在那里搅动风雨。

    程渔猝不及防，死命抓住布艺沙发，高昂着脖颈发出舒服的吟叫。程以呈在颤抖，他拼命克制自己的激动，以最大的耐心最真挚的虔诚来伺候她，他舔她的大小yinchun，每个角落都给予抚慰，舔那粒可以给她带来巨大欢愉的阴蒂，把它吸进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