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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决问题。 奥兹曼迪亚斯的泳裤仔细一看,色调跟这些幼崽——小狮身人面兽的颜色是一样的。 只不过,让幼崽们辛苦劳动的法老王毫无愧疚之心,双手环抱站在沙堆前,脸上浮现出了满意之色。 “法老王,你们是在……啊!妮菲塔丽小姐,你手里也抱了一只!” 藤丸立香过来,本来是想问法老王为什么突然玩起了沙子。视线一转,看到了和法老王一起的另一位女子,以及女子抱在怀里的小兽,眼睛顿时就闪亮了起来。 “它是兄长给我的小斯芬克斯哦,其他的是奥兹曼迪亚斯……唔,也差不多是兄长送给他的。”妮菲塔丽笑道。 去了一趟沙漠,就收服了霸占沙漠的神兽斯芬克斯,这可是有过明确记载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的丰功伟绩之一。 “收服”确实是真的,然而,只有少数当事人才知道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成为英灵后,神兽斯芬克斯依旧听从法老王的命令,在岛上现身一点也不奇怪。 “就算材料只是沙子,余的金字塔也要直顶天际——至少得把黄金的压下去!” 原来如此,法老王驱使斯芬克斯幼崽们堆起的是一座沙子金字塔。他的要求还很高,金字塔必须不偏不倚,要大,还要高。 与金字塔相对而立的另一块陡然拔高的沙堆……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沙堆了。 由黄沙组成的王座无比高耸,端坐在上面的黄金之王托起腮,将几米高的椰子树顶踩在脚下,显得何等睥睨众生。 “本王姑且参加一次凡人的活动,不过,胜利者是谁,已经毋庸置疑了,哼哈哈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从上方传到地面,英雄王高高在上的身影几乎与太阳平齐,仿佛与强烈的光线一同闪耀。 顿时间,更嚣张了。 堂堂法老,却只能在地上昂首的奥兹曼迪亚斯:“……” “不能再让那家伙嚣张了。加快进程!余的光辉就要在此降临!嗯,修完之后,还要在金字塔顶加上余和老师的名字。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余了,你也该来帮忙了吧,妮菲塔丽。” “在金字塔顶加上兄长的名字,可能会输得更惨哦……算啦,既然和你组队,我也不能偷懒。可是,你为什么不叫出成年斯芬克斯来帮忙呢,奥兹?” “当然是因为,成年斯芬克斯太大了,老师更喜欢幼崽啊!” 好吧。 自带斯芬克斯幼崽的埃及亲友组开始齐心合力堆沙……咳,修建金字塔了。 看到这里,藤丸立香才明白,自己不在的这一会儿,他们居然玩起了堆沙子的游戏。 多人或者单人为一组,就地取材,用沙子做基础材料,完成一个沙雕作品。作品的要求是,不能过于抽象,要看得出来做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也要有与制作人相关的特点。 这就是一个游戏而已,没有特殊意义,最终胜利者也没有奖励,唯一值得在意的地方,就只有“裁判”了。 埃迪不想跟他们一起玩沙子,干脆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自己脱离出来当裁判,决定哪一组能够取得优胜。 ——有这么一个裁判,对大家来说就足够了。 “怪不得都在热火朝天啊。” 藤丸立香恍然大悟,再往四周看,大致就了然了。 亚瑟王们是一组,他们堆的好像是一种动物,但目前还没有成型,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岩窟王和迦尔纳是单人组合,各自占据了一边。剩下的还有一组,就是此时也看到了她、正在朝她招手的玛修,安塔希娅小姐居然也在。 “前辈,我们也开始吧!” 藤丸立香:“好!来了!” 她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加快脚步,不掩高兴地朝那边走去。 …… “战场”的边缘,竖立着一把遮阳伞。 大型的遮阳伞将并排摆放在一起的三把躺椅笼罩在阴凉之中,躺在这儿乘凉的人远离了沙子和竞争,显得格外悠闲。 “你这么快就做完了?” 察觉到有人靠近,埃迪在摘下墨镜之前,便悠悠地问道。 “是的,反正没有想要争个胜负,随心地弄一弄就可以了。” 第一个折腾完沙子,来到“裁判”所在的阴凉地休息的人,不出意外,是埃德蒙。 他没有多少玩心,也没有像那两个哈哈笨蛋王一样强烈的胜负心,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就只有这场游戏的裁判本人了。 埃德蒙在埃迪身边那张空着的躺椅坐下。因为阴凉地的空间有限,躺椅之间的空隙都很小,彼此挨得近,只要稍稍伸手就能碰到旁边的人。 目光无比自然地投来,男人在躺椅中间尽情施展开的身体便在眼前呈现。 先前因为在水里泡了好一阵,衣服裤子乃至于头发全都湿透,埃迪把上衣脱掉之后,就懒得再穿了。 嘴上没说,但他果然还是怕热的。 可是,就算也勉强地换上泳裤,泳裤依旧贯彻了他的不变的风格——黑色,没有任何花纹。 稍稍有一点遗憾,不过,好歹这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往常被布料包裹的精壮身躯终于得以显露,给人的感觉除了第一眼便觉察到的力量感,每一寸肌rou的弧线都优美无比,其余最深的,就是白。 白到仿佛从未得到阳光的照拂,白到比他的银发更为贴近雪的颜色,更让人觉得,这不像他。 与自带的沉重得濒临窒息的压迫感完全相反,看到这么一具完美的身体,想要触碰——这个念头就不自禁地落入心中,一时难以消却。 越是完美,就越想在上面留下点破坏的印记。 也正因如此。 从他的脖颈间如火焰烧灼般攀爬上面颊的赤色痕迹,才显得那般碍眼。在他胸前停留了那般久,以往是被外衣遮挡住,如今明目张胆地显露出来的那条项链,也不得不吸引住观者的视线。 埃德蒙把那条似是十分普通的项链看了许久。 他记得,埃迪刚来迦勒底时,是想把这条项链递给迦尔纳。 也就是说,项链跟迦尔纳有关……跟埃迪曾经真正在一起过的恋人有关吗? 里面夹着的,是照片? 一猜就猜对了。 静坐着没有开口,但从微微垂眸的白发男人眸底浮起的淡淡暗色,却反映出了他内心不平的起伏。 差一点,他就伸出手碰到了那条项链,但幸好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埃迪。” “怎么了,埃德蒙?” “有一个问题,我想——” 到底还是想问清楚。 埃德蒙掩住了眼中的暗色,正想用如常的语气接着说,却没想到,这时候有另一道含混不清的声音将他打断。 “唔……” 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