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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而不是谁用忍术伪装的。 “说吧,有什么事。”宁次叹口气,看来几分钟之前说的“别有第二次”是要食言了。 事已至此,佐助歉意的看了宁次一眼,说明了来意。 宁次静静听完,末了淡淡道,“我答应了。” “但是……” “佐助你的担心没有必要。”宁次的视线看向窗外,落在不知哪一点上,“本家对我的束缚,也要他们站在我面前对我做出来才可以。” 那双雪白的眼瞳里有别人看不到的情绪激烈的起伏,“这些年过去,我倒也想知道那个男人会以哪种模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想知道,日向日足,会不会一如曾经对待我的父亲那样。 *** 一路追踪晓组织青玉组合的队伍停下,一名忍者蹲下来在地面画出简略的地图,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雨之国范围了。而雨之国严重排外,极为封闭,想要潜入并不容易。” “没有潜入。” “?”几名部众有些不解的看向白哉。 白哉并指点在地图上,“要在他们进入雨之国前截杀,否则这次行动便是失败。而在我这里,没有失败。” “接下来的路程,全速前进。”白哉同样在地上勾画出一幅路线图,“由这里绕至对方前面,道路险阻,多加谨慎。” “是!” *** 不久之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不大一会儿就下起雨来,雨势愈演愈烈,豆大的雨珠逐渐连成线,一道水幕连接在天地之间。 “好讨厌的天气嗯!” 迪达拉将戴在头顶的斗笠向一侧倾斜,以便积存的雨水流走。转身在朦胧雨幕中找蝎的身影,“旦那,等雨停了再赶路吧。” “先找避雨的地方。” 蝎也不太喜欢这种湿漉漉的感觉,虽然他的傀儡躯壳并不怕谁,但这很影响他cao控傀儡时的手感。迪达拉就更不用说,五行之中,水遁正好克制他的土遁,在这种天气中他的能力更不易良好发挥。 “在往前走就山谷,会有山洞嗯!”迪达拉抬手遮在眼前,向前眺望。 “向东是火之国的边境,会有村落。”蝎有不同的意见。 “喂喂,蝎旦那,我们带着这个小家伙去有人的地方?”迪达拉抬抬肩膀,示意蝎看他扛着的我爱罗,“暴露行踪得收拾善后吧,但搞定普通人很没无聊的。” “少挑三拣四了。”蝎同样注视着前方山谷的方向,“在这种天气下,我们处于不利地位。” “诶诶?蝎旦那你发现什么了吗?”迪达拉疑惑的问道,他可是什么都没发现——这绝对和能力水平无关嗯! “感觉。”蝎沉声说道。 虽然蝎的外表是粉嫩美少年一名,但到底内在是有着几十年阅历的成年忍者,会有着迪达拉所不具备的某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预感”。 “旦那,女人才讲究什么第六感的吧!” “小鬼你懂什么。” 蝎嗤笑一声,取出了一个封印卷轴解开封印,一个身形高大裹在黑色袍子中的黑发男人倏然出现在雨幕中。 “这又是谁?”迪达拉多问了一句,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傀儡所蕴含的力量。 “呵……砂隐的三代风影。” “原来是风影啊,那应该挺强的吧。” “还好。”蝎淡淡回道,手指微动,以查克拉引线控制着傀儡活动,“要开始了。” “嗯!”迪达拉也严肃起来,目光笔直的注视着前方,“这些人速度很快啊嗯。” “是他的话,倒也不意外。”蝎勾起嘴角,看着在大雨中显得模糊的身影由远及近的接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网速卡伤不起!这是7.5日的更新。 下一章发伪便当和让我爱罗正式出场。小爱如今连酱油党都算不上,纯是一道具orz(我爱罗:原来作者你也知道么= = ACT.72 历史拐角 更新时间:2012-7-12 21:04:39 本章字数:6267 暴雨未歇,视线被雨水所阻,看向何处都是朦朦胧胧的。 眼见那抹急速远去的背影已然彻底消失在视野近处,白哉抬手拦下还欲追击的部下,“穷寇莫追。” “大人,可是……” 一名受伤较轻的青年有些不甘心,不能将敌人斩杀于此又怎么向此前身亡的同伴交代。 “不必多言。”白哉眼神扫过,“血债必要其偿还,但不急于今日。” “是……”擦去脸上混合着鲜血的雨水,青年退向一边,帮助其他同伴包扎伤口。 白哉仍站在狼藉的战场中央,侧影锋利挺拔好似无双的利刃,滂沱的雨水不留情面的冲刷着白哉身体,带走不断从伤口中渗出的血液,最终徒留下深可见骨的惨白裂口。 而在白哉脚下,散落着无数没有血rou的断肢残臂,残缺不全的傀儡陷在泥泞中,睁着空洞的眼睛森然怨毒地望着阴暗的天空。 犹有一具有着少年外貌的傀儡在暴雨中颤巍巍的伫立着不肯倒下,再无光泽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哉,裂开的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而在他已经粉碎的胸口中,一枚呈现出不祥气息的紫黑色rou核则好像有生命一般似的起伏蠕动,但又似乎被什么束缚住了,不得自由。 将垂在眼前的湿发撩向一侧,白哉目光镇定的直视着蝎,挪动着被斩断的左脚走过去,抬手取出傀儡胸口凹洞中那枚注有“蠍”字样的rou核。 移到明亮处,才能发现rou核是被两道成“十”字交叉的黑色圆环所束缚住了——缚道之七十一,十字缚。 白哉转手将蝎的内核递给候在一旁的部下,“封印起来。” “大人,您的伤势……” 迅速执行白哉命令的部下收起了了封印卷轴,有些担心的看向白哉垂在身侧的左手和无法着力的左脚。 在和蝎的一战中,蝎以查克拉线缠住白哉的手脚意图控制白哉的行动,而白哉则以自断手足的决绝方式摆脱了这种控制,众人在震惊于这种决断魄力的同时也更为担心白哉的伤势。 白哉摆摆手表示没有大碍,对自己动手白哉当然是有分寸的,不至于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由着他人为自己包扎处理,白哉微眯起眼睛,透过势头渐弱的雨水看向距离他们再远一点的地方,观察起那个好似警觉的小兽一般提防着他们的孩子。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