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蘩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工具房则充作临时妓馆,供樗贵族们yin乐。

    yin逸的气氛像户外烈焰冲天的篝火,持续到午夜,在酒宴后达到高潮。连樗侯也受到感染,胯下蠢蠢欲动。

    为樗侯侍寝的女子,身分当然要高贵。侍候他的一名阉寺带人来到仓库和工具房,挑选宗室处女。

    喓喓婉柔可爱,难逃中选。

    子顿见喓喓受叔吉甫之死打击颇重,没有急着占有她,觉得这种事还是两情相悦好,不想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变故。

    他是樗侯自幼的玩伴,麦熟灭蘩的主意也是他出的。先前已经请求过樗侯,于情于理,樗侯都应把喓喓赐给他。是以,他也不甚紧张。

    十来个蘩宗室少女被驱赶到樗侯的临时下榻处,任他拣择。喓喓在其中,晶莹雪白,如含蕴珠华,令人眼前一亮。

    子顿再度向樗侯请求喓喓。

    卓来拍拍他的肩,笑着商量,“这个给我留下,其余的都归你,如何?”

    言罢,不待他回答,上前抱起喓喓,往内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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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顿:为人作嫁!

    关于死去的男配叔吉甫:叔表示他是蘩侯的弟弟,吉是名,甫是男子美称。和女主一样,他姓妘氏蘩。

    PO18蘩妃强与我好

    强与我好

    卓来把喓喓放在茵褥上,用一根手指点住她,含笑警告:“不许哭闹,我最讨厌女人哭闹。”

    喓喓抱膝而坐,明眸澄净,像一支娴雅的水鸟,“我不会的。得侍君,是我的运气。”

    “好乖!”卓来捏住她的下巴,接了个吻,顺势将她压倒,随口道:“服侍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喓喓有些意外,很认真地问:“会有什么好处?”

    她是真的想知道,但这话在卓来听来,却有几分讽刺意味。

    他的面色一冷,“不听话,也自有你的苦头吃。”

    喓喓便噤声了。

    他下面胀得太久太硬,不耐烦脱衣,只将两人袴子褪了,摸摸她的花心,竟有些濡湿,便将硕大灼烫的阳具掏出来,整根塞入,抱着她抽送起来。

    喓喓里面还很涩,被他jian得痛,发出“呀”“呀”的呻吟,声音柔软娇嫩。

    “怪不得取名喓喓,这样会叫。”

    卓来听了很是愉悦,缠绵地吻她,又拉开她的襦襟,扯去抹胸,欣赏她一对萌芽似的乳。

    色质如玉,两个红尖尖。

    他用两根指头轻轻一捏她薯 条推 文站的左乳,触到里面的核。喓喓痛得浑身一震,蹙眉许久,终是未说话,下面夹得更紧了。

    卓来感受着不经意的快感,待退潮后,才问:“痛?”

    她点点头,眼中泛起雾气,唇珠早被他吮肿了,雪白的胸颈上亦有齿痕。纤细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一直微微颤抖,勉力承受他的jian弄。

    他忽然觉得有些抱歉,动作亦轻柔起来。

    “你几岁了?”

    “到七月十五岁。”

    “这样小,”他笑起来,忽然点明,“却已经不是处子了?”她虽然青涩,却显然是有过经验的。

    喓喓坦然点头。

    “你有过几个男人?”

    喓喓眸中闪过怒色,不肯回答。

    卓来又怎会在意她的喜怒,继续打探,“那告诉我,他是谁?”

    喓喓负气问:“君想怎样?杀了他么?”

    卓来一笑,“如果我高兴,为什么不呢?”

    喓喓悲伤地说:“不必了,你们已经杀了他。”

    她知道此时流泪是不对的,她必须取悦樗侯,她还有家人需要他保全,可是一想到死去的叔吉甫,他那明亮的笑容、坚实的胸背,他那染着草药香气的温热大手、炽烈的亲吻与沉着有力的交合,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就泪流不止。

    卓来其实也不介意的。他喜欢女人示弱,喜欢她们的泪水与呻吟。

    他又律动起来,压住她研磨碾压,像是要把这多情少女的爱情像她丰沛的泪水一样压榨出来。

    PO18蘩妃南山之阴

    南山之阴

    喓喓次日醒来,卓来已经离开。

    昨夜云雨毕,他倒头便睡。喓喓唤了几声,唤不醒他,就想着天明再说,孰料自己又睡过头了。

    喓喓有些懊恼。她昨夜的表现太糟糕了,也不知还是否有机会再为他侍寝,问他要他许诺的好处。

    外间依然是明丽的夏日,阳光灿烂,烤得大地发烫,阵阵南风中裹着熟麦秸特有的甜香。

    野人们早已下田劳作,只是监工换了樗来的大夫。

    蘩国极小,樗侯将大部分将士驻扎在郭外,只带几个亲信入蘩国中,清点蘩人的典册、宝藏去了。

    子顿留守麦场,看押仓库里的蘩宗室贵族。

    喓喓找到他,商量叔吉甫的安葬事宜。

    子顿不复昨日体贴,冷淡地看她一眼,挥手示意她走。

    喓喓出来,缓缓而行,思考还有谁可以求。

    她的乳母忽然跑过来,哭着说:“关关投水了。”

    关关是公孙植的女儿,喓喓幼时的玩伴,长大后,因为脾性不同,志趣相异,渐渐疏远了。

    喓喓举目看天,忍回泪水。

    过去与未来的分割,就在昨日。她的世界翻然改变,许多的过往,便如死去的叔吉甫与关关,从此消失不见。

    乳母又叮嘱她:“用心服侍樗侯,能入他后宫最好。若没有这桩祸事,你一个小邦之媛,尚无接近大国之君的机会。”

    喓喓不认为卓来是易讨好的人,也不觉得自己有足够的魅力,暂时也不打算考虑亡国后的出路,只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昨日捉她去服侍樗侯的那个寺人州奇来寻她,“邦媛,寡君出门前留下话,不许您到处跑。麦场里这些武夫,都不是守规矩的人。”

    樗侯肯留话,可见在意她。

    喓喓稍稍安心,回去的路上,请州奇帮忙安葬叔吉甫。

    州奇应下,略带歉意地说:“非常时期,一切须得从简,将来再迁葬也是一样的。”

    喓喓道无妨。

    叔吉甫生前就主张薄葬,也提前选好了墓地,就在南山之阴,青枫林内。与之相对的北山之阳,是蘩的宗社。宗社之后的竹林是历代守祀女的埋骨处。

    喓喓既不能嫁叔吉甫,便绝了婚媾之心,发誓做蘩之守祀女,主持春秋祭祀。

    生前不能相守,死后两山对望,是命途多舛的有情人的一个约定。

    叔吉甫的灵柩终于入土。喓喓又央人移来一株小枫树,植在墓前。

    叔吉甫的母亲为夏宗室女,是喓喓祖父蘩穆公的继室。夫亡后,惧怕继任的蘩灵公的迫害,携子逃亡回洛京。

    喓喓之父即位时,叔吉甫已丧母,在洛京学得一身医术,应今侯之邀回蘩定居。他在洛京娶的妻,是有名的蚨(音“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