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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二弟商议这件事情。至于父亲……李家大公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小弟既无事了,父亲肯定又要回他的院子,摆弄那只刚刚买来的鹦鹉了…… 林安出了李家,亦皱起眉来。他先时只以为这李长宁真的要命不久矣,只恨自己又选错了亲事,现下再看,李长宁落水救人昏迷不醒是真,救得是个“美人”也是真。只是李长宁现在的“不醒”,只是落水后的休息睡眠,而被救的小美人,也只有区区四岁,根本谈不上甚么贞洁不贞洁,那一家人更加不会因为这个赖住李家。 可是,将这个消息传出来的人,除了要陷害李家,是不是也打了要让他方寸大乱的目的? 林安拧了眉,很是不明白,明明他在华安县许久,并未真正得罪过甚么人,又怎会有人故意要传出这样虚假的消息? 待回到衙门,林安就立刻派了人去查这件事。若找到人,直接用“造谣生事”的名义将人先抓回来再说。 至于汪老太爷,林安回到衙门后,并未见到人,也只当汪老太爷已经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 结果林平晚上回来,就跟林安告了状。 “是一个老头子!”林平努力的比划道,“就是、就是有些老,不是很老的老头子,他说他是平哥儿的外祖,还让平哥儿唤他。说是平哥儿肯唤他外祖的话,就给平哥儿好多好多钱,还有小玩意儿。” 林安不意这汪老太爷竟和汪老夫人用了同一个法子,挑眉道:“那平哥儿怎样说的?” 林平撇嘴道:“平哥儿才不会认他!平哥儿知道的,汪家都不是好人,他们在娘亲没死的时候,就给娘亲立了牌位,能是甚么好人?再说哥哥和大姐、二姐不喜欢的,平哥儿也不要喜欢!” 林安心中大慰,正要说些什么夸奖平哥儿,就见林平往他膝盖上一埋,格外小声的说了句什么。 林安没有听清,道:“平哥儿是男子汉,男子汉说话要掷地有声,不能像新媳妇儿那样说话都是蚊子声。来,大声告诉哥哥,平哥儿说了甚么?” “我、我想让哥哥给我定亲!” 林安登时噎住,瞪着眼睛看林平。 林平小小个字,区区七岁,却愣是挺直了背脊,背着手,红着脸,大声道:“哥哥我不要亲上加亲,娶什么汪家女,我、我就要娶小师妹!我都跟小师妹说好了,长大了就去娶她,我不能食言而肥!” 林安:“……”他该说小孩子的世界他不懂么? “小师妹?哪个小师妹?”林安追问道,“是你现在的夫子家的,还是……师父家的?” 林平被哥哥的目光看得很是想低头。可是想到哥哥方才说他是男子汉的话,登时又挺直了腰板,小脸红红地道:“是、是师父家的。小师妹对平哥儿特别好,好吃的点心不给小师弟,都给平哥儿;平日里也跟平哥儿说话说得最多,笑起来也最甜最好看。哥哥,平哥儿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小师妹。” 然后就争了一双和林安相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安看。似是在跟林安说,如果不答应他,他就一直这么看着林安。 林安听着林平的话,顿觉和林平七岁的年纪很是不搭。 可是林平不是这么想的,他还在不住的求林安:“哥哥哥哥,两个jiejie都成亲定亲了,平哥儿也要定亲。这样就没人来打平哥儿的主意了,小师妹也就放心啦!” 林安有心再劝,结果看林平一本正经的模样,那些话就说不出来了。只笑道:“平哥儿放心,哥哥不会让你娶你不喜欢的人。汪家那边,哥哥很快就让人请那位老大人回江南。他不敢强迫你娶汪家女的。” 林平脑袋却清楚得很,半点没被林安忽悠,忙忙道:“那小师妹呢?哥哥还没答应平哥儿要和小师妹结亲呢?” 被惊吓到的林安:“……这件事哥哥要和师父好好谈一谈。待事情定了,再与你说。记得,在外面要乖,不要小师妹小师妹的挂在嘴边。”尔后还靠近林平的耳朵,传授秘籍道,“越是好的,越要藏起来,不告诉别人,不让别人知道才好。明白么?” 林平立刻恍然大悟:“哥哥我明白了!就跟哥哥喜欢秦哥一样,哥哥心里再喜欢秦哥,嘴上也不夸秦哥一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不对?” 林安:“……”对甚么对?小孩子怎么能这般早熟? 站在门外偷听的耳力极佳的猎户:原来媳妇儿是这么想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林安毕竟是华安县的县令,要查什么消息,也有不少小乞丐和有心人,为着一顿饱饭,往县衙里送消息。 因此林安很快查到,那个故意造谣李家消息的人是谁了。 是他的堂侄子即将“嫁”到的李家对头,黎家。而他的堂兄除了要了大笔卖儿钱外,就是希望黎家能让林安吃个闷亏。 林安看着这个消息嘴角抽了抽,也不亲自去见他们,只令人将他的二伯母在流放之地病死的消息传了出去。 得,也别去丢脸面嫁人做妾,乖乖的去守孝罢。 ☆、 第94章 被“报复”的大状元 当朝唯一的三元,华安县的县太爷的堂弟要去给人做妾? 想想都是不可能也不应该的事情。 林安虽然不在乎那些老宅剩下的人,但是也不能由着那些人为了钱财,把孩子送去给大户人家做妾。 因此就算是再不喜欢,林安也让人送了消息去林家村,告诫他的那几位表哥表弟。 “大人说了,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情,就是这十亩地,不给各位种了,房子宁可空着生虫,也不许把自家儿女送去给人做妾为奴的人住。”衙差道,“各位好生想清楚罢。若是老老实实的,不给县太爷添麻烦,将来儿女婚嫁,县太爷是他们的长辈,难道还这能一毛不拔?除了县太爷,还有县太爷的弟弟meimei,不也是他们长辈?难道真的当做看不见?” 眼见这些看着老老实实,心中却不知想些什么的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衙差苦口婆心道:“各位还是好好想清楚。如果不想走你们那些长辈的后尘,就都老老实实的,别做那些膈应自己,也膈应别人的事情。没得真把县太爷得罪的死死的,最后连你们这门亲都不认!” 林安的堂兄堂嫂登时唯唯诺诺起来,甚么都不敢反驳。待听到自己娘在流放之地死了的消息时,登时嚎啕大哭,心中却只觉这肯定是那林安给他们的威胁,是他们不听话的后果。如此一番细思之下,哪里还敢违背林安的一丝一毫?立时就把心里存着的那点子利用林安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