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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跑了三步,就诡异地定在了原处。 一抹晦暗的反光在那人的脖子边上轻轻晃动着,亮光之下连着一条胳膊,随后这胳膊的主人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素月华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那奇特的扇形兵刃上,她眼前一亮,看着这兵刃主人的脸上露出惊喜之意:“历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几个小时= = 不好意思 ☆、第九十二章 隐藏 历万书这一回就真的只是碰巧遇上了素月华,又或者说听到了这丫头嗷的一嗓子才往这边过来,哪知还没到点就先遇上了个落跑的。 他轻而易举将那人制住,歪头一看果然是那丫头。 素月华已经飞快地跑了过来,先一把揪住那逃跑的人厉声道:“你不是扶灵派弟子!你到底是谁?!” 那人还是很有骨气,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不予回应。 此时那在后头的师兄看着眼前的青衣公子有一瞬间的木然,而后就听见他们的月华师妹一本正经地说:“师兄,这个就有劳你们带回山庄中了。” “师妹你有要事?”其中一个师兄道,随后看了一眼一旁收回折扇,并且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历万书,神色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师妹也长大了啊,也是时候该找个归宿了,只不过这看着斯斯文文的公子真能制住这个... 从小就不安份,十分能惹事,打起架来比男子还要拼命的丫头吗? 另一位师兄也在抱以同样的担忧。 素月华可没注意这两位的表情,仅仅摆了摆手道:“遇见故人罢了,你们先走吧!” 两位师兄匆匆离去,素月华便打开了话匣子:“历大哥你怎么又消失了这般久?洛大哥在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出什么事了吗?” 历万书听了不禁苦笑,心道这姑娘怎么如此敏锐:“也没什么,就是发生了些事情,和阿云有些矛盾,现在他跑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了。” 速月华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又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洛大哥一直都是这样,遇上什么事情也不说,先跑得远远的。不过洛大哥绝非无情之人,若有意思,肯定是在哪里等着你的!” 历万书听着这丫头直白的安慰笑了一声,执扇的手停在腰间,隔着腰带感受着别在里面的玉佩,又握紧了扇子。 此刻那个被素月华吐槽了一番‘先跑得远远的’洛行云正抓着一坛酒,晃晃悠悠地拐进一条胡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喝酒竟然也喝得如此放肆了,现在嘛,看他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了 。 但没等他晃悠几下,就有一道身影掠到了他前面,只是那人以来就十分犹豫地开口:“...闲云?” 意料之外遇上的是复齐,这个判出齐玉堂后跟着自己心上人获得十分快乐的刺客,现在已经放下了他那一套走路悄无声息的身法,现在看着倒真像个江湖中人了。 洛行云皱眉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人半晌,才慢吞吞道:“复齐啊?难得一见,喝酒吗?” 复齐眼睛睁得更大了,他看了看这浑身酒气的家伙一眼,又看了那家伙手中的大酒坛子,还是问了个与堕落到喝酒喝成这副德行无关的问题:“...你的武功呢?” 洛行云确实眨了眨眼睛,似乎他老人家听不太清对方在讲什么,想了一下才笑道:“如你所见啊。” 这家伙居然连武功也没了。 复齐不是个好事的人,此刻却也不禁想,这个人还剩下什么呢?那个姓历的呢? 但如果姓历的在这里,可能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现在没有武功,行事小心一些。”复齐难得对洛行云说了句好话,那知一抬头就看见那醉汉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敲,他还未曾见过这厮喝醉的姿态,当下心中一毛。 就听见他这位同行又慢吞吞地道了一句:“不如你送我一程,让我上屋顶?” 复齐木着一张脸,一手掀起这个醉汉的衣领,连人带酒地掠上了屋顶。被寒夜的风一吹,洛行云这位大爷总算清醒了些,默默地坐在瓦片上抬头看着月亮,他不说话,复齐也不说话,二人就诡异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半晌,洛行云终于问了一句:“你跟着若姑娘这么久,把人家哄到手没有?” 复齐坦然道:“尚未成亲。” “啧,你信心十足嘛,不过人家可是名门正派,会接受你这来路不明的孤魂野鬼吗?”洛行云可是十分明白正道中人择良配都需要个门当户对,再不济也得一条心,复齐这身份被扒出来,肯定是不招人待见的。 说到这里复齐明显一僵,沉默了有半刻不说话。 洛行云自然而然地把这沉默当作默认了,便掀开了酒坛封口,仰头灌了一口酒,却听见那头某人来了句不冷不热的话:“我要去打比武招亲的擂台。” 洛行云差点没把一口酒喷出来,这厮为了避免自己被呛,倒是十分迅速地咽下了那口酒,然后很不厚道地嗤笑起来。 复齐冷眼瞧他。 “咳!”洛行云好不容易止住笑,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无碍,以你的身手,打那些不入流的还不是跟撵狗一样轻松,在下就先预祝你抱得美人归了。” 复齐脸色好了一些,打消了刚才准备把这家伙从屋顶上踹下去的念头,他闷了一会儿,又问:“你有落脚处?” “自然有,哪来的银子天天住客栈。”洛行云将酒坛子往边上一放,自己则向后一仰,把手搁在后脑勺,“我现在在城郊寻了个竹屋,离这儿不远,方便来喝酒。” 复齐凑近酒坛子一闻,眉头一皱:“花酒?” “啧啧,不错啊,这都能闻得出来。”洛行云赞了一句。 “你的武功到底...” 洛行云笑了笑,似乎无所谓:“那是我仅有的,拿去还人情了,反正一身剑法还在不是吗?” 复齐不再说话了,只是心中颇为庆幸,自己比洛行云更早,也更果断地朝心中那人伸出了手。 洛行云望着头顶那轮比西北大漠小上一圈的弯月,却不禁想起了半年前黑木达所说的话,在他决意离开邪教总坛时的那个夜晚,也就是耶里弥下葬的当天。 黑木达和洛行云坐在禁地那间小竹屋里,二人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呆了一个时辰。 黑木达跟随耶里弥多年,对于后者的死伤痛中却又多了一抹释然,他没有找到凶手,而且看洛行云那副样子,他也问不出什么。 洛行云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却固执地坐在窗边,目光没有移开过门口那张耶里弥经常坐的躺椅。 黑木达觉得洛行云是对自己没能阻止血亲被杀这件事情感到愧疚,更何他与后者三年的交情就像朋友,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可能真的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