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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花凯舒服不舒服,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 “只要长出了胡子,稍微褪去些稚气,那就是老韩踹人出门的时候。” “怪不得,罗腾最在意的就是脸上的胡子刮干净没,随身都会带着镜子。”花凯也明白了罗腾怪异习惯的原因。 PS:大放福利的时间到了。 现目前,本花手上有一枚优质男人,不疯魔不成活的痴情种,惟愿找到一个能够陪伴终身的男人,偏好年纪大点的,他目前38,职业和为人绝对OK,也将会是下本书的主角,根据他的成长会有一本很真实,很感人的书和大家见面。 相信我,没错的,有意愿的请加Q私聊,合适的时候,面基! ☆、第二章 前因后果 曾毅锋对罗腾火冒三丈是有原因的,韩靖秋问题大了去了,大得就像是天,被捅出了一个窟窿,永无止境的下着雨,却冲洗不干净肮脏的躯壳和堕落的灵魂。 喜欢一个人,能做到何种地步?我也在扪心自问,对降瑞,我能做出多大的让步?一直以来,我和他之间,在感情这方面都是他在主导着我,有的时候,明明很想拒绝,可怎么也说不出那些话,怕他会伤心,会难过,会在一天天的成长中蹉跎。 韩靖秋是个很优秀的人,路上,老四不只一次很诚恳的说,他是所有认识朋友中,最有才华的一个,平时连上班都不用,把自己锁在小房间里搞创作,画面。他是一个成功的画师,在很多杂质和画册上都出现过他的作品。 但也仅仅局限于画画,生活中,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烂人,连人品都说不上,就是烂,糜烂! “那王八蛋简直就一个五毒教教主!”曾毅锋骂骂咧咧的发动车子,“吃喝嫖赌成了家常便饭,因为吸毒,还做过牢,出来后开过一段时间画室。” “那也不算坏啊,浪子回头金不换,谁都会有一些不好的习惯。”如胡元平常说的那样,我总是会习惯性的当老好人,“既然曾经是朋友,何必弄得这么尴尬!” “朋友?真把我们这群人当朋友的话,他就不该去招惹罗腾!”对罗腾,我感觉曾毅锋的态度很特殊,或许是见过罗腾小时候让人痛心的画面的原因,他对罗腾的保护感很强,“罗腾跟着他学画画,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有一天,他神神秘秘的拿了张画给我看,还问我怎么样!” “啥子画?”人始终摆脱不了好奇心,三个人异口同声。 “裸画,画上的人是罗腾!”想到这里,曾毅锋没忍住又大骂了几句,“你们说,他是不是畜生,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就让别人脱光了给他画。” “画画,又没干别的,你这么介意做啥子?”花凯不以为意,“他们俩真正好上的时间,也没多长,上高中后罗腾才搬到他那里去住的,以前都住校,出来一次也不容易。” “你晓得个毛,他有艾滋,你晓得么?!”曾毅锋大吼出来的话,惊得我久久不能回神,“因为吸毒被抓的时候,就查了出来!一晓得罗腾和他有接触,我就警告过他,不准跟韩靖秋有来往,结果你越是不想他做的事,他越是要做!贺飞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了韩靖秋一顿,不准他出现在我家里。” 我傻眼了,真的傻眼了,怪不得曾毅锋和李俊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就是他们一直避而不谈的东西。更大的可能,罗腾,已经被感染了,否则曾毅锋在李俊点头的一霎,雷霆大发! “其实,我晓得。”花凯坦白,“但是我不相信,老韩会把罗腾拖下水,他们在家吃饭,碗筷都各是各的。我当时还误以为他们喜欢搞浪漫,总是自己在家弄西餐吃,老韩一直都有注意的。” “都有注意?屁话!”曾毅锋嘴唇咬得紧紧的,“罗腾还不是中招了?我问了李俊,他承认罗腾上个月去医院查了,结果呈阳性。” 对于曾毅锋的愤怒,我深深的理解,甚至也赞同,韩靖秋的确不是个东西,自己遭罪了不说,还牵连了罗腾,一个比降瑞大不了多少的娃娃,死心塌地跟着他的娃娃。 现在这个社会背景下,同志可以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各种歧视误解白眼纷至沓来。如果说,人死如灯灭,同志就和天黑前的那一片灰色差不多,而韩靖秋,绝对就是阴沟里下水道中爬行的臭鼠,会传染疾病的,罗腾就是现成的例子。 同为不治之症,癌症不会让人感到恐惧,有些癌症晚期还会让人痛不欲生,波波娘就属于这种,但是她到最后一刻都仍然面带着微笑;艾滋不一样,这是一个谈艾色变的社会,人人自危,比瘟疫都可怕,都要遭人嫌弃。 “怎么那么傻,他才多大就要遭受这种罪?”曾毅锋的话,也彻底的把降瑞震惊了,“为那么一个人,值得么?” “其实,罗腾一早就啥子都晓得。老韩没有隐瞒,晓得罗腾对他有好感的时候,就把一切说了的。”花凯对罗腾和韩靖秋之间的事,晓得的比曾毅锋还多,经常接触,“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到底傻不傻,只有罗腾自己很清楚,他想要的,唯有老韩能给他。真正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他做出任何改变的,就像老韩,我所认识的那个人,绝不是你嘴里说出的那个人。烟酒不沾,也没见过他赌钱,会对着菜谱学做菜,家里收拾得纤尘不染,刮风下雨都会接送罗腾读书,从来没断过。” “骗子,他就这样骗罗腾,也骗了你,瓜娃子!”连花凯,曾毅锋也骂上了,“演戏晓得么,画画的难道还不会演戏么,都是艺术,都搞,瞎搞,乱搞!” “你简直不可理喻!没见过你这么横的人!”毕竟年纪不大,毕竟没有经历过,花凯对曾毅锋的话很是冒火,“停车,老子要下车,不坐你狗日的开的车,给老子停!” “花凯,莫激动,马上就到保管室了!”我连忙安抚花凯。保管室,是土话,以前搞农业合作社时专门存放整个小队锄头之类家什的,现在变成了村委会办公的地方。村长刘长河婆娘精明,开了个小茶馆,卖点小东西,挣点闲钱,农活也不会拉下,尤其是马上过年了,外出的人也回来得差不多,人气不晓得多旺! 曾毅锋明白花凯是在说气话,哪里会停车,反而还故意狠狠的踩了一脚油门,开得更快了,保管室也由一个小黑点越变越大,很快就到了跟前,“口渴么,走的时候忘记带水了,小花,想喝啥子,我去买。” “叔,不用给我买,我等下回家喝就行。”还没问他呢,降瑞就先一步说话,“曾叔呢,你喝啥?” “那啥,我也回家喝吧!”曾毅锋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