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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视吧。只要他一离开二重林就立即通知我。” “我明白了。” “你没什么要问的吗?”紫宿见练峨眉如此爽快地答应,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没有。练峨眉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请。”练峨眉说完,起身离去。 “看人的眼光么?”紫宿低低一笑,不置可否。 一旁的莫少艾,摇着手中的烟筒,看着起身准备离去的紫宿,出声道,“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们与剑君聊了很多。” “哦?”紫宿身形微微一顿,侧身回眸看了慕少艾一眼,“他说了什么了吗?” “自然都是你的关荣事迹啦!”慕少艾看着紫宿投射而来的目光,心中猛然一紧,打着哈哈道。 “呵。”紫宿突然轻笑一声,迈步走到慕少艾的身边,手中月璞轻轻抬起慕少艾的下颚,“如果药师有兴趣,吾不介意与药师坐下来好好聊聊。” “哎呀呀,老人家闲来无事,最喜欢的就是唠叨了。紫宿要是不嫌老人家我烦,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聊聊好了。”慕少艾双眸眯成月牙形,笑嘻嘻地看着紫宿。 紫宿一双紫眸冷冷地看着慕少艾一会,随后放开他,“老人家就该多休息休息,享清福的时候,就不要想那些烦心事了。” “那是那是,紫宿说的对,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 “这件事之后,吾放尔等自由,届时是去是留,端看汝等自己的意思。”紫宿留下这一句话,也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化光离去。 慕少艾与蔺无双听后,手上的动作顿时一顿。 “刚才他说什么?放我们自由?”慕少艾茫然地看着蔺无双。 “嗯。”蔺无双微微点头,他也没想到紫宿会这般容易地放他们离开。 “惜缘无尘境是隐世之所,又不是什么牢笼,他们有必要如此吃惊吗?”本该离去的紫宿,此刻却是坐在房檐上,轻摇手中月璞,淡笑地看着院中还未回过神来的两人。 “他们只是对公子有所误解罢了。”剑君站在紫宿的身后,恭敬地说了一句。 “误解?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行为让他们误解了。” “公子与异度魔界合作这件事,便是误解的开端。” “哦?你不认为我是真心实意地在与异度魔界合作吗?”紫宿轻笑一声,看向剑君,这位继桐文之后,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恰恰相反,公子与异度魔界合作,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哦?”紫宿饶有兴致地看着剑君,等着他的下文。 “公子与异度魔界合作,乃是因为双方有了共同的利益,但同时,也正是因为公子与异度魔界合作,而大大减少了魔界对中原的伤害。” 紫宿微微低首,减少魔界对中原的伤害吗?“你可知,我已答应为魔界取来阴阳骨?” “这……剑君不知。” “你可知,圣戟神刀皆是由我亲自送给异度魔界的?” “剑君……”剑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相信当年相助正道的人,会转向魔界,与正道为敌! “还记得当初你与月琉璃初次见面时,月琉璃对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剑君低首,似在回忆当初与月琉璃初次见面时的场景。 “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待。”紫宿收回放在剑君身上的目光,化光离开。 剑君微微一愣,随即握紧双手,他明白紫宿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记得月琉璃对他说过,要成为紫宿的交心之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剑君双手揖礼,对着紫宿离开的方向恭敬道,“剑君多谢公子信任。” 古林食堂,凌沧水为救圆儿而被鬼梁天下的五残之招打中,危在旦夕。水晶湖被封,如今唯有造化之钥能够就凌沧水的命!为救自己的父亲,愁落暗尘四处找寻造化之钥的下落。 “一梦江湖缘,一语尽三生,魂息何处留,神魄游太虚。” 突来一阵迷雾笼罩,凌沧水艰难地抬眼望着莫名而降的浓雾,心中警惕! “凌沧水?”迷雾中,一道玄色身影缓缓而现。 “正是。阁下是?”凌沧水疑惑地看着来者,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与这个人接触过。 “梦三生。” “不知阁下来此何事?”凌沧水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运转内力。 “身受五残之招,没有水晶湖与造化之钥,阁下只能含恨。” “嗯?阁下之言来意吧。”凌沧水诧异地看着他,既知自己身中五残之招,命不久矣,那就应该不是来取自己的性命了。 “言倾城多谢老先生这段时日的照顾了。”紫宿淡笑地看着他。 “言倾城?你认识言倾城?你是春霖境界的人?” “认识言倾城,并不一定就是春霖境界的人。现在,来谈谈条件吧。” “什么条件?”凌沧水疑惑道。 “吾救汝一命,汝带着愁落暗尘一家退隐江湖。如何?” “我们并不熟识,你为何要这样帮我?” “吾不是说了吗?感谢老先生这段时日以来对倾城的照顾。” “咳咳,五残之招世人难医,没有造化之钥与水晶湖,阁下要如何医治?” “对吾而言,没有救不了的人,治不好的伤,唯有吾想不想救,要不要医。”紫宿说着走近临沧水,取出一颗小还丹,喂他服下。内力运转,助他吸收药力。 一刻钟后,紫宿收势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若有所思。 如果是往常的话,自己此刻,应当因内力消耗而出现虚弱症状才是,怎么今日却是相安无事? “嘀嘀,宿主如今已是混沌之躯,不会再出现因内力消耗而虚弱的情况。” 原来如此。 “我…完全好了?”凌沧水不可置信地看着紫宿,那可是让世人闻之变色的五残之招啊!这才多久的时间,就没事了?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记得答应吾的条件,寻回愁落暗尘,退隐去吧。至于言倾城,吾会带她离开。”紫宿收回心思,看着凌沧水道。 “多谢。”凌沧水起身,对紫宿抱拳道。 “不用。” 迷雾再起,凌沧水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的白,在定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刚才,是在做梦吗?”凌沧水看着窗外昏暗的天色,以为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不见愁落暗尘,就知道他定是为了自己的伤势在奔波着,“愁儿……父亲我大限将至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