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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然后两家就开撕了。” 他没想到钟朗突然对这种八卦感兴趣,回忆一下事情发生的顺序,继续说:“付铭远的粉丝立刻澄清付铭远没有抑郁症,暗示付铭远是因为情伤,打击太大,才会选择自杀。还说某人要是有良知,就不该拿这种事情炒作。” “再之后,有人根据这几条撕逼,发现了付铭远和葛长浩之间有暧昧关系。葛长浩粉丝说是污蔑,付铭远粉丝后援会正身下场,证实两人确实是同性恋人。还说付铭远会自杀,就是他和葛长浩的感情生变,一时想不开导致的结果。” “三分钟以前,葛长浩发了长微博。我还没看内容,钟总。” 贺遂立刻找到葛长浩的长微博,往下看。钟朗挂了电话,也凑过去看。 葛长浩在长微博里,承认两人的确是恋人关系,在一起快三年了。前段时间因为感情上出现裂痕,两人争吵比较多,自己一时冲动说了分手。之后付铭远用自尽相要挟,他也是没想到付铭远真的会自尽。 当时他在录节目,付铭远说自己到节目现场,要见他。可是葛长浩没当真,因为付铭远当天的行程是在别的城市,还有一场粉丝见面会,付铭远不可能放粉丝鸽子。他也烦了付铭远动不动就以死相逼的做法,直接把付铭远拉黑,想录制结束后,回去再处理两人的关系。 葛长浩最后说自己无比悔恨,说自己应该多一点耐心,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还说知道付铭远自杀以后,他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尝试自杀,可是他没有做到,他真的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这条长微博下面还是撕逼,贺遂没再看下去。 “太可惜了。”他说,大概付铭远是真的绝望了,才会溺亡在那样浅的河水里。 联想歌手在知道付铭远去世后的表现,他也觉得歌手也是很爱很爱付铭远的,明明相爱却是这么个结局,真令人唏嘘。 钟朗半开玩笑地说:“这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的真实案例。” 这话也没说错。贺遂联想自己,二十多岁了,没谈过一场见恋爱,找男朋友都困难,更别说找一个彼此相爱的爱人了。如果给他一个这样的爱人,他肯定会护在手心,舍不得和他争吵一句。 可惜没有这样的人出现。 他叹一口气,说:“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就别再用言语刻薄人家了。” 钟朗没吭声,看向贺遂的眼神却透出温柔的意味。 两个人刚沉默一会儿,林远就打来了电话。 钟朗接通后,只听林远说:“我查到陈达厅的动机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贺遂也听到了,在他挂了电话后,问钟朗:“那我们现在去刑警队?” 钟朗:“还是先送你回家吧,你累了几天了。” “没事儿,我也挺想知道陈达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唐突,又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你要是觉得我去不方便,那我就回家了。在路边放下我就行,我自己打车。” “没有不方便。”钟朗说,“我是怕你太累,你想去我们就去。” 司机转了个弯,将车开向刑警队。 钟朗又说:“今天还真是适合解密,一个两个案子都要挑在今天告诉我们真相。” 贺遂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点不安来。 ☆、残尸 两个人来到刑警队时, 林远正好从外面回来。他一看见贺遂, 就说:“听说你出去两天, 又碰上案子了?” 贺遂目无表情地说:“林队消息挺灵通的。” 林远拿着文件在他头顶一拍,“不是我消息灵通, 付铭远的事, 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钟朗微微往前挪了挪身形, 将贺遂护在身后,然后问:“陈达厅说什么了?” 林远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暗暗摇头笑了笑, 领他们进到办公室, 才说:“陈达厅没有开口, 不过我查到了一点东西。” 钟朗点点头,贺遂觉得他有点紧张, 于是问林远:“有水吗?” “有,”林远起身给两人倒了水, “招待不周,忘了你们是下飞机直接过来的。” 贺遂接过水, 道了声谢。再看钟朗,觉得他状态好了些,贺遂没有再说话,而是听林远从头讲起。 林远说:“我们走访陈达厅的社会关系时,发现他和他妻子分居十多年没见面,却也没有办理离婚手续。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我就留意了一下。后来, 发现这件事和你父亲有关。” 钟朗皱了皱眉,没说话。 林远继续说:“这件事一开始是陈达厅小区一位阿姨说的,她年纪很大了,平常又十分热心,谁家的家长里短她都知道一点。问起陈达厅的太太,这位阿姨就说,曾经有个姓钟的老总来过陈达厅的家里,有一段时间来的还挺频繁,后来被陈达厅发现了,他太太就搬出去住,夫妻二人就此分居十多年。” 钟朗的父亲过世将近十年了。钟母出身不错,当时几乎是和家里断绝关系才嫁给他父亲的。两人结婚时,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不过钟朗的父亲有心劲儿眼光好,运气也不错,做生意一路都顺风顺水,他也一直尽力给钟母提供最优渥的生活环境。所以钟母到现在,还有点不谙世故的单纯。如果不是钟朗的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早早去世,这两个人的爱情经历也是能羡煞旁人的。 钟朗自己,也一直认为父母是非常相爱的。父母的感情也给他了很大勇气,让他觉得自己也一定能够遇见互相守候一辈子的那个人。 现在林远这番话,暗示父亲曾在十多年前出轨。 钟朗第一反应是觉得滑稽可笑,这怎么可能? 林远观察力那么强,自然明白钟朗不相信这番说辞。他甚至觉得自己追踪到的真相有点残忍。 林远拿出一支录音笔,说:“你知道我们办案都重视证据,如果只是一个阿姨的满口胡言,我是不可能对你说这些话的。这份录音,是我又跑到陈达厅的太太那里,专门对她做的调查记录。” 钟朗接过来,一时有点犹豫,像是害怕听到那些不想听的话。 林远说:“你不听也可以,我总结一下。陈达厅的太太,当年和你父亲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关系,他们虽然不受控地互相吸引,却恪守道德底线,并没有做出伤害两个家庭的事。” 这个结果只比真出轨好上一点,当然精神出轨仍然是出轨,林远只是说的委婉了一点而已。 “这件事是发生在陈达厅和钟家拆伙之前还是之后?是不是因为这件事,钟陈两家才断了来往?”贺遂立刻抓住了重点,问林远。 林远道:“确实是这样的。” 钟朗摆摆手,说:“你继续吧,我没事。” 林远说:“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