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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到客厅,走进卧室对他说:“浴缸里的水已经准备好了,洗完澡过来吃午饭。” 这种感觉很熟悉,连这句话秋原川都觉得耳熟。 午饭就是苍辰煮的面条,看来苍辰和秋原川一样,对于厨房里的事情一窍不通,只会煮面。前世的时候他们都是在外面吃饭,不过那是个食品相当安全的时代,现在似乎就不能天天叫外卖了。 苍辰还在考虑下午和秋原川做点什么,前天他们打了一天的lol和CF,秋原川说他都没怎么玩过,接过上来不到五分钟就把敌方搞定,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结果前天是苍辰玩过的最痛快的一次。 如果去游泳,苍辰有去游泳馆游泳的习惯,但不知道秋原川愿不愿意去,而且游泳也很累的。 “苍辰,”吃完面,秋原川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道,“我们试试学做菜吧。” “嗯。”苍辰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就同意了。 于是乎…… 秋原川的手,拿手术刀还绰绰有余,而拿起了菜刀就把西红柿切成了酱。他们想按照网上的方法试着做出简单的蛋炒饭,但是苍辰把油倒多了,炒了没多久就变成了爆炒米饭,火焰蹿了很高,他赶紧拿锅盖扣住。 然后他们决定试一试啤酒鱼。可怜的活鲤鱼被秋原川硬生生地按在水池里,用菜刀剥了鳞片。苍辰真想知道他是怎么把它按住的,拿了一个擀面杖敲了那鱼头两下,鱼就晕过去了。最忧伤的是,苍辰没把水添够,还开了大火,这条鱼最后被炖焦了。 苍辰起开了另一瓶啤酒,和秋原川手中那半瓶啤酒干杯,两个人喝酒“庆祝”了一番。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做成了一样小点心。苍辰回到书房,从他的中药柜子里找出了龟板、土茯苓还有生地一类的药材,两个人用这些做成了龟苓膏,还配上了赤小豆和蜜糖这类食材。 他们还是研究药材比较在行。 在厨房里忙活了这么久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吹风。苍辰一手揽住秋原川,一手拿勺子剜了一勺龟苓膏,放在他嘴边。 秋原川无奈地自己接过勺子,吃掉了龟苓膏,这倒让苍辰有点扫兴,问道:“味道还可以吧?” 秋原川点点头,然后就被苍辰轻轻咬住了嘴唇,两人就像快要融化在一起似的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苍辰才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羊rou串和鱿鱼串我们都串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开火啊?”在湛濡家的院子里,秋暮雨把她和湛濡串好的几盘小串送到烧烤架旁的桌子上。 “现在就开火。”葛楚说着,五指一伸,用灵力使烧烤架猛地燃起火来。她是南方朱雀的后裔,最善于御火,也很擅长烧菜。 至少,这个方法比苍辰开火时的境况要简单粗暴得多。 夏日的黄昏,湛濡抬眼望去就看到了天空中几点若隐若现的星。千古风月,这些星一直没有改变,他们自然也会再次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烛龙白石 在雍州附近。 “掌柜的,我要赎回我那把凤凰琴。”一进付氏典当,葛楚就拿出了赎金。 “哟,葛姑娘你来了。”老掌柜回想起来,收下赎金,转身去给她拿琴,“五十两银子正好,我去给你拿凤凰琴。” 出了当铺,湛濡正在街上等她,两人一起回附近的那家客栈。 路上,湛濡看了看她的琴,说:“你这把凤凰琴可不止五十两,老掌柜却只收了你这点赎金。” “五十两还不少啊?”葛楚抱着她的凤凰琴,轻轻拨弄了几下,说,“付氏典里当有不少宝贝,一把琴对于付掌柜来说算不了什么。” 回到客栈后,葛楚调试好琴弦,一双素手弹起泠泠冰弦。她弹奏的是,随后就低吟浅唱道:“落日出前门,瞻瞩见子度。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芳是香所为,冶容不敢当。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湛濡依旧面露清雅的微笑,轻摇着扇子听她弹唱。 在另一个房间,秋原川坐在椅子上,料峭春寒使他的关节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不想再走动了。 “哥哥?”推开门,秋暮雨拎着午饭走了进来,只看到秋原川在房间里,就把早点放在了桌上,“我买了午饭,过来趁热吃吧。苍师兄呢?” 秋原川走到桌边,坐下了,说:“他刚走。” “哦。”秋暮雨应道,又问,“兔脱和大师兄哪里去了?我有几天没看见他们了。” “必要的时候他们会即使出现的。”秋原川没太在意,兔脱是江洋大盗本来就行踪不定,大师兄没事就喜欢到处乱逛,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反正他们不误事就行了。 秋暮雨一手拄着下巴,弯起嘴角,一双空灵有神的眼睛不经意地望着窗外:“哥哥好像知道什么吧?” 秋原川不着痕迹地笑了一声,说:“不知道,我只是猜测。” 秋暮雨也笑了笑,起身离开:“我去给师姐她们送饭。” 她也不担心那两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只是大师兄不见了,买饭的事就得交给她了。至于苍辰,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秋原川就没看见他,估计他一会儿就能回来。 苍辰从药铺里出来,走了几条街,他看见就在离客栈不远的方向上,浓烟滚滚,周围的人都在叫着起火了,他便匆忙赶了过去。 起火的不是客栈,而是正对着客栈的付氏典当。官兵和附近的人正在救火。 湛濡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付氏典当,她看着对面的火势,说:“看来当铺要被烧毁了。” “怎么会这样?”葛楚站在窗边,看见被救出来的付掌柜惊魂未定,被伙计送到医馆去了。 站在外面的苍辰却看见几个黑衣人从后街逃走了。 湛濡看了一眼那把凤凰琴,说:“楚儿,把凤凰琴用灵力收好。” 葛楚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涵义,但还是照做了。 回到房间,苍辰见秋原川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一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手指轻轻揉按着微红的关节。 他不紧不慢地把桌上留给他的那份午饭吃掉,喝了杯茶,才说:“我们不适合留在这里。” 阴影下,传来秋原川低沉的声音:“是官府的人吧。” “你怎么能确定?”苍辰问,他知道现在全国各处都在通缉秋原川,今天早上也注意到城门口张贴的檄文,不过他却觉得那不像是官府的人。 “你的玉章呢?”秋原川突然看向他,一双眼睛明暗不定地闪烁着,问。 苍辰低下头找了找,玉章却不见了,如果被官府的人捡到,就一定能有皇兄的眼线认出来,他们自然也就知道秋原川在哪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