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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声meimei颇有微辞,或者是对我。 “熙贵君别来无恙。”王贵妃对我微微一笑,我看向她时也不得不感叹,这才是真正的贵妃风韵。 雍容华贵,典雅无双,虽是表姐妹,却与王婕妤云泥之别。 我点点头,“日后宫中相处,还望贵妃娘娘提点。” “哪里,熙贵君天人之姿,行事又不拘小节,哪里还需本宫提点,” 我们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王贵妃在李振睿尚是王爷时便被封为王妃,十多年与李振睿风云同舟,此番情意非我等后来者可比。 且她是宫中地位最高的女妃,除了不明白为何她今日尚无子嗣外,我对她须有所尊重。 但是男妃毕竟不在女妃管辖,也不必马首是瞻、惟命是从。 待王贵妃渐渐走远,我终于也到了梨园。 只看到面前一排歌姬身姿销魂,跳着热辣的胡风舞。 大夏国风开放,舞蹈尽数融合异邦之味,而胡风舞是所有舞蹈中最大胆的,在朦胧的灯光下,更显得曼妙多姿。 我的好心情被一歌姬在李振睿身边旋转摆弄,露出纤腰美腿而打断。尤其是看到他并无拒绝之色,而是颇为享受的看着那歌姬时更是怒火中烧。 但是我身为贵君,怎能与一歌姬计较,何况打断这旖旎香艳岂非惹得君王不快? 舒展双眉,垫起脚尖站在李振睿身后,等歌姬一转身,我快速又轻轻地蒙住皇上的眼睛,轻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已过百年,皇上可还记得微臣?” 温暖的大手按住我蒙眼的手,换来他低低的笑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撇撇嘴,并不买账,指指旁边歌舞的众美人,“有美人相陪,哪顾伊人在何方?” 他唇角含笑,将我转到身前,灼热的眼直直地看着我,“熙儿才是真美人。” “甜言蜜语尽诓人。”虽这么说,却依然因他的这句话而脸红心跳。 不经意间李振睿已将我拉进怀中,禁锢了我的腰身。 这姿势对我来说极为困难,为避免摔倒,我只好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脖子。 他低下头,吻上了我的耳垂,我转过脸却并没躲过,不由大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样未免也太过了罢?我使劲推搡他,他又不停倾过来,我们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听到了两声有意无意的咳嗽声—— “咳咳……” “咳咳……” 我清醒过来,连忙从李振睿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衫。 “微臣来的唐突,希望没有打扰到皇上的雅兴。”北辰君意有所指地看我一眼,脸上看不清半分情绪波动。 北辰君安晨旭深居简出,甚少露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出现在梨园之中。 他的面容很是清秀雅致,透着股安详之色,只看向李振睿的眼中有隐隐的冷意。 他身后是东华君崔明朗,微微皱着眉,西陵君樊建斌却是一脸不屑,青贵君司马青岩东看西看,似是被舞姬吸引,唯有房贵君房胜泽脸上不快之色明显。 李振睿摆摆手,“无妨。”示意所有人落座。 我轻轻地退后几步,坐到最末的司马青岩后面。 “不知皇上找微臣们前来所谓何事?”崔明朗的声音温润如初,但听他的意思,似乎皇上并非只找了我一人,原来还找了其他男妃。 心仿佛什么地方被扯了一下,有些疼。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一听到他的传召便飞快的赶来,若是晚一些便也不会有这般误会了罢。 “朕听说北辰君已有所安排,只缺这歌舞一项了?”李振睿看了北辰君一眼,淡淡道。 “是,皇上。此次虽有房贵君和青贵君二人合奏的,然却找不出能合舞之人。”北辰君轻叹一声。 “是啊,我等毕竟是男子,不擅舞艺,还不如让女妃来更为妥当。”崔明朗提议道。 李振睿点点头,又微有些皱眉,“男妃与女妃在宫中不便相见,你们若是欲相合,必得时常探讨,恐怕于礼不合。” “听说熙贵君是扬州人士,扬州歌舞名天下,不如请熙贵君来合舞,岂不精妙。”房胜泽看向我,眼中是不怀好意的挑衅。 司马青岩一听,眼中亮了一亮,兴奋地拍手道,“是啊,以熙贵君之姿容,想必舞艺亦不在话下。” 我低下头,推脱道,“微臣自小住在金陵,扬州舞艺之精妙实是没学到家,恐怕有负所托。” “熙贵君过谦了,耳濡目染总是不同的,我等俱很期待熙贵君出众的舞姿。”房胜泽笑道。 “这……”我犹豫了片刻,又看了李振睿一眼,他的眼中亦是有所期待。 我的心微微一漾,终是点了点头,“好吧,只求到时莫要出丑便好。” 李振睿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我,“朕很期待。” 我微红了脸,低下头轻声对他道,“微臣只为陛下一人跳。” 李振睿拉起我的手轻轻揉捏,在我耳边道,“朕知道。” 俯下身,双唇轻又快地碰了一下我的脸颊,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朕这几日已经准备妥当,今夜便可拜堂成亲。” 这一句话令我如坠梦中,却梦想成真了。 我用柔成蜜的声音轻声道,“夫君,我等你。” 他低着头,灼热的视线看了我良久,最后终于在身边宁公公一再小心翼翼的催促下离开。 “皇上,太师已等候多时了。” “走吧。”李振睿语气显得颇为恼怒,我能感觉到宁公公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太好过。 崔明朗和北辰君似是有事商议,朝我微微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唯有房胜泽看着我眼中充满着鄙夷。 “谢凌熙,你可真是没有一点世家公子该有的矜持,樊建斌说你不择手段勾引皇上我还不信,如今是真的不得不信。你真是丢我们男妃的脸!”房胜泽眼中是满满的嫌恶,竟是一分表面的客套也没了,“这也难怪,有其母必有其子。” 司马青岩好奇地问道,“哦?此话何解?” “你不知么?”他看我一眼,“他母亲可是扬州名妓苏诗诗,千人骑万人压。” 我忍不住捏紧了拳,指甲陷进rou中竟无丝毫痛楚。 他们怎么说我便罢了,但是说我母亲我是万万不能忍的。 “房贵君,此话你说过一次便罢,若是下次再让我听到,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