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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小伙子的肩膀,“年轻人,要多积累经验才能获得胜利。你年纪太小太青涩,还不懂情情爱爱,记得回去好好修炼。还有就是不要随随便便就去找男人告白,太容易引起误会,影响不好。以后你学会高端把妹技巧后,记得教教我啊。好了,登机的时间到了,朕走了!” 我似乎看到了西门霖错愕与挫败的神情,他最后对我说:“红中哥我真的会等你回来的!” “噢噢我知道了。”我回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好像听到西门霖说你知道个屁。 QvQ好讨厌,连送我登机都要骂我。累感不爱。 等到我回国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成为了人设中的花花公子。一双桃花眼饱含深情,电得小女生六神无主。就连勾起嘴角都是风情无限,惹人垂目于他。 就是那次溜回国搓麻的时候,西门霖的变化成了真·大众情人。脑内瞬间无限循环二代歌神的“花花公子情人多多多,然而开不开心他都不是太清楚~”。 谁来告诉我这种欣慰中带着失落的莫名感伤是怎么回事QvQ? 不提了不提了,到时候又有人说我是基佬了,都说了我不是了,郁闷。 说完了南西,该说北辰了。北辰烨的人设是冰山男主,一开始很难接触。不过主要是因为一件事件使他与我亲近起来。 顺便一提北辰烨是五大家族的小辈中唯二经历过绑架的。你们猜另一个是谁? 对的另外一个倒霉蛋就是我。 那日我偷偷陪他去手工巧克力店定制巧克力,作为北辰娘亲的母亲节惊喜礼物。结果刚从手工店里出来,就撞上一个人,那人身上的一个硬物被撞了下来。 我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青年,于是我好心提醒他:“嘿,你的手|枪掉了……呃……什么手|枪?” 于是我们两个就被彪形大汉绑架了。机智的我一键GPS定位发送SOS求救信号,爸爸mama再也不用担心我被绑架。 我跟北辰被一块关进了传说中的仓库,仓库里还浇了一圈汽油,说实话当时我蛮怕的,不过阿烨看起来更怕,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拱,死死地攥着我的衣服不肯松手。那时候我觉得我衣服都要被他撕烂了好吗? 小孩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大力? 为了安慰他我只好对他轻声耳语,舒缓他的紧绷的神经。我这个年长的总归要保护他,是吧? “不要说话!否则我把你手指头剁下来!”彪形大汉怒道。 好不容易被我安抚了的北辰烨被他一吼抖得更厉害了,伏在我怀里轻声呜咽起来,唉,可怜的孩子。 不过情况很好,在这之后的两分钟不到我就收到了红家人隐晦表示“已经来了”的信息。并且,我的确地听到了直升机飞来的声音。 彪形大汉愤怒爆粗,拿起手|枪就冲我脑门崩。感谢我国的禁枪令,这傻逼买到了一把超高仿的玩具枪,还是没有BB弹的那种,哈哈哈哈哈我现场特么差点笑尿了。 “日了狗的!”大汉扔了枪拿着小刀就向我俩冲过来,结果因为倒了汽油而不幸平地摔。我不禁感叹,这年头反派真不好当。 “监狱里滑溜溜的肥皂等着你喔。”我被红家保镖救出后好心告诉大汉,他愤怒地抄起小刀扔向我。不过没扔中,我绑了直升机传下来的绳子,成功躲过大汉飞刀。 我朝他邪魅一笑,“傻了吧,爷会飞!” 大汉一头撞在地上。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在监狱里捡肥皂,香喷喷的牢饭好吃吗? 自此以后,北辰烨就经常粘着我,偶尔还会对我羞涩笑笑。妈呀,他笑起来真暖,我的心都要化了QvQ。 看到我感动的泪水了吗?冰山化了啊! 好了,南西北系列到此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南西北是不是很萌O//O ☆、保龄球篇 今个儿是周末,我约了真相帝一块去打保龄球。我跟他约好在青松城保龄球馆(上海某保龄球馆)门口见面,那地儿不错,很清静,人均也便宜,正好适合我跟郑相这种普通民众。不过我觉得我不能让玫瑰知道我跟郑相要一块出去,而且司机伯伯也还没回来,所以我决定坐地铁去青松城。 离我家最近的那个地铁站也得走上十来分钟。我看了一下JJ地图,咦,为什么明明是在终点是在东安路(上海某路名)我却要在肇嘉浜路(上海某路名)下车?我觉得JJ地图肯定出错了。我记得我穿越前住黄浦区时(上海某个区)乘公车都是直接在东安路那儿下站的。介不科学,我决定相信我自己! 俺这么机智一定不会错的OvO!就算错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找回去乘地铁,怕个鸟! 到了地铁站后,电梯旁我看见了一个戴着墨镜贴膜的小伙子,他旁边还竖了一块牌子,上书“本人已瞎,乞讨五元。其他服务:贴膜十元,算命十五,概不还价,请同情弱者。发展和谐健康社会,责任在于你我他。” 麻烦请问一下,瞎子的正确贴膜姿势是什么?都瞎了怎么贴膜?!你特么在逗我! 我活了多年从未见此类奇葩,忍不住在这位小伙面前坐下。就当我花十五块钱开个眼界,我倒想看看这人怎么算命。 小伙子左手收下钱,两只手指像模像样地在毛爷爷上摩挲两下。确认是真钱以后,他挺了挺墨镜,很严肃地跟我说:“客官,我算出来你是个男的。” “他妈的你快还我十五块!谁要听你算这个!” 小伙熟门熟路地掏出皮夹子把钱放进去,收好,最后还保险似的地拍了两下。右手拦住我,“客官莫激动,听我接着跟你扯哦不是算一下。来,把手伸出来,我来摸一下你的手相。” 我把右手伸了过去。 小伙忍不住捶桌子,“男左女右啊!客官,左手!左手!” 我只好悻悻把右手缩回去,伸出左手给他算。咦?说好的看不见呢? 那人在我手心上抚一下以后,捻了捻根本不存在的须。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客官,小贩我夜观星宿——” 我打断他,“慢着,现在是白天。” “——哦,小贩我晨观大日,觉得客官你这个手相最近不大妙啊。” 恩,我也觉得我最近好像运气不大好,是不是该去拜拜佛?我接着问他:“你看的出我最近怎么了啊?” “客官是不是觉得最近股票老跌不涨,收盘时股票绿得跟‘某些隔壁住了一个叫老王的男人的帽子’一样?是不是还有几个股票跌停啦?” 我拼命点头。太尼玛正确了!说好的百年牛市怎么瞬间就萎了呢!来斯道克(stock),快吃了这坨伟哥!不要停! 小伙笑得高深莫测,继续道:“嗯,想知道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