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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圈,也没看见郑斐和。安康果断揪住自己心里的一点失落扔到窗外,猜测这人肯定又是出去了。 路过厨房,发现郑斐和承诺自己收拾的锅碗瓢盆都堆着没有动,和前一天一模一样。安康心里叹了口气,还没开始收拾,郑斐和的电话打过来了。 “安康?” “恩?”安康不甚熟练地接通了电话,认真说起来,这是他第三次和郑斐和通电话。 “我今天可能回来的迟,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太迟了,我就来接你。还有,药就放在餐桌上,你记得带上,也记得吃……”说着说着,电话那头像是有人喊了郑斐和一声,郑斐和急忙冲着话筒道:“挂了啊。” 安康还没说话,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看了看手机,确实已经挂断了,安康收起了电话,探身往桌边一看,果然放着几个小纸袋的药。 安康想了想,还是准备先把碗筷清洗了再吃饭。 就在洗碗洗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又响了。 安康还以为是彪子之类的,扯过旁边的抹布擦了擦手,还没迎过去,就发现站在玄关旁边的是一位面生的女人。 对方看到他,倒是非常亲热,一边换鞋,一边跟他讲话:“安先生是吧?” 安康被叫的一愣,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女人接着说话了:“我晓得的,前段时间我休假去啦,所以一直没来,也不知道郑先生临时找的钟点工好不好呀。哦,对了,郑先生在电话里跟我讲了,以后你也住在这里,让我把工作时间改一改,不要打扰到您呢。” 跟在女人身后往厨房走的安康还有些油腻的手不自在的蹭了蹭,也不知道怎么接话。 女人一走到厨房,就惊叹了一声,指着还没有清干净的碗筷:“哦呦,这些都是您洗的?” 安康:“……是啊。”那不然还有谁。 女人走进了,看了看碗,又打开了水龙头过了一遍,感叹道:“真是贤惠的呢,看看这碗洗的多干净!”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称赞“贤惠”,安康可不敢轻易应声了。 倒是利索地洗完了几个碗的女人把碗筷一收拾,看着安康还呆立在原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叠厨房用纸,擦了擦手,环身看了看,过来赶安康了:“安先生啊,我的活下次还是留给我吧。您都干完了,我就只能被先生开掉了。您去看看电视、玩玩电脑或者做点其他事情都是可以的,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好不啦。” 莫名被扣上了一顶“干扰工作”的帽子的安康被女人一路撵进了一个房间。 女人撵完他,还把门都贴心的拉上了。 无措的安康一边放下袖子,一边观察着这个房间——三面都是高高的书柜,正对门安置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薄薄的电脑。安康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没有多动。这不是昨天郑斐和带他去的书房,但比昨天的书房看起来更像是郑斐和办公的地方。 女人好像不在门外了,安康有点发怯地打开门缝悄悄望了一眼,发现女人正在拖地,没有搭理他。 安康打开门,走了几步,溜回了客卧。 女人被关门的声响惊动了,多看了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放下拖把,擦了擦手,往玄关走去了。 在客卧拿到自己的小本的安康才算松了一口气,肚子却一下呼噜噜了起来。 客卧的门适时的响了。 安康拿着本子打开一看,女人提着一袋小笼包和还放在桌子上的小药袋冲他笑:“哦呦,看我这个猪脑子,我给忘了。这是郑先生让我给您带的早餐,您趁热吃吧。郑先生说您爱吃豇豆,所以我就带的豇豆包,希望您不要嫌弃哈。还有,先生说一定要提醒您记得吃药,我看了看,这个刚才放在餐桌上的,看样子应该是先生说的您的药。先生还说了,客卧里给您备好了温水的,您自己就可以找到的。”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安康把两样东西都接过,转身就又去忙了。 安康接过包子,有点愣神。他昨天在夹菜的时候,确实是多夹了几筷子豇豆…… 回过神来,安康说了声谢谢。 在客厅忙碌的女人听到了,立马回了句:“这都是先生的功劳,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的。您别看先生平时大大咧咧的,岁数也不大啊,其实是个可仔细的人了,对人也特别好。我儿子啊,按理说,跟先生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他考上了好学校,先生知道了就立马放了我的假......” 女人还在说郑斐和如何如何贴心,安康安靜的听着,捏着包子啃了一大口——确实很合他的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 第34章 第34章 下午四点,安康向领班销完假,领班突然提了一句,让他去安总办公室报到。 之前培训的时候,完全没提过还有这道程序。 安康有点懵,疑惑地看向领班。 领班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道:“你别看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去你就去呗。” 安康迟疑的点了点头,去了。才走到二楼办公室门外,就隐约听见了争吵声,听音色…是吕红的声音。 屋内。 吕红对着安澜一步不让,正质问着安康的下落。那男孩是和她一起进的悦华,工作才几天,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要说安澜一点不知内情,她根本不信。她应聘的时候,已经有人给她打过招呼,说是悦华这边早就摸清了她的底细,让她不要紧张。她一直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正是咬定在白鲸清扫收网的这个节骨眼上,没人敢随意动她。 再退一步说…她早就无惧生死了:一个大活人去了哪,能去哪,她一定要搞清楚,不能再和以前一样,无知无觉、不清不楚。 安澜一点都不惊讶吕红会对安康这么关心。不久前,丁默彻底跟他交过底了。这姑娘也是个苦命人,被拐卖进了一个吃人窟,做尽腌臜事不说,自己想尽办法让人贩子将自己和弟弟卖在了一处,弟弟没出多久就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现在这么激动,无非是移情,他完全能理解。 他从椅子上慢慢地站了起来,不慌不忙地开了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要往哪里去,他要做什么,这是他的私人空间,我无权置喙。同样的,你也没有这个权力。” 因和旧事有了些联系,一时激动的吕红急红了眼:“放屁!这话你敢摸着良心说吗?哦,我忘了,你们这种人良心早他妈被狗吃了!” 安澜看着吕红咬紧的牙帮,似乎能听见这女孩恨恨的磨牙声,却依旧没有动怒,长出了口气,拿着笔点了点自己的头:“我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但我没做过任何违法的事,这一点,我非常肯定。我呢,作为经理,一向不涉足员工的私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