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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看向亓官锐:“你来,我来?” 亓官锐微微一笑,目光温柔:“一人一个好不好?” 顾白毫不犹豫地点头,纵身跃下。 亓官锐定定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也随之而去。 顾白盯着的,是那条赤炼蜈蚣。 很简单,他可以在心里对有女神脸的蜘蛛妹子连开嘲讽,但要真的下手,还是有点担心会略为迟钝。 交给死变态就不怕不怕啦~ 而蜈蚣妹子嘛……他总赶脚变态对她有一点恶意,万一直接杀死了肿么破。 背后还有一窝妹子呢这也是打手哇! 而且,热寒相克有木有…… 还是让他来比较方便! 正如顾白所想的,赤炼蜈蚣刚刚彻底变身,所以爬过的地方都会被她体内的热毒侵蚀,不仅焦黑,还被腐蚀。 可也正是因为妹子被兽性掌控,所以在察觉到顾白的那一刻,就立刻发现了对方体内蕴含着的对自己有着强烈克制性的寒气,顿时产生了一种细微的畏惧。 ……这并不奇怪。 顾白是武帝级,妹子只是高级武师——就算本体的时候等级自然拔高一到两级,妹子的本体顶天也就是武君级。 相比之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是天差地别。 因此虽然说是热寒相克,那被克制的必然就是妹子。 顾白摸了摸下巴,很给力地打出一拳。 拳风所过之地,处处凝结冰霜。 赤炼蜈蚣就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连连后退,但显然动作还是慢了些。 哪怕一千只脚也比不上寒气的蔓延速度有木有! 立刻就被冻成了冰雕有木有! 另一边,亓官锐坐在黑蜘蛛的背上,拳拳重击,狠砸蜘蛛的后背。 而每砸一下,蜘蛛女就发出一声尖啸,满含着剧痛、愤怒与暴戾——但无可奈何。 随着那些重击,蜘蛛女的身体摇摇欲坠,身上的硬壳几乎都出现了一些细微的裂痕,让她的叫声越发凄惨起来。 如果再这样下去,硬壳无疑会被彻底砸开,暴露出柔软的内里…… 到那时,蜘蛛女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这样,在剧痛的刺激下,蜘蛛女满脑子的食欲与生宝宝终于消褪了些,开始由理智掌控身躯。 而这时候,莫爱儿当然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弃了到口的食物了。 她低下头,伏趴在地面上,认输了。 随后,她就变成了赤身裸体的绝色美女。 亓官锐纵身跃下,看也不看美女一眼,就往顾白的方向迎去。 并不算健硕的身躯完全挡住了顾白看过来的视线。 顾白:“……” 要不要防备那么彻底! 蜘蛛女一个哆嗦,穿上了衣服,随后她柔媚一笑,轻盈跳过来,搀住了陈元昊的手臂。 这回轮到陈元昊打哆嗦了。 这情景太特么熟悉了没过今晚前他都觉得这姑娘特别会撒娇特别招人疼啊! 但今晚还没过完一分钟前还是蜘蛛呢要不要这么快粉饰太平啊! 他还没失忆好吗!这样更惊悚好吗! 顾白看着陈元昊惨白的脸,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但是…… 冰冷的目光从那蜘蛛女的面容上掠过后,又落在了陈元昊的身上,顾白缓缓开口:“不过一条武君级的蜈蚣,元昊,你以武王级实力,竟还要呼救么。” 陈元昊的第一反应:艾玛城主居然跟我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好难得! 又想:糟糕城主居然叫我“元昊”被主人听到这是要命的节奏啊! 紧接着反应过来,才苦笑不已:城主我能说因为刚才被蜘蛛吓尿了所以立刻以为蜈蚣跟蜘蛛一样可怕么……那时候被蜘蛛在后头追着要吃谁还有心情去想蜈蚣没辣么可怕啊摔! 陈元昊诚恳低头:“属下大意了,属下叫城主失望了,请城主和主人原谅。” 顾白默默叹了口气。 也够让人同情的……算了,不刺激他了。 随后他一挥手,寒气收回,冰雕里,蜈蚣妹子恢复了美人妹子的形态,眨了眨美目,从地面爬起,也走到陈元昊面前,挽住了他另一边的手臂。 很显然,两个妹子都在试图揭过今晚的苦逼事,正在全心讨好她们的相公。 顾白满意地点点头:“你们好好相处。” 亓官锐笑容温柔:“既然成婚了,就是一家人……元昊,好生解决问题。” 陈元昊知道自己没危险了,但想想左右两边的妹子本体……他笑容很僵硬:“是,主人。” 顾白就很高兴地跟亓官锐一起离开了。 两人很快回到了房间里,顾白赶脚看戏一晚心情暴爽,甚至很不介意地跟亓官锐来了个鸳鸯浴。 然而,在两人洗完又圈叉过一回后,顾白刚要闭眼,却发现亓官锐死死压在了他的身上,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 顾白:“?” 亓官锐柔声开口:“哥哥,今晚那两个女子会变身……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顾白再=口= 立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有木有! 109 109、亓官锐质问 ... 玛、玛蛋啊! 该说神马! 好像一瞬间不会说话了有木有! 要说劳资有预言天赋吗!→这特么有人信么? 说劳资自己猜出来的?→劳资再怎么有前瞻性也不会猜得那么准有木有! 要不然干脆说劳资是重生……的?→死变态会不会觉得劳资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啊摔! 还是干脆坦白……坦白了以后绝壁是变态要先毁灭劳资再毁灭世界的节奏好吗! 刹那间,顾白陷入了森森滴纠结。 他突然发现……自己玩脱了。 因为跟变态搅基,搅着搅着防备心理减弱居然为了看热闹完全无视了被发现的可能性有木有。 变态只要智商没问题都会怀疑的有木有。 卧槽啊,是不是世界末日要提前来临……可以申请去打丧尸那种吗(→并不是)。 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皿= 抱头…… 亓官锐发觉顾白在神游,他不由得笑了。 用鼻尖与顾白鼻尖相蹭,语气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哥哥,你是在想要怎样欺骗我吗?” 顾白一个哆嗦,正对上了亓官锐的眼神。 深黑色的眼眸深处,熊熊燃烧着的是疯狂与执着——不,或者说是偏执。 他在期待一个答案,也在恐惧一个答案。 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瞬间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