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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浏览器里的书签在一个月之内被他塞得满满。白雪很快就将眼前的景物铺了薄薄的一层,整座城市裹上银装,突然想起前几天看到宁思时,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抱胸走在走廊的样子。她羽绒服上的领子上有绒毛,白绒绒的将自己抱成一团,抬眼看到他跟他打招呼时,眉眼如灿。陆景和当时就很想将她搂到怀里。这么一想到她……每年的初雪新闻都会报道,也不知道宁思现在是不是也是赶着出去采访。-这场雪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才慢慢停下来。天色渐暗,半空中只余飘零的雪星星点点地散着,陆景和最近养成的习惯,去饭堂前都会去宁母病房,美名其曰问一下宁母今天情况。今天却是出乎意料,他来到病房的时候宁思不在场。宁母对于他差不多这个点都会过来已经习惯,抬抬眼,很自然地就问:“陆医生下班了?”“还没,先去吃饭而已。”接近年末,医院的工作也开始多起来,他就趁着空档去吃个饭,然后再回来继续处理工作。像往日那样询问了宁母的伤口情况,陆景和舔了舔唇装作不经意问:“宁思还没下班?”“下了。”宁母的脸色却一下子不好看起来,眉头皱得紧,她叹了一口气,“回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路边,在路牙那儿拐了一下,刚打过电话来,现在在急诊那边挂了号排着队。”陆景和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他一开始不过以为,因为今天情况特殊,所以宁思加班,就要晚点过来。“那严重吗?”陆景和问。“电话里没说呢,只说了脚踝那里应该扭伤了。”“我下去看看。”“哎哎!”宁母没有看出来陆景和从刚才担心地蹙眉到现在主动要过去查看情况的不对劲,只当他无论是对病人还是病人家属,都这么负责任。“那麻烦陆医生了。”“没事。”走到一楼急诊科,这边似乎什么时候都是有人排着队,尤其是周末,来的人就越多。陆景和远远的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宁思。她左腿向前伸直,脚跟轻轻顶着地面,脚尖自然地翘着——受伤的很明显是左脚脚踝。陆景和一双瞳眸里只有宁思的身影,没注意到她身边的人和事。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直至见她昂起头同她右侧的人说着什么,陆景和才将注意力放到另一个人身上。对方身姿挺拔,垂在大腿边上的手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白色物件,肩膀靠着后墙,整个人与墙壁形成小角度。也在扭头回应着宁思什么,导致他的样子看不清,只是背影很陌生就是了。陆景和只当是他是宁思同事,结果对方说完话正了脑袋,侧脸清晰可见,陆景和才顿住了脚步。是陈邵。还在他们一百多米之外的陆医生瞬间眯了眯眼——这个情敌,实在是存在感太低了,让他不过才半个多月没见,居然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陆景和启动防御状态,垂了眼睑朝两人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做我的女主真是太惨了。宋子锦骨折,慕时发烧,宁思扭伤。这么看来,我对帅哥真的是真爱了。-谢谢^O^宝宝的地雷~嘻嘻。☆、第十六束光才走近,还有十多米,注意到有人来的陈邵就转过头。自上次宁思跟他提让他没必要经常来,即便当时他听出了点其他意思,而后装作只听懂她话里表面意思糊弄过去。但也还是担心若是自己一意孤行地要来会惹得她反感,陈邵后面一个月都鲜少过来探望。只是这并不妨碍他对自己每次来都一定能碰上的陆医生印象深刻,更何况对方是宁思母亲的主治医生。认出来是他,陈邵没再倚着墙,确认他真的是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待他差不到到自己面前,陈邵点头示意:“陆医生。”听到这三个字的宁思条件反射,见到果真是他,一脸没太能反应过来的样子。陆医生没什么心情跟情敌打招呼,再者宁思穿着雪地靴,包住一小节小腿,他完全看不出来她的伤势怎么样,究竟严重不严重。礼貌性地朝陈邵弯了弯唇,陆景和径直蹲到宁思面前,抬眸与她视线持平:“扭伤脚了?”宁思依旧是表情呆滞的模样,听到他的话,缓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左脚好像有点。”也没问他怎么知道的,不过她只通知了母亲一人,猜也能猜到是宁母告诉她的。站在一旁的陈邵很自觉将情况报告给医生:“摔了有半个小时了,一直在痛,不放心就带她来检查一下。”陆景和看着宁思:“还能走吗?”宁思:“能的。”这边到处都是人,从他蹲下开始就不停有人好奇地将视线往这边投来,似是奇怪他与宁思什么关系。不方便检查,陆景和站起身:“我先扶你到治疗室那边。”一听到这句话,陈邵比当事人都还要高兴,否则两人就这么干等,也不知道等到多久才能到宁思,“那真的太谢谢陆医生了!”陆景和没有接话,只是见陈邵说完就要去扶宁思,他才开口阻止:“我来扶吧。”-对比起到现在都不确定是不是他对自己有意思的陈邵,宁思为了避免与他太多亲密动作,当然是陆景和扶她能让她松一口气。只是当自己大半力气都依附在陆景和身上了,宁思才后知后觉,好像换了人,反而让她更不自在。这个动作,自己就像是半个身子靠在了他怀里,他的气息浅不可闻,跟陈邵说话的时候,胸膛间是清晰传来的轻颤。宁思脑袋不敢乱动了,埋头走路,盯着自己脚下的方形瓷地砖,明晃晃的灯光射在上头,投映出有些刺眼的白光。没注意到男人们之间半晌的沉默,随着陆景和的脚步往前又走了几步,忽的听见他问:“现在走路的痛感会很明显吗?”宁思发着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问题,本能地抬头朝声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