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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当兵的,自制力比一般人强很多,平时真有冲动,做几百个俯卧撑,冲个冷水澡,也就压过去了,连自我解决的次数都很少。韩靖那会儿家里给介绍了个女朋友,趁着那晚饭局结束,跟那姑娘见了一面,回来的时候,拉着他聊天儿,想方设法地挖他情感史:“哎,你谈过女朋友吧?”陆焯峰拿过他的烟盒,抖出一根,点燃。靠着门框,低头沉默地吸了口,没说话。谈过吧,就那一回。也是唯一的一个。韩靖坐在门槛上,一边抽烟一边叹息:“你看,像咱们这种当兵的,整天游走在生死边缘,也不知道哪天出个意外就没了,那姑娘条件不错,我是真怕耽误人家,本来想提分手来着。没想到那姑娘临下车前,忽然亲了我一口,吓我一跳。”陆焯峰手里夹着根烟,正烦躁地抽了口,忽然愣住,轻易就想起明烛。也想起两人唯一的一次接吻。第31章当时陆焯峰也没想到明烛会主动亲他,两人藏在黑暗中亲吻,小姑娘的手在他腰腹上不断地撩,也不知道在摸什么,腹肌?她自以为不动声色,但他怎么可能没感觉?后来每次回想,总觉得她胆子挺大。外表温婉娴静,骨子里柔软又热情。想她啊。想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穿着旗袍在他跟前晃的模样,想到她说嫁妆是为他绣时红透的脸。陆焯峰闷闷地抽着烟,韩靖在他头顶说自己的感情事儿,他也没仔细听,满脑子的回忆,除了想她,就是想她。想得口干舌燥,喉尖轻轻滚动,烟燃到头也没察觉,跟丢了魂似的。韩靖踢了踢他,语气不满:“哎,跟你说话呢,半天没吭声。”手上烟一抖,掉地上。陆焯峰终于回过神来,只觉得鼻子一热,低头看地面,几滴血滴答滴答地往下掉。他愣了一下,一摸鼻子,一手的血,忍不住低骂了声。韩靖踢他:“骂谁呢你。”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手上一抹的血,“cao!你干嘛了?”陆焯峰皱眉,有些无奈,他也不知道他干嘛了。刚站起来,准备去洗洗。张武林匆匆跑过来,本来有事要报告的,一看他这样子,整个人都呆了,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队、队……队长,你怎么了?”陆焯峰随意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上火。”张武林:“……”韩靖低头闷笑。张武林问:“那、那要不要叫军医来看看?”陆焯峰懒得理他们,转身去洗脸,掬了几捧水往脸上扑,冷冰冰的,鼻血倒是不再流了,也清醒了。回到宿舍门口,张武林已经被韩靖打发走了,韩靖看着他领口还有几滴血,忍不住笑:“上火?真的假的,我看你这副样子,怎么有点像欲求不满呢,内火呢。”陆焯峰行云流水地脱掉脏衣服,换了件。韩靖摇摇头,“真是,每次说起女人,你比我还能闷,不过人活一世,总要有点念想,我先跟那姑娘试试吧,回头要是打结婚报告了,你也别羡慕。”后来,韩靖结婚报告也没打成,那姑娘跟他分手了。……从宿舍楼到军医室有一段路,明烛走在他旁边,她穿着拖鞋,身体有些不舒服,脚也有些疼,走得很慢。陆焯峰手抄在裤兜里,走得慢悠悠的,侧头看她,“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明烛低着头,“没有。”“以前也这么疼?”明烛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地面,“不是,就这次比较难受。”不时有战士经过,喊他陆队。陆焯峰随意点头,两人走到军医室,那边还有七八个战士在排队等包扎检查,韩梁随意抬头,看见他跟明烛,招呼了声:“怎么了?”陆焯峰站在门廊外,往里看了眼,“快忙完了?”“差不多了。”韩梁正在给一个战士消毒伤口,又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明烛,有些明白过来,笑了几声,“十几分就好,你们先坐坐,正好我有事跟你说。”陆焯峰拉了把椅子放到明烛身后,“坐一会儿。”明烛小腹抽痛,听话地坐下了。二十分钟后,军医室总算散了。只剩下他们三人。陆焯峰靠在门边,冷不丁地说:“她痛经,你给看看。”韩梁剧烈地咳了声,他跟陆焯峰也认识好几年了,本来以为小姑娘是水土不服或者训练过度闹出病来了,等半天,等来一句“她痛经”,他脱口而出:“不是,她痛经你都知道?”看来还真是对人小姑娘上心了。“……”明烛耳根红了。陆焯峰认为她身体难受肯定是因为这次训练,神色不变地说:“受训练影响的吧,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不那么难受。”明烛脸也红了,忙说:“没那么严重,韩军医你这里有红糖吗?或者给我一片止疼药也行。”韩梁低头笑笑,转进去,过了会儿,还真拿了包红糖递给她,“之前陆队跟我说过,随行主创团有几个姑娘,我就带了几包,没想到还真用上了。”陆焯峰愣了,有些蒙圈:“一包红糖就行了?”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他一直跟爷爷住,父亲再婚后也没怎么管他,父子两关系不亲近,联系都少。他有个小姨,高中的时候倒是常常见,后来结婚了,他入伍后常年呆在部队,渐渐地见面也少了。说实话,他并不了解女人,活了三十年,唯一亲密和关注过的女人就是明烛了,他打心底里觉得小姑娘挺娇气的,得好好供着养。韩梁看了眼陆焯峰,又问明烛,“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吗?”明烛没想到陆焯峰之前就已经跟军医打过招呼了,她接过红糖,摇头:“没有了,谢谢。”陆焯峰靠着门,低头睨她:“脚不是磨破了?”所以,韩梁又给了她一瓶药膏。明烛回到宿舍,唐馨看见她手里的东西,笑眯眯地说:“哎,我找了一天都没倒找着红糖,早知道我就找陆焯峰去了。”林子瑜看了眼,捧着杯子过来,“给我一杯吧,我也快来了。”明烛撕开包装,往杯子里倒了些,放到桌上,“你自己来。”唐馨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看她:“你们出去了?”“没有,韩军医给的。”唐馨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陆焯峰带你去军医室?”明烛低头:“嗯。”唐馨忍不住倒床上笑,“真的很直男了,钢铁直。”明烛抱着红糖水坐在椅子上,低头翘了翘嘴角,“其实他很细心了。”唐馨又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