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嫡妻崛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1

分卷阅读251

    杀刘氏那些血液卑劣的家族。父亲也就是惜才,才没当众斩杀他,现在他在天牢里。只是我听说呀,石闵被父亲鞭笞了,也不知道伤得如何,你心不心疼啊?”

靳绮月转头看向靳清,懒得搭理自己这个没头脑只会嘴碎的庶姐靳柔月“石闵在天牢?”

靳清素来知道自己这个meimei是个成大事的,也不敢乱说“嗯,父亲压在天牢了。”

靳绮月叹了口气“看来父亲真的不会完全豁出去。”

靳清被靳绮月点了一下,有意思的懵懂,似乎有一点明白为什么父亲不杀石闵。

靳绮月转身准备前往皇宫,但是被靳柔月拦下“怎么?你这小蹄子还敢出去?也不怕这般在大街上被人家当做无知小妇人,被不知好歹的士兵蛋子毁了,你若是毁了,可是我们靳家的耻辱。”

靳绮月推开拦住自己的靳柔月“靳柔月,如今兵荒马乱,你少些嘴碎便是对你最大的积德。”

靳柔月倒退几步,有些不耐的提高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敢这般推搡你的庶姐?!当真是没娘的孩子,如此没有教养!”

靳绮月眯起眼“靳柔月,我若要出去,谁敢拦我?”

靳柔月上邪的站在靳绮月前边“我!”

靳绮月还想出手,却被身后一道温柔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动作。

“这靳府有名的柔月女郎竟然如此咄咄逼人,今日一见,当真是难得。”沈易之慢慢走近靳府。

“靳家公子也在,易之来也无它意,不过是接绮月去我的住所小聚几日,可否行个方便?”沈易之对着靳清彬彬有礼道。

“我家阿月毕竟是女郎,怕是不方便吧?”靳清不愿放人,这晋朝第一家族的嫡长公子出现在靳府,真是可疑。

“哦?这约去小住几日也不可吗?当真是遗憾呢。”沈易之叹了口气。

“绮月,我住所里有前段时间你希冀的红茶,当真是不去品鉴?”沈易之看向靳绮月。

靳绮月看向沈易之,他为何非要自己出府?莫不是真的有什么迟则生变的事情?

靳绮月与沈易之对望。

“哟,这不是晋朝第一世家的嫡长公子嘛,真是难得来我靳府。只是我不知道,何时这靳家的女郎竟然跟晋朝汉族公子私相授受了,真是有意思的紧。”靳柔月讽刺道。

此时靳柔月的心中因为沈易之的儒雅与贵气,甚为气愤,这般出色的男子竟然喜欢靳绮月这般粗鲁的女子?

“私相授受?这倒是奇了。我晋朝女郎尚且可以应邀过府一叙,怎么号称是匈奴族的汉国靳家女郎如此扭捏?”沈易之状若无知的模样。

“家父不在,恕不能答应沈家嫡长子的邀请。”靳清说道。

“若我得到了令尊的首肯呢?”沈易之对着岁荣使了个眼神。

岁荣将靳准数月之前的邀请函递给靳清。

“数月之前,令尊希望我与令妹月下花前一聚,如今我觉得时间刚好,如何?”沈易之笑道。

“阿月,你?”靳清看向靳绮月。

“既然是沈家嫡长子相邀,那边去吧。”靳绮月走到沈易之身边,对着靳清说道“大哥,记得告诉父亲,我回来过了。”

靳绮月走近靳清,将和氏璧阳佩交给靳清,拍了拍他的手,转身走近沈易之。

靳清眼睁睁的看着靳绮月和沈易之携伴而去,皱了皱眉,这晋朝的世家为何搅了进来?

“果真是水性杨花,这是蛊惑了多少少年郎,哼,跟她娘一样,没正经。”靳柔月嫉妒的说道。

“阿柔,你这嘴碎当真该改一改。”靳清转身离去。

留下靳柔月看着远去的二人,一脸醋意。

“为何非要我离开靳府?我才刚回去。”靳绮月一脸纳闷。

沈易之指着身旁的骏马“上去。”

靳绮月一脸诧异“做什么?”

沈易之看向靳绮月“我要你上马。”

靳绮月还没弄明白,只听沈易之叹了口气“只怕是来不及了。”

沈易之翻身上马,一把将靳绮月拉到马背上,轻声说道“抱紧我。”

靳绮月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却抱紧了沈易之。

“岁荣,通知咏影,按照计划,今夜离城,前往建康。”沈易之策马离去。

岁荣点点头,看着一旁一直很安静的碧血问道“碧雪姑娘,我们走吧。”

碧血看着公子离去的方向,点点头。

靳绮月抱紧沈易之的腰肢一脸诧异“为什么要这般快速的离去?”

沈易之淡淡的说道“赤壁,刘曜已出发。襄国,石勒大兵压境。”

沈易之继续说道“你父亲不过是朝露一般转瞬即逝,而迎来的将是你的堂叔靳明杀死靳准,带着靳家被刘曜灭族。”

沈易之叹了口气“我不希望你在靳家陨落,这算是我的一次破例。”

靳绮月抱紧沈易之的腰肢,陷入了沉思,莫非沈易之知道些什么?却不曾告诉父亲?

☆、第一百八十二章斩杀靳准

讲沈易之(王衍)的爱情故事,宁以恒(谢安)的我会偏重宁以恒的主线我会偏重史实去讲解,沈易之的支线我会偏重创造去讲解,毕竟五胡乱华的历史是混乱而且不完整的,只能凭臆测。微博纳兰烙烙,QQ群418127741,在原文催更,作者我会随机抽取一位发送VIP章节一篇哟。

一时之间长安城中乱成一麻,靳准自称汉天王之后,刘曜就带着亲兵自赤壁出发赶赴长安。

马车吱吱呀呀,羊献容不安的握住刘曜的手“王,不要这般气愤,当心气坏身子。”

刘曜低下头看着羊献容俏丽的脸上带着一抹不安与关心,拍了拍她的手“无事。”

羊献容不放心的说道“王,我知道靳准掘人坟墓,将刘氏皇族的先人鞭尸曝晒,挫骨扬灰,这般歇斯底里的做派,是令王你这刘氏后人甚为气愤。但是王,现在大军行军在即,你切不能乱了分寸。”

刘曜把羊献容搂在怀里,轻轻一叹“放眼汉国,只有我的阿容会这般的待我。”

羊献容抓着刘曜的衣襟,清丽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放心“王,你可曾听我一言?”

“阿容,你说。”刘曜看向羊献容,莫非阿容心中有了什么想法?

“王,这靳准虽然掩下做了这般令人发指的事情,但是靳准在汉国从先皇刘聪开始便发迹,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您若是贸然的进入长安与之硬碰硬,反而不会达到您的预期。”羊献容顿了顿,看着刘曜的神色。

只见刘曜陷入了思考中。

“王,我们汉人无论是勤王救驾还是清君侧顺天意,都讲究一个光明正大的由头,而您虽然是保刘氏皇族,但是长安城内的刘氏皇族早就被靳准立斩于菜市口,如今您带着大批人马前去长安,又是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