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俏夫人当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5

分卷阅读445

    不再是我拓跋家的女儿,而是她赫连锐绝的女人。

你也知道为父对敌人,一向不会手软,这宫中的所有人都会赶尽杀绝,包括…你!”

拓跋勒达漫不经心的絮叨,一字一句都往拓跋雨菲心里扎,她的父亲不但有野心,还狠心,她知道,她斗不过拓跋勒达的。

心中纠结万千,拓跋勒达却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心一般,料到她会答应。

当年她爱赫连锐绝入骨,想方设法爬上赫连锐绝的床,留在他的身边,怀上他的孩子,如愿以偿的做了他的夫人。

可是她也深知,这么些年,尽管凌星已经不在人世,她也始终走不进赫连锐绝的心里,慢慢的,对赫连锐绝的情感也就消磨殆尽了。

现在,她在意的就只有这个位置,最后这青葛部落,一定要是她的儿女的,没有什么比权利更让人踏实的了。

就算凌星得到了赫连锐绝的心又如何,就算她耀眼一时又如何,她死了,她再也不能跟自己争什么了,她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罢了。

而她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这权利,这荣光的身份,她不能为了赫连锐绝失掉一切,连同她的性命。

拓跋雨菲抬起头,对着拓跋勒达勉强一笑,声音温温的,卑微感十足:

“雨菲永远是拓跋家的女儿,父亲要雨菲做什么,雨菲就做什么,雨菲的命都是父亲的。”

拓跋勒达满意的发笑,捋着下巴上为数不多的胡子,眼中的笑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好,不愧是为父的好女儿,一个男人而已,我拓跋家的女儿,还会缺男人不成,呵呵!”

其实,这最合适的人选便是拓跋雨菲了,能够接近赫连锐绝的人并不多,而他身边的人几乎没有能收买的可能,拓跋勒达也只能在拓跋雨菲身上动心思。

拓跋勒达是笑着的,可是恍惚之间,拓跋雨菲似乎看到拓跋勒达是青面獠牙的怪物,口中流淌着鲜血,眸中裸露着凶光,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冷颤。

门外,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闪过,没有人发觉,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好似在控诉着些什么。

凌锐殿中,赫连锐绝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依照拓跋勒达的意思,赫连锐绝此刻并不应该出现在宫中,可偏偏他就在宫中呢。

就连百里景进来,赫连锐绝也没有动弹,一室的寂静,香炉中的香味溢了满屋,似乎他本就是在等百里景。

“拓跋勒达来了?”

“是!”

“他可是要反?”

百里景猛地抬起眸子,忍住心中的动荡:

“是,主子可要采取行动?”

“无妨,随他去吧,此事切勿声张,就连百里孤苏和子桑笑二人也不能知道,否则…”

赫连锐绝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就像是沉浸在睡梦中一般,只是那份清冷,不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属下明白!”

百里景虽然不知道赫连锐绝想要做什么,却是知道了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何意,此事一旦泄露,他就不必活着了。

主子的意思,他们这些下属本就不该揣测,在赫连锐绝身边待着,更是要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百里景退出去之后,赫连锐绝才终于睁开眸子,踱步至窗前,定定的望着宫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

“该来的总要来,终于要动手了吗,还不算太晚!”

屋中的帘子都被拉了起来,只露出一条缝隙,屋子里昏暗非常,再配上赫连锐绝的声音,诡异之至。

☆、第三百三十四章南宫踏雪受罚

第三百三十四章南宫踏雪受罚

顾城,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日子未曾下雨的天,这日竟飘飘洒洒的落起了雨滴,不知老天在感慨些什么,为了何人而伤怀。

天空阴沉沉灰蒙蒙的,天幕像是被遮掩了起来,连同众人的情绪,都被染上了一抹灰色。

玉面阁中,屋门大敞,雨水滴溅在门槛上,将屋内的一大片地面打湿,夹杂着泥土气息的香味逸满整个玉面阁,安心而又莫名的沉重。

慕宥宸坐在桌前,紧抿着唇,目光散乱,纵使有寒星玉令护着,到了这阴雨天,手臂也仍旧说不出的不舒服。

草儿呆呆的望着屏风的方向,眼神空洞,听着雨水敲击在红瓦垒成的屋顶,灰白色的地面,青色的围墙,似一支低沉的曲子。

对雨,她总是有种特别的情怀,喜欢雨水接触到手心,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看着雨水从指缝溜走,又有种留不住的失落。

沐千寻坐在草儿身旁,帮草儿梳理着她一头的秀发,玉手,木梳,墨发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一股暖暖的气息缓缓流淌。

屋内寂静的只能听到众人呼吸的声音,五六个人,却都无话可说,被笼罩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

沐千寻开始期盼,期盼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消息打破这无声的寂静,心疼草儿身伤加心伤的双重折磨。

没有人劝说草儿接受或是莫要接受南宫沫,甚至这几日都没有人再在草儿面前提及南宫沫,可草儿的状态却一直未曾好起来。

沐千寻忽然就觉得,也许逃避并不是什么好法子,有什么事情刺激刺激草儿,也许她就能走出来了,这是她现在不敢冒险,她怕伤的草儿更深。

宫中的漆火台上,南宫踏雪被粗重的铁链绑在漆火柱上,这是宫中专门用来处置犯人的地儿。

来来往往的宫人都大跌眼镜,南宫沫还真舍得,看来这次南宫踏雪是惹下大祸了。

虽说雨并不大,可是时间久了,还是会被打湿,况且是这漆火台上,毫无遮拦。

南宫踏雪的衣衫被浸透,包裹着玲珑的身躯,发丝粘在脸颊上,雨水还在顺着锁骨滑落,冻得瑟瑟发抖,狼狈之极。

雪苑中,南宫沫盯着之前那侍女的尸体,怔怔出神儿,对着茯苓淡淡的吩咐到:

“传令下去,踏雪残害首领招来的贵客,谋害郡主,杀害侍女,罪责累累,不可轻饶。

先受捕兽夹之刑,以示惩戒,其他的惩罚,稍后再论。”

“首领,这不关踏雪的事啊。”

茯苓眉头一皱,那捕兽夹那般凶猛,落下的伤是一辈子的事,这命令一下,再后悔可就晚了。

茯苓是看着南宫踏雪长大的,也是看着南宫沫将南宫踏雪带大的,就算南宫踏雪再不听话,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南宫沫虽说一直厌恶南宫踏雪的生父,对南宫踏雪也少了几分为人母的至微关怀,可是还是疼她的。

“我也是不得已,我总不能在部落处置了赫连玖漾,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赫连锐绝的女儿,我动不了。

这件事虽说不是踏雪全全为之,和她也脱不了关系,再不给她点教训,还指不定要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