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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还想再骑一次。 朱矛崖默默拿出木笼,朱矛向准备了绳索,两人合作将易吊上峭壁。 第9章 夜探木牢 朱矛崖在白湖和爪痕等三位老猎人追踪猛犸象,他们没带青壮,因为青壮的狩猎技能还需磨练。打猎不只需要过人的勇气,还需要常人所不具备的耐力和坚韧意志。白湖的大型野兽多,也危险,剑齿虎,豹子,甚至巨熊,三角巨犀都常出没。 常年累月的捕杀,使得一些动物数量锐减,猛犸象便是其中的一种。它的rou足够一个部族的人享用,他的皮毛能裁成御寒的衣被,它的骨头能成为坚硬的工具,它的长牙是和其他部族做交易的贵重物品,它浑身都是宝。 经验丰富的猎人,能从足印,粪便,甚至是啃食过的草叶来辨认留下这些痕迹的是什么动物。就在易骑着巨犀冲向星洞猎人的那个早上,朱矛崖他们沿着足迹,在白湖附近的一片落叶林里,寻找到了猛犸象群。 虎视眈眈这些庞大食草动物的猎手,不只朱矛崖等人,还有剑齿虎和狼群,而且象群也不好对付,得寻找时机,才能进行攻击,最好是选择一头落单的象。 白湖的雪飘舞,染白朱矛崖和三位伙伴的发须,他们伏在林地里,静心等待时机。 此时的朱矛崖,心里在意的是那两头时隐时现的剑齿虎,它们会危及他们的生命。如果白日无法出击猎象,那么到夜晚,他们还得在白湖露宿。 夜晚总是可怕的,只有最勇猛,经验最丰富的老猎人,才能在野外露宿。 此时距离朱矛向父子前来白湖通报易被星洞的人抓走,还有半天时间,朱矛崖见饮水的猛犸象正在陆续离开,有一头猛犸象落单。朱矛崖对爪痕等人说:“爪痕、白须,你们跟我过去猎象,老木头,你留心四周。” 需要有个人负责巡视,以免他们猎象的时候,遭遇剑齿虎的袭击,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分配完任务,朱矛崖执着他那柄崭新的朱矛,带着伙伴悄悄挨近象群,落单的是一头成年公象,这是最不好狩猎的对象。力大到能撞死一头巨犀,能折毁一棵巨树,杀死它会是个漫长过程。 雪花无声落纷落,白湖呈现出它冬日的美丽景象。 辰觉得一朵雪花落在了他脸上,他摸了下脸,雪花融化,只留下冰凉。他站在星洞最下层的位置,就位于星洞露天的正中,这里雪花飘落。他回过神来,仰望上方,男子疼极的声音在嘶叫,那叫声里,仿佛让人看见满眼的血淋淋。 羽环牙的伤势严重,他被抬回来时,已经昏迷。觋为他治伤,他才醒来,平心而论,他是个真正的勇士,如果不是令人发疯的疼痛,他不会喊叫。 辰没有仇人受难的愉悦感,他皱了皱眉头,他只希望这样的叫声能停止下来。 星洞这次受伤的人有六人,大部分是被巨犀撞伤,而这些伤者还都是猎人,愁云笼罩上星洞。 罪魁祸首的易,被丢进星洞一个关猪羊的小洞窟里,他肯定是遍体鳞伤。辰没跟进去看,他只看到齐和大贝,还有大狼——羽环牙的伙伴,三人一起被老熊皮从洞窟里撵出来,训他们:“觋说不能伤他性命,还不走!”齐说:“他伤我们那么多人,还不许打死。”大贝手里拿着一根打折的木棍,一脸泄愤后的畅意。 辰拳头握起,但他也只能选择沉默,他拦阻不了这些人对易的报复。 齐和大贝,大狼一起登上星洞上层,随后,老熊皮也离开了。辰这朝通往豢养家畜的通道探看,那里无人看守,估计易是被关被绑着?辰没有再上前一步,他得等夜晚。 这天,伤者众多,人们出去摘草药,辰也跟去。他躲到一旁,将草药叶子薅下,藏到衣服里边。走时,他将一把草药交给带头採药的妇人——羽环牙的母亲。妇人一脸的嫌恶,把辰送来的草药丢掉,可见他们母子都很不喜欢辰。 辰没所谓,藏药的目的已达到,他返回星洞。 黄昏,辰在火坑边烤rou吃,他偷偷掩下一条烤兔腿,烫人的兔腿,贴着他的胸口,他神情如常。他抬头留意四周,看是否有人察觉了他的举止,大家都专注于食物,没人注意。 天黑后,羽环虎到星洞中层来,将众人喊到上层去,他说:“觋要大家都上去,别睡了,都起来。” 辰还没入睡,很快起身,他带着西,跟上胖木一家,登到上层。星洞的人们,几乎全都聚集在上头,辰在其中看见脸色灰白的羽环牙,他非常虚弱,由大狼搀扶着。 觋很少召集星洞全员,每每这种时候,都是有重大事情宣布。觋站在骨屋前,用不大的声音说了什么,老熊皮则传达,他说:“冬天快来了,食物会越来越少,西山洞的人又像狼群一样,游荡在落日林。觋要猎人们出猎时,全部跟在一起,采集的人不要靠近落日林。” 老熊皮的话说完后,星洞的青壮哗然了,纷纷表示不赞同。 齐带头喊叫:“觋,我们不怕西山洞人,我们要把他们像矮鹿一样杀死!”他叫得激动,很有渲染力,好几人跟着起哄。 老熊皮对儿子一个狠瞪,但齐根本没理睬他父亲,叫得更响。 “安静!” 觋举起了巫仗,他的声音瞬间宏大,像陶号一般。 众人都噤声了,畏惧地伏下身,不敢直视觋。 觋见众人噤声,缓缓说道:“我昨夜听到毛象(猛犸象)的叫声,它们将离开,前去北方,虎豹和狼会再次占据白湖。落日林又有西山洞人来抢猎物,我的族人们,你们将渡过一个艰难多灾的冬日。” “明日起,猎人们都必须结伴狩猎,由老熊皮和羽环虎带队。”觋的声音渐说渐小,仿佛刚才那声“安静”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已经很老了,脸上有年迈才会出现的斑点。 觋说至此,人群里才有小小的杂音,羽环牙的伙伴有意见。觋没理会,他目光看向羽环虎,唤道:“羽环虎。” 羽环虎站起身,身姿挺拔,他看着觋。 “你要和老熊皮好好带领他们。”觋有他的决定,平素,他就更信任羽环虎。 羽环虎应道:“是!” 羽环牙的脸色很难看,不只因为失血和病痛,他的伤会好起来,但觋却剥夺了他带领一支狩猎队伍的权利。 觋交代完事,疲惫地看眼众人,转身就欲走,这时齐大声问:“觋,我们抓来的骑犀人怎么处置?” 人群又沸沸扬扬,有说杀了,有说打死,有说丢进陷阱里抓野兽,也是五花八门。周身杀气腾腾,听得辰神色凝重。 觋说:“他是西山巫和朱矛崖的儿子,不能杀他,先关着。” 众人虽有不满,但也没敢再说什么。 西山巫他们都没见过,但是朱矛崖可是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