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1
鱼。当初大家起兵讨伐董卓时,除了关东州郡牧守响应外,还有袁绍的兄弟袁术。袁术此时占据了南阳,又有长沙太守孙坚杀了原南阳太守,归顺于袁术,后来两人两手,又占据了豫州。在联军起兵时,袁术虽然相当不满大家举荐了他家的奴仆袁绍——袁绍是袁家的庶子——为盟主,可他想从中分一杯羹,于是就指派了孙坚领军屯兵于鲁阳,他在后方供给粮草。不可避免的,董卓名下的大军和孙坚所领的军队将在鲁阳交战,董卓这边先遣骑兵是名下另一名大将胡轸,胡轸的先遣骑兵袭来时,孙坚正在和部属饮酒谈笑,见此孙坚不慌不忙,仍旧谈笑自若,等到胡轸所派骑兵越来越多时,孙坚才慢慢起身离开席位,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的进入城内。这一招似乎很管用,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斗志旺盛,不敢攻城就撤兵离去。孙坚不战而屈人之兵,底下将士莫不欢欣鼓舞,在欢欣之下难免就会松懈,难道不记得还有个成语叫#乐极生悲#吗?当夜,原本被孙坚这一出“空城计”而吓走的胡轸就卷土重来,大军压境了——心理战真的不止孙江一个人会玩,坐镇洛阳的昭阳君可会玩了,先前就演演戏,玩虚虚实实的就让袁绍为他叔父以及袁氏族人的生生死死而一会哭一会笑的么——在人家将计就计(逗你玩)的计谋下,鲁阳兵全军崩溃,孙坚和十几个起兵突围逃出。在突围后又来虚虚实实那一套,孙坚平日里常戴一顶赤头巾,在突围后就让他的亲信部将戴上,吸引敌人。唉,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怎么到这里就还再犯呢。不过这招还真起了作用,可惜孙坚刚逃出胡轸的虎口,转眼间就被狙杀了曹cao所领之军队,现在又拍马赶到的徐荣给暴力碾压了,将星就此陨落,但也给其子孙策、孙权打下了江东基业,大概吧。等等,不是说漏网之鱼的吗?孙坚这都“生死道消”了,哪里来的漏网之鱼?唔,这漏网之鱼说的不是孙坚,而是他背后的袁术了:袁术听闻关东联盟被围剿,孙坚也败死沙场,董卓名下各路人马所向披靡,当下也不敢正面应战,当即就带领余下部队撤走南阳,退居到淮水以南的九江郡。理由和袁绍败逃是一样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此时,已经是初平一年(公元191年)八月了,这就是关东州郡群阀联盟讨伐董卓为开端,再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将以洛阳为中心往四周扫平盟军为过程,最终又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将扫平四合为结局的“初平之战”了。至此,以淮水为界限往北到隶属于幽州的辽西两郡,以都城第一候选长安为界限往东到渤海湾/东海,囊括了京师洛阳、并州、冀州、荆州、兖州、半个徐州等北方要地,实现了初步的统一,为统一北方奠定了强有力的基础。这样的情况在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看来是始料未及的,是猝不及防的:说好的联军讨伐董卓那老贼呢?说好的一路向西攻进洛阳把董卓那老贼大卸八块呢?说好的邪不胜正呢?当然也不止党人们这么想,割据在全国各地的群阀尤其是参与了这次联盟讨伐董卓的军阀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不仅输得彻底,还将自己辛苦打下的地盘拱手让人了,更甚者有人还把命交代了,不可谓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么,而作为那高一丈的魔王,昭阳君正居于洛阳,和麾下谋臣们商议着继续北征幽州一事。幽州牧守是刘虞,汉朝宗室,除此之外还有两方割据的军阀,一是占据了辽西郡的公孙瓒,另一方是占据了渤海以北辽东郡的公孙度。“公孙瓒恃其才力,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而其上峰幽州牧守刘虞以忠厚闻名,公孙瓒对其多有不服,现如今已有反心,他必然想杀刘虞以代之,进而扩张地盘,补足军备。奉孝认为只要稍加挑拨,激化两者的矛盾,唔,可以从刘虞关爱百姓,忠于汉室这两点入手,诱其攻打公孙瓒。不过呢,刘虞虽于政事上见长,但他以及他的部下在领兵作战上并不擅长,而公孙瓒有武才却在士卒数目上不足,两者皆有所长又有所短,一旦打起来必定会两败俱伤。到时候朝廷只要打着安抚的名号入驻,想来就轻松惬意多了。等拿下了这部分幽州,再往东北攻打公孙度——”郭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一道弧线,从辽西郡直指公孙度占据的辽东郡,他现在可是凭借着满腔才华,还有进退有度的仪态,一跃成为了昭阳君的入幕之宾,特封为军师祭酒,这就有那么些首席军师的意思了。尽管在晋封他时,贾诩也被封为尚书,掌管选拔人才之职,官职在他之上,但这军师祭酒之位是特增的,这相对来讲就有那么些更亲近的意思…吧?←相信郭嘉郭奉孝,当时真的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吕布在琢磨回过味来后就险些拿方天画戟在郭嘉身上戳个窟窿,选的位置最好就是那脐下三寸,咳。昭阳君对郭嘉的分析点头称道,而在侧的贾诩沉吟片刻道:“公孙瓒为人睚眦必报不假,可也很是护短,若要激化他对刘虞的矛盾,也不妨从他亲近之人身上做文章。”三管齐下么,昭阳君对此并没有异议,至于具体怎么做,自然有贾诩和郭嘉私下里再商议。昭阳君冷不丁就说起刘虞的“忠于汉室”来了:“汉室,汉室。汉室兴,汉室亡,到头来也不过是应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么一句罢。”郭嘉和贾诩对视一眼,贾诩先开口直言道:“昭阳君您若想开辟新朝,摆在您面前的道路可着实艰辛,您为女子便是最大的阻碍。”事到如今,再没看出来昭阳君的最终目标是什么,那就真的妄为胸有沟壑的谋臣了。对于昭阳君想入主天下这件事,贾诩和郭嘉这等视昭阳君为主公的接受度可比王允这做人家义父的士大夫高多了,尤其是郭嘉。昭阳君不见丝毫不悦,他也没有任何被“性别歧视”的忿忿不平,反而是轻笑一声:“我知道,再有我也懂你说的阻碍都是来自哪个阶层,无外乎豪族,士大夫罢。可他们阻不阻碍和我要不要,能不能开辟新朝关联实在不大,现在可不是和平年代,谁拳头大谁才是硬道理。另外,百姓们只要能安居乐业,他们才不会在意当政的是女子呢。至于那所谓传扬后世的名声,我一直认为那是胜利者的专属品呢。”“呵,说得好像我很在乎我死后会得什么样的评价一般。”昭阳君对此看的很透彻,他望向窗外,此时院中桂花开得正盛,簇簇团团,很是鲜亮夺目,他轻悠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