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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还是……” “套房有两间房。”白凡指了指,“你睡那儿。” “……”林汶无语地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白凡走到窗前,把最内里的遮光帘拉上了。做了晚间客房服务的房间,服务员贴心地留下了一些茶点,还放了一瓶红酒。白凡把酒瓶举起,掀起眼皮看他:“来点?” “不了。”林汶叹了口气,认命地往那间房间走,他本来就是蹭的房间,现在陪着白凡莫名其妙演了一出戏,他觉得更累了。 白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斜靠在桌边,他嘴衔着酒杯看着林汶慢慢往那客房走:“晚安。” “晚安。”林汶应道。 林汶关上门,他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刚一屁股坐下去,床垫就陷下去了些。林汶愣了下,接着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五星级酒店的床都这么软吗!? 林汶赶紧爬起来,又跳起来弹到床上,上下弹着跳动,跳了会又不过瘾,转身在床上边弹边滚了两圈,把床当个蹦床玩儿。 玩到他爽了,大字型躺倒在床上,抬眼看着窗外。 天都泛白了,又是一个清晨。 林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了,他觉得自己比较牛逼的是,睡之前还能梦游似得去洗了个澡,等他醒来的时候,又抬眼看了眼窗外,上午太阳高照,他眯着眼闭上,看见自己眼前一阵橙红的浮光。 他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看手机。 上午十点,睡了五个小时。 这档选秀节目的海选过后,结果公布是在十二点。距离公布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他还提早醒了。手机上还有冯曲的一个电话和一条短信,问他人在哪里。 林汶没想理他,只是说十二点会去录制现场,就没打算说下去了。 等回了北京就和公司说不组这个组合了,他好累。 他想了想,又给霍妍发了条短信,谢谢她让自己能有个地方住。霍妍几乎是秒回,还体贴地告诉他饿了楼下有自助,一会十二点录制现场见。 林汶洗漱完确实觉得肚子饿,摸着肚子就往外走。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猛然刹车,想起了什么。 他的房间和白凡是对门,白凡可能一个人住久了,并没有关门的习惯。此刻,因为室内足够温暖,总裁大人赤/裸着上身,只有腰部搭着一条被子,下身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随意横着。他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头前,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一大早看见美好的rou/体,还是个他觉得颜值非常对胃口的rou/体,青春期的少年觉得自己的某些反应格外强烈了起来。 林汶一直知道自己是同性恋。 来北京之前就知道,他十来岁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对女孩没有兴趣,只能偷偷摸摸找些同性恋的东西来读,但总是一不小心会下到一些小片片。第一次对男人兴奋起来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和周围的人是不同的。 生他养他的地方偏僻,根本没有人会理解同性恋这件事。而他到了北京,却很快发现,果然大城市是不同的,他甚至在短短一个月里还认识了和他一样的朋友。 再比如,他还隐约了解到,这在娱乐圈中似乎也不算是个什么不常见的现象。例如昨晚那一幕,白凡这么大大方方在别人的面前吻他,就证明,白凡似乎对这个也不算忌讳吧…… 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他站在客厅里看着白凡,觉得自己非常像个变态! 白凡在床上双眉皱着,忽然一只手抬起动动,紧接着翻了个身,露出了后背的骨头。林汶吓了一跳,怕他忽然醒了,赶忙往洗手间跑。 洗漱完毕,还饿着肚子的林汶决定先吃点东西。 霍妍说一楼有个餐厅,林汶准备去那里。他问了路,走到一楼看见餐厅门口竖着的牌子。 自助餐,388一位。 兜里一共只有四百块的林汶咽了咽口水。 想着转身就走的时候,服务员已经礼貌地走到他面前,对他鞠躬道:“先生请出示您的房卡。” 林汶手上正好捏着,莫名其妙就给送了出去。服务员在机器上一划,又双手恭敬地还给他:“已经挂账,先生可以进去了。” “……”林汶吓死了,很想说你退给我吧我没钱吃,我吃完这顿我只有12块钱回北京了,服务员对他弯腰让道:“先生里面请。” 林汶浑浑噩噩进了餐厅,落了座。生无可恋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像是脸上贴了个标签,只有俩字儿: 好。 吃。 不知道收不收洗盘子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花12元去买张彩票会不会中奖。 肚子非常适时地开始咕嘟叫,林汶捧着小盘子在那边走,走了一圈已经装满了一盘子鱼和rou。他默念着388一位388一位,一边在座位上把第一口rou送到自己嘴里。 真的好吃,林汶感觉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rou。这味道怎么回事,咸鲜又甜,还有点辣?林汶腮帮子鼓鼓,恨不得塞满嘴……往嘴里刚又送了一块rou后,他的手机响了。 林汶摁了接听键:“……呜……喂?” “你怎么回事啊。”电话对面劈头盖脸骂下来,“王可沉说你昨晚没回去,你去哪儿睡了啊?” 林汶一听是王老板,刚想说没事儿,他睡挺好的时候,电话里的老板又喊:“昨天的事儿我可是听王可沉说了,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啊!说了一个节目一个模式,这节目又不走卖惨路线,你在台上卖你/妈惨啊!这下好了,我不管你昨晚睡的哪儿,你赶紧把行李收拾收拾滚回来吧。” 林汶听见这骂骂咧咧的脏话,心中又气不打一处来,人家根本不关心自己昨晚睡哪儿,而且说道评委喊停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到这会两副面孔了?! 他把叉子轻轻放下,吸了口气,硬生生地把自己一肚子的火压下去了一点,怂道:“知道了老板。” “回来等着罚钱吧!”经纪人愤愤道。 经纪人不等他说再见,直接撂了电话。林汶看着手机,安慰自己不能再摔了,手机已经裂了一个角了,再摔就完蛋了,十二块连个手机贴膜都买不到。 毕竟,他现在在犹豫,回北京是不是要和现在的小破公司立马解约。 但是解约了,他还能不能继续唱歌这件事了?他还要过多久,才能在北京再找到一家能让他唱歌的地方? 林汶觉得自己嚼的rou都没滋味儿了,又吃了两口,被这些人扰了吃饭的心情,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他左顾右盼了一下,看见个服务员,走到对方旁边。 “那个……”林汶轻声说,“我我,我结账还有我……我想打包。” “先生,自助是不能打包的。”服务员礼貌道,“您也不需要结账,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