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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过的最舒心安逸的日子了。 已经到了八月中旬,天气越发炎热起来,通州天气昼夜温差大,白天热的出不去,夜里盖着被子还有些凉。 吃过晚饭人们都各自回了房间,张睿依旧和周隐一间,这一路二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相拥而眠。偶尔周隐手脚不老实两人摸摸碰碰到也没做出出格的事。 到了楼上,小二把烧好的温水填满浴桶便退了下去。白天出了一身的汗,晚上洗洗倒是舒爽。 周隐点着烛台,拿起一本书在看着。 张睿把衣服脱了只穿了条亵裤,抬腿迈进浴桶里。亵裤是白色,进水里一泡便成了透明的,放眼望去春光无限。 周隐虽说是看着书,目光却早飘道张睿身上去了。因为隔着木桶只能看见光洁的双肩,越是看不见越是心痒难耐,脑袋里全是他光着身子的模样,顿时有些心神不稳,心跳扑通扑仿佛在耳边跳动一般,面红耳赤。 周隐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动了动身子,起身时不小心带动身下的凳子,摩擦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张睿回头,两人双目一对,周隐觉得鼻子温热,急忙伸手摸了一把见没流出鼻血,才放心下来。稳了稳心神朝他走了过去。“你什么时候洗好。”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张睿挑眉道:“马上,你若是要洗……” 周隐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带到桶边,吻了上去。湿润的双唇软糯可口,舌头撬开贝齿交缠在彼此口中游动,周隐轻舔他上颚,张睿忍不住轻哼出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只觉得桶里的水越来越冷,身上越来越热。 “哗啦啦”伴着水声,张睿抱着他肩膀起身,身上的水浸透周隐的衣襟,不耐的把周隐衣衫撕开,露出里面苍白的身躯。 周隐眼神一暗,一使劲把他抱出木桶,双腿挂在他两侧,托着他屁/股靠在墙上,两人吻得天昏地暗…… 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到最后关头周隐停住喘息道:“不行……你……你现在身子还未长成,若是现在要了你,对你以后的不好。” 张睿趴在他身上笑了起来,轻弹了下他下面的小兄弟道:“那你这如何解决?” 周隐苦笑:“还能如何,忍着呗。” 张睿把手伸了进去,攥住捏了一把,惊得周隐倒吸一口冷气,那活又粗了一圈。 周隐哑着声音道“别乱动,你想本王要了你吗?” 张睿趴到他耳边:“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 周隐呼吸一滞微微点头。 张睿心底暗道:想当初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五姑娘的活绝对好啊。 *** 从秋禾县回道通州府时离出发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六月份走,近九月份才回来。通州夏季短暂,天气已经逐渐凉爽起来,天高云淡,看的人是心旷神怡。 秋禾县到通州的这条官路自从休整后热闹起来,一路上遇见三四个商队,大部分都是路过通州往西去的。 张睿和周隐坐在马车上,突然谈起江南盐商之事。 周隐:“前阵子京中传出消息,被派去调查盐商税收的安云升被嫡妻谋杀了。” 张睿皱眉道:“若没记错,上一任去江州调查盐商一事的孙盏也辞官了。难道这盐商一事碰不得?” 周隐:“恐怕跟大皇子脱不了关系。” 张睿:“大皇子?这江州盐商每年税收几千万两白银,占到国库税收的三分之一,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动摇国之根本。” 周隐眼神晦暗道:“的确如此,大皇子现在越来越把持不住了,连续死了两任皇上派去江州的官员,如此冥顽不灵估计皇上也快对他也快失去耐心了。” 张睿皱眉道:“总感觉此事有蹊跷,按说皇上身体已经不算强健了,而大皇子又正值壮年,二皇子比他小近十岁,一旦皇上……那大皇子肯定会被拥立为皇上,没必要多此一举现在就开始揽权啊。” 周隐要摇摇头:“你不明白,你若是见到大皇子的人就知道,他这个人生性多疑,而且眦睚必报,我与他年纪相仿,小时候算是一起长大,曾经因为西北进贡的一匹宝马起过争执,直到现在他还记着。去年皇上寿辰过后,他还曾与我说过,他从西北运了三百匹宝马,让我去挑一匹。话里话外都在讽刺我幼时与他争抢的事。” 张睿叹道:“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这种性子,那二皇子呢?” 说到二皇子,周隐面露赞赏之色道:“永正与我亲近,年纪虽小却有心机有胆量,为人处世老道圆滑,这两个皇子中我倒是比较属意老二。” 张睿:“其他几位王爷呢?说起来这些王爷为何不到自己的封地上去,你不是也有封地吗?” 周隐:“我是因为身上中毒以前无法走出京城,后来遇见贺大夫这次才能顺利出了京都,至于其他王爷,三王爷在京中呆了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任何反应,恐怕是打算在京都养老下去了但是他的两个儿子早早就送出京都,留在封地教养,一年回京一次。至于五王爷皇上颇器重他,朝中不少大事都是他在管理应该不会离京。八哥九哥……他两人我说不好但总觉得二人不离京或许有什么目的……” 张睿道:“八王爷和九王爷都未曾娶亲吧?” 周隐点点头:“八哥喜欢男色已经是京中人人尽知的事,好人家的女儿是定不会送去与他糟践的。至于九哥,他爱画如痴,很少外出。” 张睿:“如此说来留在京中的王爷并非是被皇上刻意留在京中,而是的确不想去封地吧?” 周隐:“应该是这样没错……” 如今皇上的身体忽好忽坏,坏的时候躺在床上都下不来地了,说不上几天又活蹦乱跳的,宫中的御医都快被他吓出心疾来了。 但总体来说,皇上的身体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能是人身体越不好越怕死,这些日子他又迷上了修仙,原本已经清出去的丹炉道袍又弄了回来,重新请的三清供像。还把那道号名元宝天尊的老头从山上请了下来,花重金在京都修建了一座道观。 自从道观建好之后不少,皇上连朝都不上了,每日只焚香炼丹,打坐修仙,一个月折腾下来,人是面色惨白,浑身上下瘦的没有二两rou。看的下面大臣忧心不已,连着上了好几道折子都被拨了回去,也只有五王爷进宫劝了几次。皇上哼哈的答应下来,事后该怎么做还真么做,根本不听劝。 *** 张睿一行人在八月底终于赶回了通州,就快要到通州城内时突然狂风大作,刮得的人睁不开眼睛。马匹嘶鸣着不肯前进,湛清只得下了马车牵着马朝前走。 “呼啦!”一股大风把马车的车帘子掀开,顿时车内的周隐和张睿两人衣衫被吹得凌乱。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