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不要!」,坚决。

    欧大果真孩子气。

    就听我的麻,好吗?

    拜託拉!,我摇动著身子,撒娇。

    跟著摇摆的他,让他疼著发嚷,「好好好,你不要再摇了

    ,头会晕,会想吐。」

    欧大的确感冒了,而且医生斥喝著我们。

    「发烧40度,在晚一点来,神经就烧坏变扒呆仔了。」

    最后我却像是欧大的看护,照三餐叮嚀不爱吃药的他。

    有时拨打给上班的他。你中午吃完便当有吃药吗?

    「有!」

    那药水呢?

    「也喝了。」

    就算他不耐烦,我也要这样紧追逼迫著。

    ●

    那是多麼熟悉的小吃店。

    跟欧大约好一起共进晚餐,却不知道他带我过往大学时,

    他向我告白的地方。

    当年粗糙的环境,搭著加蒜的麵,咀嚼猪肝肠的汤。

    我不知道他当年是有什麼勇气张开大口,和著薑蒜肝肠混

    吨的说,「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虽然简单、粗糙,但换来一段轰轰烈烈的四年爱恋。

    我好一阵子没来吃,也快忘了。

    我惊讶今夜的晚餐是在这裡举办。

    却更惊讶的是他再度向我说出当年一样的问号及期望。

    「我们复合好不好?」

    我顿时慌了...

    我脑海浮现了他,王仁翔。

    <九>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它是这麼说。

    要一个异男变成同志,宛如登天一样难,假使对方真的爱

    上一样性别的另一个人。

    只是短暂的类似,那根本构不成一段恋情。

    就算对方异男跟你有亲密关系,甚至也有了交欢的次数產

    生。

    那都可能短暂的需求,只要供应需求时间过了,他就会恢

    复原有的性向。

    而这一切的论述,都被归类在一个名词裡头,「类似爱情

    」。

    ●

    「下班一起吃晚餐吧。」

    在天际才刚爆裂的那朵夕阳前,接了通电话。

    康复的欧大,恢复了生气。

    我答应了他的邀约,我们有几时没这麼凑合过了?

    闔上电影剧本企划案,起了身,离开那陪伴我整个无聊下

    午的座位。

    蹬起脚步,一步一步的跨越。

    掰掰,我先走萝~

    掰掰!

    杨导演,掰掰。

    这是我离开公司前,惯例的语言,伴随著我打卡前的音乐

    。

    走进淹没的电梯,我硬是挤了进去;虽然被翻了些白眼,

    但我那骨瘦如柴的身型,不足以让他们喘不上来吧。

    电梯「噹」的一声,打开。

    人群瞬间晕染开,我也在裡头染成一身白,像透明一样,

    没人再乎你的职级,只懂的回家休息。

    「再见,辛苦了!」,站在大门两旁的保全,每天上演一样

    的台词跟不变的笑容,僵了。

    走出公司大门,扑上来的是一阵清新的风,自由。

    黄昏的日照,穿透大楼缝隙,耀眼。

    映入我眼前的是个身穿鲜红衣服的男孩,比我高一些。

    他走向了我,那是每天熟悉的距离。

    「哇!今天提早下班耶。」,一身红的欧大说著,不时掛著

    微笑。

    他依旧在公司大门前,微笑著,灿烂。

    这般灿烂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他,仁翔。

    还不是你说要一起吃饭,不然我也是超商吃一吃就行了

    。

    「哈哈,真是劳驾你这位编剧了。抱歉!」,口气略带讽刺

    ,但那是一种玩笑,不刺耳。

    我笑了。接著问起了他,今天要带我去哪裡吃饭阿?

    「有一些远育,但你应该会很喜欢。」

    我眼睛微之一亮。真的?!,有些期待的我,让口气上

    仰。

    欧大没有回应我,只是点了头。

    看来,我该保有一些期待感了。

    ●

    那是多麼慢长的车阵,也是多麼遥远的道路。

    像是走不到尽头一样;穿越巷弄,拐个弯,又奔回大马路

    。

    下一秒又回到人烟稀少的路口,就这样来来回回的穿梭。

    夕阳也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上头,投奔夜的黑,留下一窝

    的霓虹。

    紧抱著欧大,我贴著他的背,在眼睛快要瞇上睡著的那一

    刻,终点终於到了。

    「ㄟㄟ!睡著了吗?」,他摇动了身躯,试图让我清醒。

    早就睡死了,到底是要去哪吃阿?,不耐烦。

    「到了阿!」

    扶起身,离开他的背,睁大了眼,好熟悉的回忆照进眼前

    。

    这是...

    这是伴我四年的大学校门口,上面掛著斗大的字样。「国

    立政治大学」

    跨下了车,我仍张著口,恍惚。

    打从毕业之后,我就在也没有回来过了,快一年了,好怀

    念。

    「走吧!」

    跟随著欧大后头,跟从他的脚步踏去。

    他像是拓荒者,要带领我走进一处没有人去过的世外一样

    。

    ●

    眼前是间多麼熟悉的小吃店。

    从板桥到文山区这边来吃这间小吃,也太疯狂了。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但我肯定笑的开怀,因為怀念这裡一切。

    这间小吃,是大学时期我常吃的店舖,也是当时跟欧大在

    一起四年多,常光顾的回忆。

    我们选了张熟悉位子,,角落深处。点了简单的几样菜色

    ,就上桌了。

    他像饿昏一样,张著大口吞嚼著rou燥饭配著菜。

    「你还记得当时我们常在这裡吃饭,也老是爱坐这张位子

    。」

    我记得。

    「那...那...,」,他狐疑的似说,又不敢说一样,吞吐

    。

    蛤?那什麼?

    说阿?

    「那你还记得四年前,我在这裡跟你告白吗?」,还是说了

    。

    回想,我当然记得,那是多麼深刻。

    跟欧大约好一起共进晚餐,却不知道他带我过往大学时,

    他向我告白的地方。

    当年粗糙的环境,搭著加蒜的麵,咀嚼猪肝肠的汤。

    我不知道他当年是有什麼勇气张开大口,和著薑蒜肝肠混

    吨的说,「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虽然简单、粗糙,但换来一段轰轰烈烈的四年爱恋。

    比起那些高级餐厅来的还要真实多了。

    我笑著说。我知道!

    被你告白那几天还一直在想,為什麼告白去这麼烂的地

    方阿。,我笑著。

    回忆多美好,但都是过往的云烟。

    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耶!呵。」,放下筷子的他,摸了摸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