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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女孩子家要矜持,又连忙把快咧到耳后根的嘴脸收了回去,正色道:“那哥哥快走吧,我去陪爹娘说话。”陶白衍说:“二狗先进去,哥哥还要锁门。”“好。”小娃听话地点点头,迈着小短腿去陪爹娘说话去了。“宿主,你真的要带二狗去牛闾县找他姥姥?”小白猪问,“之前不还说你要和他留在京城吗?”陶白衍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环视一周酒馆荒凉的境地:“自然是不会走的,但这酒馆,只能先让给俞觅烟一段时间了。”“那也太憋屈了吧。”小白猪系统有些不忿,“就这样让女主白占了去?”“当前最重要的,是让二狗健康平安地长大。现在我没走,他不必去剧情里的那户人家受罪,但少了这五年的磨砺,他也少了被逼出来的狠辣和心计。所以我需要更多的时间,亲自来教导他这些东西。”陶白衍十分冷静地道,“不过,为了感谢俞觅烟馈赠的一切,走之前,我自然会留给她一份大礼。”内间。小二狗站在张宝久夫妇的牌位前,却没有跪下磕头,只是静静看着牌位上的字,黑溜溜的眼眸里,独属于孩童的天真无邪和独属于暴君的狠辣冷酷在不停地变换纠缠。许久,他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带上些许困惑,摇了摇头,缓缓坐到了蒲团上,看着爹娘的牌位困惑道:“爹,娘,二狗刚才好像做了一个很重要的梦,但却又记不得了……”他嘟着小嘴巴仔细想了想,但最终还是记不起刚才究竟梦到了什么,只是作罢,转而抬起头,看着自己变成牌位的爹娘,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歉:“对不起,爹娘,刚才二狗说你们坏话了,不过,不过那是有原因的,都是因为翠花……”27.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四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四“怎么样?”一身浅红世子妃正装,却扎着一头不伦不类奇怪马尾的女人一边快速打着算盘核对账本,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那过来报告的下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躬着身子道:“回世子妃,那一对兄妹大的不过十岁一二,小的看起来才五六岁,都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奴才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在商量着把酒馆让给官府,收拾行李投奔乡下的亲戚呢!”“兄妹?”俞觅烟打着算盘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问,“不是说张宝久夫妇只有一对儿子吗?”而且,据说那两个儿子还都不是他亲生的。她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唇,抬起纤纤细指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过是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福薄货,还敢跟她叫板,简直是蚍蜉撼树。那下人没想到世子妃居然连张宝久有几个儿子都知道,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多听了一耳朵,想起世子妃虽然不讨王爷王妃喜欢,却能从王妃手上把管家权要了过来,可见是个不可招惹的狠角儿,心下更加不敢怠慢了,连忙道,“世子妃心细如发,小的佩服!说起兄妹里面的meimei张二狗,还得归咎于张宝久生前做的糊涂事。那张宝久的婆娘一直生不出孩子,好不容易怀了一胎,生出来还是个女孩儿。张宝久面子上挂不住,竟然就让那女孩儿一直做男孩打扮,对外宣称生的男胎。街坊们不相信他能生出儿子,就猜测他这孩子是从牙婆子手上买的。一直等他死后,他的义子张狗蛋才让那女孩儿做回女子打扮。奴才听这兄妹两个语气,恐怕是对张宝久的做法颇有怨言。”“张狗蛋,张二狗?”一直躺在软蹋上假寐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眼,有些不齿地轻嗤一声,“果真是庸俗的贱民,都起的什么下贱名字。好了,你下去吧,那对兄妹盯到他们出京就罢了。”“是,世子。”那下人行了一礼,就急忙出去了。俞觅烟“啪” 地一声把手里的算盘拍到桌上,皱着眉瞪道:“燕子晋!你就不能等我问完吗?又是这样自作主张,你别忘记我们俩的协议!”“协议本世子当然记得。”燕子晋面上一派温柔,站起身走到俞觅烟身后揽住她的肩,“只不过爱妃管家辛苦,两个蝼蚁问问便罢,何必在他们身上多费心神。”他看着自己这位突然性情大变的世子妃,想起这女人几个月来替自己揽的各色店铺金银,对她可谓是十分满意。不管她是谁,只要能帮他成就大业,他不介意就一直让她这个世子妃当下去。想到这里,燕子晋眼中温柔更甚,微微弯腰,一把将俞觅烟从椅子上抱起,带着她向卧室走去:“爱妃为了张家那块地辛苦了不少时日,本世子心疼得紧,今日就来好好替爱妃消解消解劳乏。”俞觅烟面上却是一点害羞的神色都无,只是冷笑着看他:“你不是一直嫌弃我不擅打扮,今日怎么这番作态,莫不是又看上哪家店铺?”燕子晋微微一叹,语气听起来十分无奈:“没想到在爱妃心中,本世子竟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俞觅烟有些不耐烦了:“有话快说,我账本还没看完。”“你这女人,怎么一场大病之后,竟是对这金银之物痴迷到魔怔的地步,这段时间,本世子光是替你处理掉的尸首,就有百十来具,差点被那老东西抓到把柄。”燕子晋唇角虽还带着笑意,眼中的神色却是越发地深沉起来,微微低下头,亲了亲俞觅烟紧抿的唇瓣,“不过,这样的烟儿,却是更加惹人怜爱了。”“别把你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我挣到的钱,大半不还是被你用来养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俞觅烟扭头避开燕子晋的亲吻,想起自己辛辛苦苦捞来的钱,还没到手就被他截掉大半,心中不由一阵暗恨。只可惜她现在受制于人,只能先吃下这份大亏,“说罢,又有什么事。”见她神色越发冷漠不耐,燕子晋知道自己的怀柔政策再一次失败了,假模假样的温柔神色终于淡了一些,一把将她摔到床榻上翻身压了上去,一边颇为嫌弃地把她简陋的辫子散开,一边在她耳边道:“安平郡王手底下,有几处别庄,景致甚为雅静……”男女主这厢如何**同床异梦暂且不提,另一边,他们口中的“蝼蚁贱民”正对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发着愁。“宿主啊……”小白猪目瞪口呆地看着铁锅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