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五十回 临危受命间不容发,道尽途穷朝难保夕(2700+)

第五十回 临危受命间不容发,道尽途穷朝难保夕(2700+)

    

第五十回 临危受命间不容发,道尽途穷朝难保夕(2700 )



    蒋星渊郑重点头。

    蒋星淳将脑袋摇成拨浪鼓,连声道:“不成!不成!阿渊,你也知道我不是读书的料子,莫说给我一夜时间,便是三日三夜,我也记不住这么复杂的阵法!”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就算勉强记下,万一哪里出了差池,记错几个岔路,弄混几个标记,岂不坑害了你们?”

    蒋星渊沉吟片刻,也不为难他,低头撕下一片衣角,放在地上铺平。

    因着无笔墨可用,他竟将手指塞进口中,用力咬破,以鲜血绘制地图。

    “阿淳哥哥担心得有理,你再借我几片破布,我画出来给你。”

    蒋星淳急得满头是汗,将睡熟的meimei放在稻草上,扑上去拦住他,道:“阿渊,快住手!你有多少血,经得起这么折腾?我不明白,你自己逃出去报信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让我在中间捣腾一回?”

    “阿淳哥哥,你当真不明白么?”蒋星渊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同父异母的哥哥,模样无害又赤诚,“便是我也不敢打包票,这个计策一定能成。若是官兵不信咱们的话呢?若是他们赶来得太晚,大娘和留下来的人已经被折磨至死了呢?”

    “当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希望再渺茫,总要试一试。”他的脸上浮现一个小小的笑容,“冒险逃出去,至少能活一个。阿淳哥哥,我希望活下来的那个人是你。”

    蒋星淳心下大震。

    “为……为什么?”他知道自己待弟弟一向不好,冰释前嫌也是这两日才发生的事,觉得无论如何也承不了这么重的兄弟情义,感动的同时,也生出几分困惑,“你比我聪明,自然清楚留下来有多危险。不说别的,牢房里少了我这么个大活人,那些山匪肯定要拿你撒气,你身子骨这么瘦弱,不比我皮糙rou厚,扛得住他们的揍吗?”

    “因为——大娘将你和阿姝meimei托付给了我。”蒋星渊的头脑无比清醒,又因这清醒而感到难以言喻的悲伤,“如果我自顾自逃出去,便是顺利搬来救兵,将你们救下,若是你受了什么严重的伤,抑或更可怕些,直接危及性命,大娘绝不会原谅我的。”

    他当然知道,逃走的那个更占便宜。

    他也知道,以蒋星淳的老实憨厚,绝不会跟他抢。

    可他不能撇下絮娘。

    更不能辜负她的嘱托,将蒋星淳陷于险境之中,任由恶人宰割。

    他甚至隐秘地幻想着,若是没有等来救兵,他说不定可以和絮娘死在一起。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只能将他当做抚平恐惧与痛苦的唯一慰藉。

    他还可以当着那些山匪们的面,光明正大地唤她“娘亲”。

    蒋星淳费力地理解了他的心结,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一直觉得自己倒霉,亲爹早逝,后爹不是人,好不容易跟着娘亲离了家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撞上杀人如麻的悍匪。

    然而,和弟弟比起来,他竟然算得上幸运。

    他的内心五味杂陈,想安慰弟弟,又不知如何开口。

    见蒋星渊咬破一根又一根手指,全神贯注地誊抄阵法,他咬了咬牙,跟着将衣裳撕破,跪坐在弟弟身边,贡献出自己的双手。

    兄弟俩将阵法抄完,已是夜深人静时分。

    这夜恰好是九月的最后一天,透过头顶高高的窗子往外看去,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夏日聒噪无比的虫鸣变得稀稀疏疏,不成气候,完成交配任务的昆虫们死的死,僵的僵,天地间一片静寂,变得格外空茫,令人心生惶恐。

    蒋星渊耐心等到守卫们喝得大醉,趴在桌子上发出响亮的呼噜声,拉着蒋星淳来到窗户底下,耐心叮嘱:“阿淳哥哥,你下了山往咱们歇过脚的兴义镇走,待到进了镇子,沿官道一路往北,走上十几里地,便能看见定州府的城门。府衙的差役们见你衣衫破烂,未必让你进去,你也不必和他们纠缠,直接在衙门口击鼓鸣冤,高声哭求,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若是那位温知府果是清官,绝不会置之不理,待到见了他的面,你便献出图纸,请他出兵剿匪。”他事无巨细,一一交待清楚,“若是……若是他眼瞎耳聋……那也是咱们的命,你或是找个铺子做学徒,或是给人做做苦力,将就着混口饭吃,他日若是有机会,想法子为我们报仇。”

    蒋星淳认真记下,听到最后一句话,急得脸红脖子粗:“你在胡说什么?我绝不会抛下你们不管!”

    时间紧迫,他顾不上多说什么,踩着弟弟的脊背用力一蹬,灵活的身躯往上蹿了好大一截。

    在即将坠落的时候,一只手险而又险地扒住墙壁上凸出的青砖,他暗提一口力气,三两下爬到窗子上,跨出一条腿,警惕地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这才回过头跟弟弟道别:“阿渊,你等着我!”

    蒋星渊对他摆了摆手。

    却说这一夜,絮娘实在难熬。

    忙完公事,常元龙便一头扎进徐宾白房里,将她颠来倒去cao了个透。

    她跪趴在床上,嘴里被狰狞丑陋的粗jiba塞满,香软的小舌吃力地舔舐着因亢奋而不停跳动的青筋,两条玉腿分开,又湿又肿的水xue主动taonong着徐宾白俊秀的阳物,动得稍微慢一些,雪臀就要挨上几个巴掌。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男人都射了精,郭间又摸进来,抱着她抵在墙上,粗长的rou棍插入昨夜不曾好好疼爱过的花xue,“咕叽”一声,挤出一大摊nongnong的白浆。

    她xiele又泄,喷了又喷,到后来头晕目眩,意识恍惚,还以为自己会因脱阴而亡。

    可徐宾白嘴对嘴喂了她半碗热茶,又往前后两个xue里抹了些消肿化瘀的药膏,也不知该说上天垂怜,还是造化弄人,缓了不过一个时辰,絮娘的不适之感便减轻了许多,嫩xue也恢复如初。

    “当真是名器,怎么cao都cao不烂呢。”徐宾白将沾满花汁的手指自她体内抽出,放在唇边舔了一口,含笑说道。

    “兄弟们等不及,白日里往我面前说了好几回,求我将她快些分出去,给大家伙儿解解馋。”常元龙看着絮娘sao媚入骨的模样,大手将胯下阳物撸动得半硬,在她娇软的呜咽声里,重又塞进紧致湿热的水xue里,“啪啪啪”大力cao干着,声音嘶哑,“既然如此耐cao,说不得能放开手段,痛痛快快玩上十天半个月,你们觉得呢?”

    “我无所谓,随大哥高兴。”徐宾白心里装着复仇大计,于女色上十分克制,低头捧着絮娘的玉脸,与她轻轻做了个嘴儿,在美人小声的哭泣中说着冷血无情的话,“左右人在寨子里,又跑不出去,什么时候想cao,径直去寻她便是,在谁的屋子里不是一样?”

    郭间却道:“不若还如昨夜那般,聚在一起好好乐乐?”

    他似是对徐宾白那些在花丛中练出的风月手段颇感兴趣,玩弄着絮娘柔嫩的双乳,撩了撩眼皮,笑道:“三弟再想个有趣点儿的玩法,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徐宾白捏着絮娘的手腕,察觉到跳得明显加快的脉搏,恶劣地勾起唇角,欣然应允:“二哥有请,莫敢不从。既如此,索性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还是原来那个屋子?”郭间问道。

    “对。”徐宾白俯身舔了舔美人涨得通红的俏脸,在常元龙捣弄出的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将桌椅全部搬出去,空出场地,再把大哥的‘裂云’牵过来。”

    裂云是常元龙最心爱的骏马,听说是大宛的汗血宝马和本地的良种母马交配而来,通体漆黑,膘肥体壮,价值千金,性情暴烈难驯。

    上个月,马奴见它开始发情,请示过寨主,安排了三匹漂亮的小母马和他配种,不想刚过一个晚上,小母马们便被他cao得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闻言,常元龙和郭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