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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念旧,也很抗拒改变,认定了一个地方,就一直去同一个,懒得再换其他新的、未知的。 走进酒吧,楚然没多想,挑了个吧台边的位置坐下。威士忌很快一杯接一杯滑进喉咙里,烈而涩,将人灌成生了锈转不动的轮轴。 酒吧里很闹,动感的音乐、人们的喧哗,还好吧台离舞池挺远,没那么吵,但总是有一大群一大群的人经过,嬉笑打闹勾搭调/情。 楚然相貌出众,又是一副清冷禁欲的表情,此刻又一个人独坐在吧台旁边,鼓起勇气前来搭讪的男男女女都不少,虽然时常被他的冷冷的眼神“杀”了回去。 但随着时间推移,酒越喝越多。酒保尽职尽责地照足了楚然的吩咐,手脚麻利地给空杯续酒,几乎没留下什么空隙。喝多了,几分醉意就上来了。虽然楚然还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但仍有几分薄红泛在他的眼尾。 冰冷的眼神或许可怕,但眼角泛红的冰冷相比之下多了几分勾人的味道。楚然用眼神劝退这一招终于在下一次被搭讪失效,或者说,适得其反—— “嘿,宝贝,一个人吗?”有人从背后拍了拍楚然的肩,然后自来熟地在他身边坐下。 楚然放下酒杯向身侧看过去,一边因为那句油腻腻的“宝贝”而皱起眉。 来人长得还算不错,五官端正的……肌rou男,正看着自己,并展示出自以为最有魅力的笑容。 楚然盯了两秒,果断转回头喝酒。 谁知道,肌rou男见楚然没搭理他,反倒得寸进尺,伸出手就要去摸楚然的脸。 楚然正要闪避,却有人还快他一步将肌rou男的手大力拍开。 “谁,哪个不识相的,敢坏老子好事!”肌rou男吃痛,霎时转过头破口大骂。楚然也没想到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有人会多管闲事,下意识也转头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相俊美,一双招人的桃花眼,一看就知道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 他看着肌rou男发怒,脸上还是笑着的,却很有气势:“给你三秒钟,滚出去。” 肌rou男看着眼前的男人高高瘦瘦,不像有什么攻击力,面孔又陌生,自然更气,一怒之下挥拳就要打,男人身手却意外得很好,机敏的闪过。 他大手一扬,酒吧的保安立刻冲上来把他拖走。 楚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肌rou男被“请”出去之后才回过神来,对上男人的眼神。 “没事吧?”男人此时和刚才简直是两幅截然不同的面孔,若说刚才他对着肌rou男是笑里藏刀,现在就是满面春风。 楚然很少如此直接地接受到别人的好意,反而怔了怔。他想了想,示意酒保倒上一杯新的酒,递给男人:“我没事,谢谢。” 男人有些意外,很快笑着接过酒:“举手之劳而已。” “但还是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池俞。” 楚然也笑了笑,朝他举杯:“原来是池少,久仰大名,我是楚然。” “叫我池二就行了,别见外。”池俞跟着喝了口酒,随即潇洒地摆了摆手,拿着杯酒走了,“这酒,谢了。” 于盛集团。 “于总,不、不好了!”助理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冒冒失失闯进来,门也没敲,喘着粗气话说得结结巴巴。 于粲看着自己的助理没有半点平时的稳重,不由得皱起眉:“有什么事慢慢说,急什么!” 助理一阵风似的反手关上门,小跑到于粲身边,将手里攥得紧紧的手机拿到于粲眼前:“于总,您和林家千金的绯闻上头条了!这儿呢!” 于粲接过助理的手机,一目十行地粗略扫过所谓的新闻头条,额角青筋直跳。 他平时很低调,不喜欢被大众关注,更不喜欢上头条,所以出入都很注意,哪怕是不小心被狗仔拍到,私下也会压下来。 但尽管这样,前几天去应酬林家千金的饭局的时候还是被拍下来,更被不负责任的媒体无中生有胡编乱造写出了花来,不过拍到两人一起进餐厅的背影,竟然连未婚夫妻的名头都安上了。 如果楚然看到了…… 念头在于粲脑海里一闪而过,莫名的慌张让他怒从心起。 于盛集团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早先已经特意关照过媒体,然而眼下还是有人敢乱写通稿,可见这背后到底是谁的手笔。 助理在旁边眼巴巴观察着自家总裁的表情,看他随时准备大发雷霆的样子吓得几乎双腿发软。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是于父打来的。 于粲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气得冷笑。他示意助理先出去,随后接起电话。 “喂,爸。” 第12章 说曹cao曹cao到。于父打电话来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毕竟这绯闻的手笔一看就出自最近一直想撮合自己和林家千金的自家亲爹。除了他,还有谁敢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 这通电话结束得很快,因为于父也不打算在电话里头和于粲谈正事儿。打电话是为了通知于粲今天必须回家吃饭,有事儿要和他说。 于粲和楚然不一样,他天生反骨从小叛逆,虽然从小到大都按着家里的“人才培养计划”走,到现在顺理成章继承了于盛总裁的位置,但除了工作之外,于粲最喜欢的就是和他爸对着干。 父子两人脾气一模一样,甚至一个比一个冲,于是乎每次见了面就吵,于粲常常能把他爸气得吹胡子瞪眼,然后双手一摊肩一怂,带着一脸无辜默默撤离。 至于平时,如果不是有事非回去不可,于粲是一定不会回家的。对他来说,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但今天不一样,就是于父不找他,绯闻的事儿于粲也要找他爸算账。 不过他不急,从从容容工作到下班时间了才从公司离开,这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路上于粲还接到池俞的电话,说在酒吧碰到了楚然。 到了家,于粲心里有数,直直往书房走去。 推开门,于父果然在里头等着他。 书桌上两杯热茶,于父颇有兴致地练习书法,听见于粲进来只是眼皮子一抬,沉下脸:“回来了?坐。” 于粲也不急,自在地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来等,喝着茶就当欣赏他爸写书法了。 过了一会儿,于父才终于写完手头的诗停笔,在于粲对面坐下来,神色严肃。而于粲看着他爹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有半点压力,放松地靠着椅背等他开口。 于父看着于粲没当一回事儿的样子已经有些生气:“坐没坐相,不像话!” 于粲闻言懒洋洋起身挺直腰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于父冷哼一声终于进入正题:“我问你,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收心?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