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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那段留影该不会都自己生出灵智来了吧? 不过……失去记忆后他的变化原来这样大么?君卿回忆自己所见的那个黑发的自己,觉得同自己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好像……没有自己现在这么冷漠,毫无情绪波动。 他这样想着,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食指上多出了一枚戒指。 这是一个储物戒,同乾坤袋不同,不需要使用灵力便打开了。 君卿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退了出来——实在是东西太多太杂,叫人眼花缭乱。 得找个时间好好整理下才行。 这样想着君卿抬头,却发现自己现在所待着的地方并不是原本进入冰雪之境的纯白宫殿。 这里似乎是——魔尊的寝宫。 最好赶快离开这里。 君卿这样想着,却不小心手肘碰到了桌边堆在一起的一堆卷轴。 噼里啪啦的掉落声后,君卿弯下腰正打算将它们捡起来,在看到其中内容的时候不由一顿。 这些卷轴竟都是一些普通的画卷,而不普通的是,其上面画着的都是同一个人—— 是君卿自己。 君卿眨了眨眼,将画卷一个个捡起来摊开来看,不得不说画工相当细腻精美,上面画着的君卿栩栩如生。 他手中这幅画得便是他歪着头在逗弄一只红嘴小雀,君卿回忆了一下,似乎数日前有一只翅膀伤了的红嘴雀坠到了他院子里,他那时候看这小鸟蓬松的一团样子有几分可爱,便逗弄了一下。 想不到竟是被画了下来。 再看画底落款,这些竟全都是于长情自己画的。 君卿将这些画一张张看过,最终沉默许久将其中自己觉得画得最好的一副收进了戒指中。 想了想,君卿觉得也该礼尚往来,便抬起于长情桌边的墨笔,沾了一点现成的墨汁在桌山空白的画纸上画了一只狐狸。 狐狸不过数笔勾成,便能够从中窥见几分神态来,若不是时间紧迫君卿觉得他还可以再添上一些东西,完工后君卿若无其事的放下笔,将卷轴全都还原成原样,最后把画着狐狸的画纸卷起放在上面,看起来便和被他碰翻之前一模一样了。 做完这些后君卿在于长情的房内发现了一个传送阵,他摸索了两下后忽然露出明了神色,从储物戒中翻出一件灵器按在其上,然后便启动了这阵法。 再睁开眼时他便出现在了万春殿的门口。 君卿转头看了眼,心道果然于长情平日便用那些阵法联系着这边,他也不多留,径直走向里面去。 现在已经到了傍晚,房中便不再像是苏济寒那晚来时的一片漆黑,刚一推开门君卿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铁锈味。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走了两步,便看到了地上那一大滩的血迹,以及蜷缩成一团在那里的赤色狐狸。 君卿走近过去蹲下探手过去,发现红玉的胸膛起伏几乎不显身体却还带着一点热度,也不知道是苏济寒留了手还是红玉自己命硬,君卿将红玉翻了个身,看到他胸口处的那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 只是到底是已经快要愈合还是流干了那便不得而知了…… 君卿无声的叹了口气,掀起床单将红玉包起来免得放进储物戒后弄脏里面的东西,并且将之前于长情给他的那些话本全部收走然后才快步离开了万春殿。 而他刚离开后不久,一个黑衣的高大身影便来到了这里。 于长情沉着脸走进万春殿中,他先是检查了一下阵法,而后眼中流露出了怒意。 怪不得他毫无感觉,竟是被人给动了手脚。 而魔宫中有这个能力的也只有……很好! 于长情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和焦急快步走进君卿的卧房中,在闻到那血腥味的时候心脏几乎都要停摆了。 他抿抿唇,推开门后却只在地面上看到了一大滩的血迹。 于长情环顾了一下四周,再蹲了下去,看到血迹的旁边有一些棕红色的毛发。 看来这血迹应当是红玉的,而红玉身为妖族,当初他还给这狐狸寻了保命的道具,现在恐怕是重伤变回了原型并没有出事。 无声的松了口气,于长情的心情却并没有放下来,他的眉头依旧紧锁。 良久,于长情才动了,他转动手指上的魔印戒指,冷声道:“传令下去,魔宫全面戒严!” 魔尊的命令一发出便被全面的施行了,君卿在回去的路上便感觉到了魔宫中的守卫忽然变得森严起来。 看来于长情已经发现了他失踪的事情。 君卿这样想着回到了之前同月烨分别的地方,后者还等在那里,在看到君卿后那难看的脸色顺便回转了。 月烨也收到了戒严的命令,他原先一直在担忧君卿莫不是被于长情给捉住了之类的,因此忍不住一直在外面等待。 月烨感觉自己好像是拿到了一个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宝贝一样,稍微一不注意便会被别人夺走,他恨不得让君卿时时刻刻都留在自己的视线里去。 眸光微微闪烁,月烨道:“尊上,接下来不如你先住在我那里?” 却没想到君卿拒绝了他。 君卿思考了一下,道:“我要先回乐坊那里。” 听到乐坊,月烨的脸色顿时一变,君卿他难道打算…… 真如他所想的那样,君卿接着便道:“之前的妆已经被你擦掉,还要麻烦你再帮我画一次了。” 月烨皱眉道:“尊上!您何必这样糟蹋自己!我绝不会让你被于长情那家伙给找到的,您就放心的住在我那里吧!” 君卿却道:“不是这个问题。” 就是要住在乐坊里,才能等到之前放线勾到的那条大鱼啊。 月烨还想要说什么,却感觉到自己的额前一暖。 他睁大了眼睛,竟是君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君卿看着月烨,吐出来一个字道:“乖。” 月烨被他这样看着,只感觉脑海里“轰隆”了一声,原本想好的各种劝说与撒娇还有装惨全都被搅碎了,只剩下一团浆糊在那里。 他的脸涨得通红,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好红着脸小声道:“那……我明日一早便来这里接尊上的。” 君卿已经找了个板凳坐下,示意月烨帮自己化妆成琴女的模样。 月烨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了一下,他轻出了一口气,自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许多的瓶瓶罐罐。 君卿看了一眼,比苏济寒之前准备的还要多得多。 月烨显然经常做这些,他娴熟的打开其中数个瓶子,然后用许多工具开始在君卿的脸上捣鼓起来,一边动作还一边不忘跟君卿鄙视苏济寒的技术。 “幸好那一天在场看出来的人只有我,苏济寒给您做得那个模样也不过勉强够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