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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烛问道。如果不是着了大火,也不可能映得半边天都红了。[系统]有魔族的味道。白年书幻化了把剑在手,龙烛惊讶:“哥哥,你的剑好多啊!”白年书看了眼手里的剑,系统给他的剑每一把都不一样,现在拿的这把有点像日本的□□。[系统]这可是日本神话里须佐之男杀了八岐大蛇后获得的天丛云剑!上吧少年!拿出你的勇气!白年书没有动,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追的一部,好像叫来着,写得挺好的,可惜是个坑,写完第四部后,作者就一直没更新,也不知道自己离开了这么久,这到底更没更新。[系统]更新了啊,少年,别犹豫了,赶紧集齐神兽,你就可以回家追了!“哥哥,”龙烛戳戳发愣的白年书,“你怎么了?”白年书突然想到,如果他回去了,那已经无家可归的龙烛要怎么办?把龙烛留在天界吗?为什么他觉得不太放心呢?[系统]少年,别想那么多了,人家是祖龙,可比你厉害得多了。在前面走着的龙烛停住了脚步,声音里含着恐惧:“哥哥,好多死人。”镇子里的街道上,所有的房屋都烧起来了,前几日还笑呵呵的和他们打招呼的人,已经躺在地上没了气息。龙烛在血脉传承里见过天地大劫,但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尸体。二人绕着镇子转了一圈,发现镇子里竟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就连刚足月的婴儿也横尸街头了。龙烛于心不忍:“到底是谁这么坏,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白年书提剑警惕,担心凶手还在镇子里。“哥哥,君琉为什么不救他们?”龙烛以为是外面的战乱波及到了此处。“是魔族,只怕君琉也凶多吉少,”白年书拉着龙烛飞向山上的竹屋。竹屋已经被火烧起来了,君琉和焦尾不知去向。“哥哥,他们也会死吗?”龙烛的心理似乎有些崩溃了,身边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这对涉世不深的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哥哥也会死吗?”白年书揉揉龙烛脑袋:“哥哥会一直陪着龙烛的。”[系统]宿主,做不到就不要轻易承诺,这只会在分别时让他更伤心。白年书:无妨,他会长大的,我离开后你能把我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痕迹抹掉吗?[系统]可以。白年书:那不就得了,他都不记得我了,还会伤心吗?[系统]宿主,你就真的对龙烛没有一点不舍吗?白年书看了眼一旁懵懂无知的龙烛,龙烛还在为君琉担心着急,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白年书安排的明明白白了。白年书:没有。[系统]少年,是个狠人!白年书没再回应系统,拉着龙烛去了不咸山的结界入口。如果真的有魔族来袭,君琉应该会躲去不咸山避难。不咸山的结界入口只会在清晨开一小会儿,而且白年书并不知道上次君琉是念了什么咒语进去的。幸好有系统这个作弊神器。等了一晚上后,结界入口刚一打开白年书便带着龙烛进去了。龙烛也没怀疑为什么白年书知道咒语,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琴虫告诉白年书的。不咸山很大,琴虫若是和君琉躲起来,那找他们可并不容易。上次有君琉引琴虫出来,这次可什么都没有了。“哥哥,我在琴虫身上留下的印记还在,”龙烛放开神念,很快找到了琴虫所在。是在一个地下宫殿里。白年书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地下宫殿。宫殿里错综复杂,也没有灯照明,全靠龙烛指路,还好没遇上什么机关。二人很快到了主殿,却看到君琉抱着琴,呆坐在地上,并没有看到琴虫的踪影。“君琉,琴虫呢?”白年书的手在君琉面前晃了下,君琉这才回神看向白年书。君琉看上去似乎很累:“琴虫出去给我找吃的了,刚刚才走,你们大概是和它错过了。”“你不是已经不需要吃东西了吗?”白年书问道。“元气大伤,将死之人在苟延残喘,已经无法靠仙气维持身体所需了,”君琉拨了几下琴弦,焦尾琴发出的声音也随着主人的心情变得悲怆低沉。龙烛的脸色变得惨白,却咬着下唇,强撑着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焦尾没出来,是不是也出事了?”君琉倒是一副看开了的样子:“是白泽,他成魔了,还发了疯一样杀光了镇上所有的人,我不敌他,被他打成了重伤,焦尾的灵身也散了。”“白泽不是瑞兽吗?”白年书道,“怎么会成魔?还做出这种事来?”“不知道,”君琉知无不言,“但我觉得白泽即使入魔了,应该也不会做这种事才对,他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白年书想到了殷若,当时殷若是被炼成了阴将,好像和白泽的事也没什么关系。龙烛倒没想那么多,他还沉浸在身边人纷纷出事的悲伤中。“章尾山也出事了?”君琉从琴虫那里得知了龙烛离开的原因。龙烛点点头。“你不必这么悲伤,”君琉想劝龙烛,但又注意到白年书还在一旁,话锋一转,“我带龙烛出去走走,你留在这里等琴虫。”白年书担心他俩出事,也想跟去。君琉看出了白年书的心思:“不咸山是安全的,而且那些魔族已经离开这里了。”确定了外面平安无事,白年书才放龙烛跟君琉出去了。小湖边,月色如水,波光粼粼,龙烛和君琉并排坐在湖边聊天。“是不是很难过?”君琉实在不是一个能陪聊的人。龙烛把脸埋在膝盖间,君琉只能听到轻微的啜泣声。“哭出来会好受点吗?”君琉问道。龙烛楞了下,抬头看向君琉,摇摇头:“越哭越难受了。”君琉生硬的笑了笑:“那就不要去想这件事了。”见龙烛懵懵懂懂,君琉继续道:“天地大劫的时候,我的亲人,好友,仇人,熟悉的,陌生的,都在那一战中死去了,只剩下焦尾还陪着我。”“我当时身受重伤,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后发现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熟知的那个世界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该自我了结了才算是解脱?”“可不行啊,我死了,焦尾也就消失了,我们是结了契约的,我给了她生命,可我没有权利让她陪我一起死。”“后来活得久了,就想明白了,也变得无悲无喜。这世上事,无非是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有人离去,也有人来,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