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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答应?”“那我得想想。”阮佲转着眼珠子。关闻鸠捏着他下巴,轻轻触到嘴唇,舍不得分开的,藕断丝连互相牵着唇,含进去在吐出来,小小地除了虫鸣蛙声,就剩下吮吸声。“不答应就把你亲肿了,浑身都亲红,尤其是胸口,软啊,甜啊,还有后头,一亲就缩起来。”“流氓。”阮佲拍了他一下。“好不好?”他再亲上去,亲在白白的脖子上,阮佲哭泣一声,浑身酥的,“痒……我去的,我爱你呀。”第77章长夏(十二)他们是晚上回来的,悄声悄脚地回去,阮mama阮爸爸的房门紧闭,阮佲回头嘘了一声,叫轻点,尤其是在窝里探出脑袋,把丸丸顶到一边去的大牙,阮佲撸了撸大牙的脑袋,这家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趴了回去。你先洗澡吗?阮佲开了灯,打开衣柜,关闻鸠说一起吧。阮佲斜眼看他:“你要做什么?”关闻鸠哭笑不得:“我哪会做什么?”阮佲哦了一声,小腿又痒了,刚才在外头被蚊子叮了,偏偏只咬他一个人,旁边站了个比他还要显眼的,那蚊子怎么也不肯过去,就盯着阮佲,已经肿了一块。关闻鸠说是花蚊子,花露水也没用。阮佲热出一身汗,要先开空调,关闻鸠只准他开窗通风,“你感冒还没好,之前睡觉起来头晕忘记了?你再不注意明天可爬不起来了。”“你少咒我。”阮佲抱着睡衣,打算把关闻鸠关外头,但还是被人挤进来了。卫生间刚洗过澡,阮mama留了床,一股一股的凉风徐徐吹进来,带着星子蛙声,阮佲连开灯都是极小心的,这隔音不好,动静大了会吵到人。关闻鸠先进去调水温,一开始是一阵凉水,流进排水口,后来慢慢变热,变成适宜的温度,他招手示意可以了,阮佲突然抱住关闻鸠,一起冲到淋蓬头下,眼睛,头发,衣服全湿了,阮佲大张着嘴接了一捧,再亲上去,全留了出来。关闻鸠把小孩头发全拨到后头,露出额头,吧唧使劲亲了一口,揍了一下屁股,轻描淡写没什么力度,叫人别闹。阮佲才乖乖地举起双臂,关闻鸠从下至上把他衣服脱了,扔到地上,湿漉漉的一坨,脱光了的阮佲戳了戳他,关闻鸠斜他一眼,眼神像看着色胚,阮佲又不受影响,恨不得亲手扑上去把男人的衣服扒下来。抱在一起闹了一会,关闻鸠挤了一坨沐浴露,像洗菜一样,搓阮佲手臂,脖子,后背,屁股又揍了一下,打上去特别湿滑,嘟啦一弹,手感又极好。阮佲忍着害羞,关闻鸠差不多快把他全身都涂了一遍,浑身都热,水雾气又浓,浓到像流着白乳的牛奶,偏偏男人又是真的在认真地给他搓澡,恨不得赶紧洗了浴巾一裹塞被子里,避免着凉。阮佲就忍着浑身的痒,一头不吭地浑身被搓洗,最后一浴巾被抱到盥洗台上,关闻鸠让他别动,自己又进去才几分钟,就洗完了。随后又拉开玻璃门走了出来,阮佲闻出来是一样的味道,特别香,有些怪怪的。他的脑袋被搓来搓去,阮佲跟着摇头晃脑,关闻鸠最后收手,往上一收,阮佲头发往上冲,他踹了一脚男人。“你不冷啊。”“不冷。”阮佲打了鸡皮疙瘩,关闻鸠又把他浴巾裹紧了,阮佲指了指洗衣机,关闻鸠把衣服拿来,找到口,就给阮佲套了上去,头发被撸下来了,关闻鸠有些可惜,没拍下来。阮佲瞪了他一眼:“你少来,平时没少趁我不注意就偷拍吧!”“你好看。”“胡说八道。”“我说真的。”关闻鸠笑着说。阮佲心里想这不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想了一阵突然脸红了,“不许你说,你眼瘸了。”关闻鸠耸肩,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阮佲只穿了件汗衫,就从浴巾里出来,忽视掉男人皱眉,甚至觉得皱起眉来要叫人伸手摸摸的才叫真的帅。阮佲晃着脚,软的,勾在他腿上,说:“说好了,给你刮胡子。”关闻鸠闭上眼,“不是明天早上?”“我等不及了。”“行吧。”关闻鸠没法理解阮佲的急迫,不过还是乖乖让他玩。阮佲摸着他下巴,来回摸了几下,叹口气问:“我要是给你割了道口子怎么办?”关闻鸠睁开眼看他,定定地看着,阮佲眨了一下眼,垂下来小声说:“干吗?我只是说说,不真的给你开个口子,我手很稳的。”“割开了你就给我舔掉吧。”关闻鸠语气平淡,阮佲往上看了一眼,眯着笑,他其实舍不得让关闻鸠疼,一点点也不行,因此特别小心,他们贴得特别近,阮佲一直仰着头看着手上的动作,关闻鸠则看着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后背,永远是直的,听镜子里的人哼歌,他握上阮佲的后颈,镜子里那截细rou就被一只手给藏住了。关闻鸠其实没多少胡子,就这一天留着给阮佲刮着玩,阮佲刮完最后一下,嘴唇一张,含住男人的下巴,弄出好大一声的动静,随后立马环住,脸也不肯露的。阮佲感到一阵心悸,好像停不下来的激动,就在刮胡子的短短几分钟内,他比以往看得更清男人的脸,他仔仔细细地看,想让男人也同样低头看看他。男人是多么好呀。阮佲埋在胸口想,关闻鸠浑身最热的地方是心脏这里,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这里,阮佲着魔的贴近,因为爱他——他的关先生在耳边说道。爱么——他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只需要男人在耳边说上一句最简单的,他就信了,抱着世界上最不会骗他的人,他只要说上一句——阮佲就绝对信。关闻鸠怜爱地摸着他的脑袋:“你这样不行,被骗了怎么办?”阮佲说不知道。关闻鸠叹息,好孩子。他抱着阮佲回房,一起跌进床里,裹进同一条毯子里,说着悄悄话。青蛙也在说着悄悄话,云挡住了星星,挡住了月亮,说我们不能像青蛙那样,安安静静地当个聆听者,只有蟋蟀回应了青蛙,一个在池塘哇哇叫,一个在草丛里窸窸窣窣。在某间开着缝隙的窗户,风告诉外头的树有两个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问说什么。风仔细听,哦了一声,说一个在唱摇篮曲,一个趴在胸口听声音。“明天我表姐mama过来。”“你好像不是很想她来?”“我表姐不是和她闹矛盾么?我怕她找麻烦,尤其是我表姐还不回来,对她来说没什么比自己孩子不听她话还要生气的事了。”“这么担心?”关闻鸠一边小声哼着,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