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最.罪爱在线阅读 - 130 被爸爸揉大的(微H+求猪猪)

130 被爸爸揉大的(微H+求猪猪)

    交叠的身影在朦胧的天色中,渲染出一副浓墨重彩,且充满了情欲的画面,层层的床幔中,传出霍含玉轻声的呻吟。

    春杏端着水盆进了闺房,瞧见轻微晃动着的床幔,脸颊通红,也不敢叫小姐起床,只管放下了水盆出去。

    “啊~~爸爸,爸爸~~”

    霍含玉动情的音,含着一抹急促,她的睡衣已经被父亲解开,露出她半截裸露的白皙肩头,及一只挺翘的乳儿。

    这奶子尖端的rutou已经鼓胀如一粒饱满的黄豆,经由霍含玉的动作,不停的刮擦着她父亲的军装。

    还不够,霍含觉得一点儿都不够,她亲手解开了父亲军装上的纽扣,轻喊着爸爸,推开了她父亲的衬衣,将自己的奶子,贴在父亲guntang的胸膛上,这才让她忍不住舒缓了一口气,对,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

    霍密的唇,烙在女儿的耳后,闻着她身体上的馨香,大手解开了女儿睡衣上余下的扣子,将她的另一只肩头也从睡衣中解放出来,终于,他的胸膛贴上了女儿的两只奶子。

    “大了一些。”

    情欲让霍密疯魔,他伸出舌尖,舔着女儿的肩头,微微闭目悄声道:

    “我女儿的奶子比之前大了,被爸爸揉大的,是不是?”

    “哪儿有?”

    霍含玉昂着头,微微偏着肩,任由父亲的唇吮吸着她的肩窝,她喘息着,呻吟着,充满了yin荡的回应道:

    “我没觉着大了,爸爸,爸爸吃阿玉的奶儿吧,阿玉喂爸爸吃~~”

    说着这样yin浪的话儿时,霍含玉不自觉的用下体摩擦着爸爸的那一根硕大的物什,虽然两人都隔着衣料,但便是这般的隔靴搔痒,让她与爸爸都愈发的情欲升腾。

    得不到,就更想要,但偏生二人都折磨着自己,非要弄得彼此yuhuo焚身,轻易不肯拥有彼此。

    “怎么这么yin荡?”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脑后的头发,迫她高高的昂着头,将白皙纤细的脖子露出来,供他啃咬与舔犊,又来到乖女儿的rufang处,一口含住那黄豆一般大小的奶子,宛若个孩子般,认真的吮吸着。

    长发落在脚踝处,霍含玉抱着了爸爸的头,宛若抱住吸她乳汁的孩童般,单手又抚摸着父亲的肩胛,手指顺着爸爸精壮的肌rou,下滑,落在爸爸的rutou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爸爸的rutou。

    “啊~~呵~~啊啊~~~嗯~~~”

    细碎的呻吟宛若这世间最极致的催情药,下体处水淋淋的霍含玉,轻轻的揪住了父亲的rutou,轻喊道:

    “爸爸,阿玉想要了,爸爸爸爸,cao阿玉,cao阿玉~~~”

    这音儿,传到了楼下的下人房里,清晰的灌入到坐立不安的春杏耳中。

    她的下体已经一片湿润,翻滚的情欲迫使她躺在了床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及一截滑嫩的大腿。

    无法控制,春杏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腿间,捻着腿间的那一粒小rou珠,开始在这属于自己的下人房里,寂寞难耐的抚慰自己。

    好想有个男人,也压在她的身上,春杏好空虚,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31他必须jian污到她(微H 求猪猪)

    131他必须jian污到她(微H 求猪猪)

    天色将亮的小楼下,春石怀里抱着一包从北区城老铺子里买的蜜饯,乐滋滋的准备偷偷的送到小妹的房里去。

    只是他属于霍军长的兵,这霍小姐的院子,已经被霍军长的兵包围了,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院子里随意行走。

    春石也正巧当值了这院子的后院守卫,他便与另一名值守的兵说了一声去去就回,便穿过小楼背面的小路,到了春杏的房间背面,那里有一扇小小的窗子,打开了窗,就是meimei的房间。

    原想着,春石就将蜜饯悄悄的放在小妹的窗台上,她做完了事回来,看到窗台上的蜜饯,就晓得是三哥送的。

    却是将将推开了一些窗子的缝隙,春石便听到一丝压抑的轻哼,那音儿,与半夜时候,炕上的父母发出的音儿是一样的。

    春石的脑子一懵,双眸往窗子的缝隙里探去,便是瞧见他的妹子,正半褪了裤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在双腿间有节奏的抖动着,那压抑的呻吟声,便是从他小妹的嘴里发出来的。

    躲在窗子后面的春石,慌忙转背,靠着墙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妹,他的小妹在自读?

    春石的脑子里,迟迟无法抹去小妹那自读的撩人模样,他鬼使神差的又起身来,手里攒紧蜜饯的布包,转身贴在了窗子缝隙边,怀着剧烈的心跳,看着meimei在房内自读的模样。

    那白花花的屁股那裹在凌乱衣裳里的奶子,那手指因为摩擦着嫩逼,而发出的一道道细腻的水声,无一不在刺激着春石,他在偷窥他的meimei,他的双眸死死的盯着meimei双腿间的那一道粉嫩粉嫩的嫩逼,还有长在meimei逼上的那一缕柔软的黑毛。

    春石发现自己勃起了,他忍不住将蜜饯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死死的撑着墙,另一只手,颤抖的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了自己那跟铁棍一般坚硬的生殖器。

    他硬了,偷窥他的meimei自读,他硬了,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生殖器,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让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概念,这个概念成了形,然后变成一个疯狂的念头,缠绕着春石。

    “cao你,杏儿,哥想cao你,想强jian你”

    他悄声的低喃着,双眸泛着令人害怕的血丝,嘴里喘着粗气,双脚略分开站了些,放入裤裆内的手,越撸越快,越撸越快,是的,他想jianyin自己的meimei,想,发了疯一样的想。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明明也是那么的想要男人,她也渴望男人的爱抚与cao弄,从本质上来说,春石的meimei春杏,就是一个欠被jianyin的荡妇,看她在无人的地方都在做了些什么,她那么的饥渴,如果春石不能满足她,她就肯定要去找别的男人来cao她了。

    这不可以,杏儿是他的,是春石的,为了杏儿,春石都还俗了,他必须jian污到她,他必须!!!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32三哥就在你这儿缓缓(H 求猪猪)

    132三哥就在你这儿缓缓(H 求猪猪)

    下人的房间里,光线没有主子的房间那么光亮,但相较于这个社会里的贫苦人家,下人房已是足够宽敞整洁的了。

    此时的房中光线晕暗,蓝色的粗布床罩上,缀着扎染出来的,白色的花朵。

    床板坚实且整洁,铺着柔软的棉絮垫背,还有干净的床单,春杏躺在床上,只管专心的抚慰着自己,她即将到达顶点,这滋味儿越发的往上升,她越发的快乐。

    就只见她轻咬着下唇,大腿分得再大了一些,抚慰腿间小嫩珠儿的指尖,滑动按压得越发的快,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嗯~嗯~~啊~~啊~~”这般痛苦且愉悦的声音。

    她要到了,她马上就要到了,春杏马上就要进入那个美妙的顶点,她浑身的细胞都已张开,整个身体紧绷,指尖下的小逼里,吐出了一股又一股yin荡的液体,春杏马上就要高潮了

    便是在这紧张关头,春杏半褪在膝窝处的裤子,突然被一双大手大力的拽了下来,那动作又急迫,又强大。

    “啊~~!”

    春杏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尖叫的音还未吐出口,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她喘息着,惊恐的瞪大了那双情潮未褪的眼,看着压在了她身上的三哥,他强行的挤入了她光裸的双腿间,狠狠的压着她,在她身上用力一压,胯部抵着她湿漉漉的嫩逼,将她的身体往床头推了一下。

    太刺激了,春杏第一次被男人用这般的姿势压着,尽管三哥的裤子依旧完好,可是他的裤料擦着她双腿间的小rou珠,这粒小珠子方才被她搓弄的充了血,早已敏感无比。

    便是这般,春杏在她三哥的身下一抽一抽,浑身抽着筋,攀上了性欲的巅峰。

    “杏儿,杏儿,别怕,别怕”

    春石双眸泛着血红的光,压在小妹的身上,她在抽搐,但显然不是在挣扎,而是她已经到了,春石也憋得慌,喘着粗气,手脚笨拙得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硬如铁棍一般的jiba,那菇头戳着meimei水淋淋的嫩逼口,往前顶,往前再顶。

    费了些力气,春石终于钻入了meimei那一道窄窄的逼口里,呵,舒坦。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春杏,心口起伏,一番情潮从高处跌落下来,被三哥放在她腿间,硬要抵进她体内的那话儿给吓懵了,她下意识的后退,但小腹实在是受不住三哥那根物什的撩拨,痉挛似的抽搐,她腿间的嫩rou,贴合着三哥那rou棍上的rou,经由她yin水的润滑,越是往后退,三哥往前抵得就越用力。

    被捂住了嘴得春杏,惊恐的捶打着他的三哥,这时候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来,生怕她与三哥这个样子,会被第三个人瞧了去。

    “别怕,杏儿,三哥就在你这儿缓缓,杏儿你听话,三哥不能没有你,你就是三哥的命,今儿三哥成了你的男人,咱俩就一辈子不会分开了,杏儿,你别怕。”

    春石手忙脚乱的压着小妹的肩,臀部用力,jiba使劲儿的往meimei的身体里挤,捅进去,cao她,把她变成他的婆娘,他要cao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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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路过的小伙伴们,猪猪投起来,投起来!

    这本结束后,会去写,大家不要急哦,慢慢来。

    133这滋味实在太销魂(H 求猪猪)

    血腥味弥漫在阴暗的房中,春杏喘息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哥,身体细微的颤抖,他他进来了,他的那一根烧火棍一样炙热的东西,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旋即,春杏便觉着了疼,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浑身的情欲因为这般的疼痛而褪去,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春杏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且惊吓,压在她身上的,占有了她处子之身的,竟然是她的三哥,天了,是三哥。

    她忽而挣扎了起来,用力的收缩下腹,想将三哥的那一根铁棍给挤出她的身体,她的手捶打着,推着三哥,想要将三哥给推开。

    春石却如同一块铁疙瘩,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又在她耳际低声道:

    “别挤,杏儿,三哥要被你夹射了,反正三哥也已经进来了,你就是三哥的女人了,你先歇歇,别动了。”

    这滋味实在是太销魂,春石原先化缘的时候,也是有在大白天时候,看到过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他知道男人的那话儿,是怎么样捅女人身体的,他也知道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儿,可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快活,就跟成了仙一样。

    因为疼痛,春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于厉害,只推拒了三哥一小会儿,她终于无法动弹了,喘息着,眼角有着眼泪,攀着三哥的肩,用力的攀着。

    此时的春杏,就宛若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容纳了自己的亲哥哥,接下来她该怎么办了。

    她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似乎在她的逻辑接受范围内,三哥虽然是她的亲哥哥,可是他打小就疼她,关心她,爱护她,小姐都能与自己的父亲做那种事儿,那她和疼她爱她的三哥做这事儿,又怎么了?

    似想通了这一点,春杏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脑袋里的抗拒一下子就没有了,又觉小腹内,那下体逼口处,含着的热刃教她有种意外的舒适,疼痛丝缕减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缕缕酥麻快意,从她的xiaoxue处,蔓延至她的脊椎,到她的整个背部,然后窜入大脑。

    这是一种多么舒适的感觉,比起她自己用手指的抚慰,更能让她癫狂。

    不自觉的,春杏逼口用力,收紧了三哥的那一根热乎乎的rou棍,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寻求这种舒适酥麻感更多。

    “啊~杏儿,别,别夹了。”

    春石压在meimei的身体上,粗鲁的轻喊着,他似饥渴的野兽般,突然抽送着窄臀,股蛋紧绷用力,将自己的rou棍费力的从meimei的身体里抽出,再用力的送回去。

    春杏又开始浑身细颤了起来,并带着整个身体的抽搐,她觉着自己的下体恍若泡在了水里一般,臀下血水混合,忍不住抬起了下臀,随着三哥的动作轻轻的舞动。

    是的,在极致化的快感中,春杏和春石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们紧紧的互相贴合,上下磨蹭着彼此的身体,身体相互嵌合,沉迷在了着不顾伦理的欲望深渊之中。

    134许多许多的甜(求猪猪)

    天色渐渐晴朗,整个北区下了多日的大雪,竟然在初二这天的早上停了。

    春石在折磨了小妹半个时辰之后,才是恋恋不舍的尽数射在了小妹的肚皮上,他与小妹都是穷苦人家,从小也不曾接受过什么西方的先进医学知识,只是春石走南闯北的世间长,也知道兄妹是不能做这样事情的。

    他也知道有的村子里,兄妹是成了亲的,但生出来的后代往往有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因此,春石绝不肯祸害自己和小妹的未来。

    又见小妹红着脸,头发蓬松,一脸春情的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也没有力气再与他说些什么。

    春石心生怜惜,趴在小妹的身上,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又吻到她的鼻尖,到嘴唇,而后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哄着她,

    “三哥错了,三哥该死,杏儿,三哥会对你负责的,你要不想三哥对你负责,那你把这事儿告诉给霍小姐,让霍军长毙了三哥吧。”

    “我我不会。”

    脸已经红透了的春杏,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三哥,她,她不想和三哥谈这个,但是也不会到小姐那里去告发三哥,反正,反正她现在乱得很,三哥一压在她的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酥爽,但是现在世间根本就不够了,小姐和军长也能完事儿了,便只能捶打着三哥,急道:

    “三哥,你快些的走吧,一会儿小姐要起了,三哥,你先走吧。”

    “成,晚上三哥来找你。”

    春石笑着,低头啜了一下春杏的唇,匆匆提上了裤子,跳窗出去了,正当春杏松了口气,起身来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时候,春石又回来了。

    就只见他趴在窗子上,对屋内的春杏充满了情意的说道:

    “杏儿,这是我去老铺子买的蜜饯,你一直在寨子里头伺候小姐,不晓得自行出去,三哥买给你吃的。”

    他指了指窗台上放着的,那个用布包包着的蜜饯,冲春杏咧唇笑了笑,似乎又是那个憨厚老实的三哥了。

    望着他匆匆阖上了窗子,春杏披着凌乱的头发,怔怔的看了许久那份放在窗台上的蜜饯。

    然后她整理着自己,起身来,带着双腿间的酸痛,走到了窗台边,拆开了里头包着的蜜饯,拿了一颗出来,含在了嘴里,闭上眼,细细的感受着嘴里的甜味。

    穷人,都是苦人,只要给那么一丝丝的甜,那滋味就够回味一生了。

    但是三哥,给的是春杏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甜,而是许多许多的甜,这样甜就跟蜜饯一样,都快要把春杏给甜腻了

    北区城里静悄悄的,初一那天的事儿,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大雪埋掉了很多具的尸体,因为霍家、王家与刘家这桩共同的丑事,许多的人因此都没能度过这个冬天。

    初二时候,霍家照常准备了行程,回了霍家的老宅子祭祖,不过今年此行,已经没有了刘姨太。

    行程一直在安稳有序的进行着,尽管霍老爷的脸上非常的不好看,霍太太一见着霍含玉,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撇过了头去,但祭祖却依然在众人的凝重神色中,完成了仪式。

    135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求猪猪)

    祖宅里,霍含玉带着春杏,披着厚厚的斗篷,穿过回廊往前行,她本想去见一见父亲。

    却是还未转过回廊的一角,听得偏厅里头有霍家的叔伯拍着桌子气道:

    “刘王两家还真是欺人太甚,我们霍家给他们把那些腌臜东西杀也杀了,埋也埋了,他们拍拍屁股就这样成了亲家,我们霍家的嫡亲小小姐今后可该怎么办?”

    “就是,绝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刘王两家人,他们倒是欢天喜地,我们霍家的脸这回是丢尽了。”

    又听得霍太太低低啜泣的声音,她坐在霍霆的是右手边,撇过了头去流眼泪,因为是祭祖,满头的珠钗都换成了素色的,显得整个人都憔悴了些。

    这满屋子的霍家旁支末系的亲戚,如今都挤在了霍家的祖宅偏厅处,如今这偏厅里除了霍密外,还有一屋子的人,气氛阴沉的可怕。

    坐于首座的霍霆见状,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叹了口气,对霍太太道:

    “先别哭,城西的那家姓胡的,去年春天的时候就同我说了要相看阿玉,只是当初我嫌弃他们家清贫,担心阿玉嫁过去会吃了苦头,待过得几月,流言蜚语稍微平息了些,我就亲自登门去与那胡家的人说说,说不定”

    “父亲,我说了,阿玉我要带回北疆。”

    霍密就坐在霍霆的下首座,一身戎装威武帅气,浑身将气无可抵挡,他的话落音,却是并未听得霍老爷与霍太太如往常一般的反对,便又抬眸扫了一眼在座各位叔伯,大家都是低眉敛目,似是默认允许了霍密这样做。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死寂,正当大家都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倒是霍太太用带着护甲的手指,捻着手绢轻轻的摁了摁哭红了的鼻下。

    只听得她语重心长道:

    “这般,也是好的,只是阿玉也没有回来多久,就这样的去了北疆,我这心里头啊,实在是不舍得,还有密儿你也是,北疆苦寒,这么多年都是独身一人,我寻思着,你若真喜欢那个薛芷琪,干脆纳了她,也是对阿玉的补偿”

    这种情况下,若是抬一抬薛芷琪的名分,对霍含玉的身价也是一种提升,远离了北区城这个是非地,如若在北疆,真遇上了个好人家,霍含玉还是有机会嫁出去的。

    只是,站在厅门外偷听的霍含玉心中一疼,爸爸要纳mama正式过门吗?她有些醋意,也不想在听下去,便干脆转身来,直接带着春杏走了,厅内,霍密眼尖,抬眸瞧见霍含玉离去时,那一抹枯红色的裙角,忍不住皱了皱剑眉。

    待得主仆二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春杏便是懵懂的问道:

    “小姐,您说,老爷真的会把您嫁进那个什么胡家吗?”

    “不会。”

    霍含玉微微的摇头,目光看着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伸手拨了拨树枝上白色的雪,对站在身后的春杏说道:

    “大约到了这个之后,那些叔伯们,包括了爷爷奶奶,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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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要结局了哦,大家的猪猪都砸过来吧。

    136这里是祖宅(微H 求猪猪)

    这些大人的心思,其实霍含玉以前也不懂,但经历过刘家这一灾,霍含玉总是会在明里暗里看到许多同情她的目光,包括爷爷和奶奶,他们的目光中总是充满了怜悯与痛心。

    每个人,似乎都觉得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不但嫁不出去,似乎还成了霍家的一份耻辱般。

    在这种情况下,爸爸说要带她回北疆,这竟然让许多的人松了口气。

    大约,去到一个远离北区城的地方,去那天高皇帝远的北疆,就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对霍含玉也好,对霍家也好。

    但说到底,霍含玉这辈子根本就没打算嫁人,女人嫁人,在这样飘零的世道里,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份稳妥的生活而已,这一点,霍含玉在自己的亲生父亲这里就能够得到。

    现在霍含玉难过的,只是爸爸要纳了mama的事,虽然,这样的难过有些过份,她是不可能嫁给爸爸的,而mama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进霍家的门,以前不能进,只是霍家不让mama进,现在奶奶松了口,mama要当爸爸的妻子或者正经姨太太,那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而且,奶奶这样做的用意,其实也很深,约是想着爸爸的年纪大了,膝下又只有一女,既然爸爸此生只有mama一个女人,那干脆让mama进了门,再给爸爸添丁,

    但是霍含玉就是不想爸爸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算是名义上的太太,或者是姨太太,霍含玉都不愿意,她想,她这一声从没有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如此的自私过,从来都没有。

    覆了细雪的梅花枝叶下,霍含玉缓缓的垂目,卷长的睫毛挂着细碎的雪粒,她闭上了眼,慢慢的咀嚼着内心的这股涩意与酸疼,对啊,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不想的,爸爸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阿玉。”

    霍密的声音,在霍含玉的背后响起,她披着厚厚的斗篷回头一看,不知父亲怎么从偏厅出来了,便是低头问道:

    “爸爸有事找阿玉?”

    一身戎装,威风帅气的霍密,黑亮的军靴踩着白色的雪,走到了霍含玉的面前,一双星眸垂目看着霍含玉,见她一脸委屈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模样,便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腹在女儿的手骨上轻轻的摩挲着,充满了露骨的欲望。

    在这盛冬里,他的眼神被军帽的帽檐遮住,似是知道阿玉的心事,只听得他柔声且怜惜道:

    “过几天我们就回北疆,别怕,爸爸与阿玉,还是以前那个模样,什么都不会变。”

    “可是,奶奶说要爸爸和mama”

    小手被包裹在父亲大手里的霍含玉,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下一瞬,她的整个人就落入了霍密的怀里,冰天雪地里,戎马一生的军长,紧紧的抱住了娇嫩的小人儿。

    霍含玉慌忙抬头,四处望去,推拒着自己的父亲,惊道:

    “爸爸,这里是祖宅,好多的人。”

    137书楼(微H 求猪猪)

    “他们都在偏厅议事,不碍事的。”

    抱着小丫头的霍密,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儿光洁的额头,安慰道:

    “别担心了,你母亲的事,爸爸已经拒了你奶奶,只需要跟爸爸乖乖的回到北疆,爸爸还是阿玉一个人的,所有的都是阿玉一个人的。”

    他说什么都不会变,就什么都不会变,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于霍密来说,有阿玉就够了,再多的女人,再是姹紫嫣红,都没有他的阿玉一人妩媚。

    脸颊靠在父亲胸膛上的霍含玉,感受着父亲温暖的体温,在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着的同时,她担忧的问道:

    “可是爸爸,奶奶说爸爸膝下无子,将来霍家”

    “等你再长大一些,爸爸就从霍家的旁系过继几个孩子过来。”

    霍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腰肢,天气尽管寒凉,他的心却是火热的,抱着这个独属于他,是由他创造出来的女子,霍密便是满足的。

    他对她的占有,并不比她对他的少,对霍密来说,阿玉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爸爸”

    霍含玉红着脸颊,腰肢被父亲抚摸的柔软,她将脸埋进了爸爸的心口,喘息道:

    “爸爸,别摸了,这里有很多的人。”

    “那去前面的书楼。”

    轻轻的放开了女儿,霍密牵着他的小女子,踩着白色的细雪,一步一步的往前面的书楼里去。

    这书楼是霍家老宅专门用来藏书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名家孤本,霍太太是爱书之人,前些年战火纷飞,霍霆去上海之前,命人将书楼里的书画统统用油纸包了,放进了棺材里头。

    又往后山的祖坟里深挖数尺,将满楼的书都藏进了地下填埋起来,这才护了这一楼子的书,没有被日本人烧掉。

    去年夏的时候,霍老爷又命人将这一楼子的书都从祖坟里挖了出来,依旧用油纸包着,先放在架子上,等每年的夏天都把书拿出来晒一晒。

    因此,霍含玉被爸爸带进了这座书楼,看着满墙的书,及小楼正中的那方书塌,正是供人看书倦了时候,好做休息之用。

    霍含玉一脸的惊讶,又昂头看向二楼,问道:

    “爸爸,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书啊。”

    她刚要拆开前面的一册书,看看这油纸里头包着的究竟是什么书时,身子便被爸爸一推,他将她压在了墙边的书架上,抬手间,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扣子解开,又伸手,扯落女儿的斗篷,从女儿的背后往前探,隔着衣裳,握住了她的奶子揉捏着。

    “爸爸别”

    被压在书架上的霍含玉,双手撑在木质的架子上,鼻翼间全是油纸的清香与书墨的味道,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泥土的香气。

    又被爸爸轻轻往后一扯,霍含玉的身体往后靠时,手指连带着扯落了架子上的几本书,书掉落在地上,跌出了油纸包。

    在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揉搓着奶子的霍含玉,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那本书,拓印着二字。

    138爸爸在干阿玉(H 求猪猪)

    有曰:    妇人之徳莫大乎端已。

    霍含玉现在端己吗?她被父亲抚摸着裙底下的腿心,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父亲的怀里,红透着脸颊喘息,入目之一书,对现在这副春情澎湃的霍含玉来说,简直就是讽刺。

    充满了墨香的书楼里,霍含玉衣襟的繁花盘扣被背后的父亲解开,天气太冷,他并未将女儿上身的衣裳全脱了下来,只露出了女儿的一侧香肩,低头,在女儿的背后,忘情的啃咬。

    “爸爸,爸爸,啊~~~”

    霍含玉感受着父亲在她肩头的肆虐,她又被父亲压在了书架上,他的手,伸入了她敞开的衣襟,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揉搓着她的两团浑圆。

    嘴里含糊着,道:“你这两团奶儿,真是让爸爸爱不释手”

    霍含玉得脸颊通红,又觉父亲另一只抚摸着她腿心的手,匆匆褪下了了她裙底的长裤。

    小小的女子,双腿略微分开的站着,双手撑着书架,绢帛做的里裤,染着她腿心的yin水,滑落在她的小腿处,她被父亲摆弄着姿势,粉嫩滑腻的臀儿往后翘起,准备迎接父亲的临幸。

    过得一小会儿,父亲guntang的rou棍来了,先是在她翘起的臀瓣上轻轻的摩擦着,然后那一根硕大的棍子,顺着她的臀缝细细的滑动,霍含玉喘息着闭眼,扬头,两鬓边已经被细密的汗水打湿,她那粉嫩紧致的xiaoxue一缩一缩的,每一次不自觉的收缩,都在告诉霍含玉她的空虚,xue壁每一次微微的放松,都吐出一股yin荡且清亮的液体来。

    “阿玉,你正在被谁干?”

    霍密站在女儿的背后,双手握住她的臀瓣,积压着她的臀瓣,让她的股缝夹紧他的jiba,见阿玉只顾着娇喘不说话,霍密又问了一次,

    “乖崽儿,谁在干你?嗯?”

    “是,是爸爸,是爸爸爸爸在干阿玉。”

    这羞人且不顾伦理的话,从霍含玉的嘴里吐出来,让她意外的癫狂,也让霍密无比的兴奋。

    他喜欢她说这样的话,便将roubang上的菇头,往女儿的小嫩xue里塞入一分,又问道:

    “喜欢被爸爸干吗?”

    “喜欢,喜欢~~啊,阿玉喜欢。”

    霍含玉并不满足父亲的撩拨,她的臀往后抬,xiaoxue吸着父亲的大rou,轻声的,道德沦丧的,疯狂的喊着,

    “阿玉喜欢爸爸cao我,喜欢我的爸爸cao我,爸爸,爸爸,是我的爸爸在cao我”

    对,这样的认知,一次一次又一次强化了霍含玉和霍密之间的疯狂,他们是一对父女,她是他生的,他是创造了她的神,他们彼此拥有,他们互相嵌合,他们在这充满了礼义廉耻的书香世界中,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无伦理的勾当。

    他们喜欢这样,看呐,那些古人圣贤们,他的整根生殖器,都捅入了女儿的身体里,他就在这些圣灵的面前,行着如此禽兽的事,并为之癫狂。

    139宛若两条雪天里的蛇(H 求猪猪)

    晕暗的光线内,书楼的门窗紧闭,一层又一层的书架上,放置着密密麻麻的书本,楼外有人说着话儿走过,瞧着春杏站在书楼的门口,便是问道: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的不看着小小姐?”

    书楼内,书架颤抖着,霍密大开大合的入着他女儿的身体,他的下体撞击着女儿的臀,在这沉闷的书楼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宛若拍巴掌一般,撞得霍含玉连着连着往书架上趴去,这让陷入了情欲之中的霍含玉觉着,还好这面书架是靠着墙的,否则,得被她和爸爸推倒了。

    听到楼外人与春杏的说话,知是有人来了,她忙回头想提醒爸爸一声,让爸爸放缓些,别弄出太大的声响。

    霍密却是故意发狠的顶了他的小阿玉一下,撞得这小小的女子只差魂飞魄散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呀~~”,又觉自己的声音太大,忙是红着脸颊将唇儿合拢,目光中含着迷离的情欲,又似嗔怪一般,回头看着爸爸,悄声道:

    “爸爸,爸爸外面有人来了。”

    “不会进来的。”

    背后的霍密,衣襟上的铜质纽扣已经被他解开,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他原先搁置在女儿奶子上的手,缓缓上移动,一把捏住了女儿的下颚,将她的头往后再偏一些,一口吻住了女儿这张诱人的小嘴儿。

    另一只大手,则摁住了女儿的小腹,将她的臀往后压,让她的身体,愈发的与自己的父亲贴合着,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野蛮的蠕动,蠕动,深深的cao弄。

    霍含玉的大腿内侧全都是水,那清凉的体液,从爸爸cao弄她的那一处,被父亲硕大的rou棍带着翻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至小腿,打湿了小腿处挂着的里裤,她的唇舌被父亲吮住,已经想喊喊不出任何的话了。

    只觉得父亲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勾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再将她的小舌吸入他的口中,吮住她的舌不放。

    她想挣扎开来,因为这般的绵绵密密纠纠缠缠,已分不清爸爸是树她是藤,亦或她是树爸爸是藤了,他们就宛若两条雪天里的蛇,放肆的交配,用着最原始的姿势,印证着他们二人的亲密。

    门外,春杏低头那问话的人,

    “小姐在书楼里看书,军长大人说了,小姐去北疆后就要回学堂上学,不让人打扰小姐温习。”

    来人便是理解的走了,容了偌大的书楼,供霍家小小姐去看书,毕竟这女孩儿家被人毁了清誉,将来多读些书打发时间,也就活得不至于那般空寂与苦闷了。

    待得那人离开,霍含玉终于松了口气,又觉自己那已经被父亲扯开了的内衣,随着父亲的rou棍在她身体里的捣鼓,内衣有些的凌乱了,还露出了她那两只雪白的椒乳,rutou恰好蹭到了书架上的书,殷红的rutou刷过那一册又一册排列紧密的书时,有种难言的刺激滋味,自奶头的方向,传到了小女子的四肢百骸。

    教霍含玉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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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密一把捏住女儿雪嫩的臀rou,压抑着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女儿的小舌,连着连着撞击了她数下,才是放开了她的小舌,看着女儿被他吮吸红肿了的唇瓣,又斥道:

    “不要夹爸爸,说了不让你夹爸爸,不听话!”

    霍含玉喘息着,紧致的xiaoxue非但没有松开父亲的rou棍,还因着父亲捏住她的臀瓣,不自觉的将xue儿收得更紧了,她的rutou已经坚挺了起来,不自觉的主动轻刮着书架上的书册,轻声的,宛若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般,喊道:

    “爸爸,爸爸阿玉好舒服爸爸,啊~~”

    “sao货!”

    被女儿给夹得,必须分出全部意志力来锁住精关的霍密,除了狠狠的撞击这他的这只小妖精,已经无法再思考别的任何事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疯狂的cao弄这个小宝贝,将他所有所有的欲望,所有所有的爱怜与宠爱,所有所有的情感,全都宣泄在他女儿的身上,cao她,cao她,恨不得将他对她所有的好,全都连本带利的cao回来

    书楼外的雪花下得愈发的大了,书楼内春情四溢,年初二的霍家老宅里,祖宅的排位前蜡火跳跃着,一个个逝去的人名不乏有钱有权又有势者,但这些所有的人里头,竟没有一人能够达到霍密如今的这般成就。

    霍家光宗耀祖第一人,便是霍密是也。

    在这祖宗的祠堂里,霍霆一脸的骄傲,听着霍家旁系对霍密的夸耀,又看向一旁的舍华,她也是一脸的自得,却偏生要表现得极为谦逊来。

    众人带着真心的羡慕,恭维着霍老爷与霍太太,只道霍密年轻有为,霍家必有繁荣昌盛人丁兴旺的那一天。

    却无一人知晓,就在霍家祠堂的对面,那偌大的书楼外,霍家陆续有人走过,而那紧闭的书楼里,是如何一副旖旎风光。

    就只见得霍家父女转战了战场,本来从书架边激烈的缠绵着,后来做到了小楼的书塌上,现如今,霍含玉正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二人已经雨后收露,身上披着书塌上的一层薄被,暂在这小楼里休息休息。

    听着书楼外传来的人声,似乎又有人走过了这书楼,躺在父亲肩胛上的霍含玉,动了动腿间黏糊的大腿,抬眸看着父亲的侧颜,问道:

    “爸爸,您说,如果有人发现了我们的事,那我们该怎么办?”

    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呢?霍含玉越长大,经历的越多,就越是懂得这些事情背后的恐惧,她与她的父亲所犯下的罪孽,那可是下地狱无数次,都无法洗净的。

    “那你就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是禽兽,强迫的你。”

    霍密握住女儿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闭着眼睛又说道:

    “如果真的闹到了满城风雨,爸爸再也护不了你的地步,那到时候爸爸就送你出国,离开这个地方,送你去国外开始你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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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爸爸也和阿玉一起去国外吗?”

    躺在父亲肩头的霍含玉,轻轻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趴在父亲的胸口,天真烂漫的看着爸爸。

    她的长发如墨,在这氤氲的光线中,散发着一层青色的光泽。

    这让霍密忍不住满心怜爱的伸手摸了摸霍含玉的头,修长的五指插入女儿的一头青丝,感受着那顺滑的发丝自他五指间穿过的触感。

    他哑声道:“爸爸不能走,这里是会埋葬爸爸的地方。”

    身为军人,战死沙场才是对他来说最体面最有尊严的离去方式,华夏命运多舛,而他已经被民国神化,民国需要一个战神来提升国民士气,增加各阶层凝聚力。

    屡立战功的他,是不二人选。

    所以他并不如他的小阿玉一般,甩甩手什么都不管就可以这样走掉的,说到底,霍密并不是一个洒脱的人。

    “那爸爸不走,阿玉也不走。”

    趴在父亲胸膛上的小阿玉,乖巧得粘腻,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爸爸的肩窝上,手指间抚摸着爸爸的胡须,撒娇道:

    “我要跟爸爸一样,我们都在这里,同生共死。”

    “瞎说话。”

    霍密扯了女儿的头发一把,另一只手,箍紧了女儿的腰,让赤身裸体的父女俩,身体贴得更为紧密些了。

    就只听霍密叹了口气,道:

    “阿玉,爸爸的乖崽儿,你知道你与你的父亲之间,同别的情人间相比,有什么不同吗?”

    “别的女人,只是男人的女人而已,但阿玉是爸爸的女人,也是爸爸的女儿。”

    霍含玉很聪明,她从始至终,或许只在一开始,对这段感情有些懵懂,对父亲对她做的事有些一知半解,但她很快弄明白了她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任何抗拒,甚至主动敞开了大腿,任由她的亲生父亲cao她的身体,这是她想要的,她知道。

    却是见得霍密摇了摇头,抱着女儿,抚摸着她的脑袋,似有些语重心长道:

    “我们与别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是别的情人有殉情,有霸王别姬,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爸爸与你之间,只求你好,你一人好,爸爸便好,你一人安心,爸爸便心无旁骛。”

    他对阿玉的爱,看似索求,但一直都是在给予,天下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这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希望。

    也是霍密的希望。

    如果有洪流来临,如果有一艘可以拯救天下苍生的船,如果船上只剩下了一个位置,霍密一定会让自己的女儿坐上小船,无论她愿意不愿意,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不想要霍含玉与他一同被淹死在洪流中。

    只要阿玉过得好,无论她是否记得他,无论她是否与另一个男人相知相守,霍密对她都永远只有包容与爱,不会心生半点怨憎。

    这就是他们父女之间,同别的情人间最大的区别。

    他想,这世间对爱的诠释真是千千万万种,但如他这般爱着自己女儿的,把一个小女子爱入了骨髓里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