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最.罪爱在线阅读 - 154就在这里(H+求猪猪)

154就在这里(H+求猪猪)

    女儿的乖巧与听话,让霍密十分的满意,他伸出手来,揉了揉方才被他打了一戒尺的娇臀,虽然不重,也仅仅只是情趣需要,他才是轻轻的敲了她的臀儿一下,但也足以让霍密觉得心疼了。

    捧在他心底最珍贵的宝贝,就是自己,也是不忍伤害的,便是将揉捏着女儿娇臀的大手,伸入了她的裙底,将她的裙摆推至腰后,又拉下了她的底裤,大手抚上那裸露的白嫩臀rou,轻声问道:

    “爸爸方才打疼了你了吗?”

    “没有的,爸爸。”

    趴在讲台上的霍含玉,高高的昂起脖颈,脸颊边黏了黑色的发丝,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闭上眼睛,感受着父亲在她臀上的抚摸,又察觉到,父亲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臀缝中,正在她的后庭处轻轻的摁压。

    霍含玉忍不住用臀瓣夹紧了爸爸的手指,将自己的臀,往父亲的方向送了送,她想要的更多。

    “这里不行,宝贝,会很疼,乖。”

    心疼女儿的霍密,依旧只是摁压着那一处娇嫩的后庭,并没有其他动作。

    他的眸光看着女儿趴在讲台上的样子,着实的yin荡,便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后脖颈,握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衣裳一把扯落至腰际,露出了乖宝贝雪白的脊背。

    又拿着冰冷的戒尺,轻轻的刮着她的裸背,又问道:

    “男同学呢?爸爸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要和男同学出去玩儿?他们有写过情信予你吗?”

    她上的是女子学校霍含玉微微颤抖着裸露的双肩,摇头,乖乖的回道:

    “没有,爸爸,没有的,以前,以前在江南有收到过隔壁学校的男学生写的信,但是,但是阿玉都没敢回信予他们,阿玉不敢”

    “以后不准再收了。”

    霍密弯腰,压在女儿的背上,用唇轻吮她的肩胛骨,下体处的肿胀,抵在女儿的臀上,他将戒尺从小阿玉光洁的背上放下,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他那一根早已肿胀坚硬的rou棍,蛮横的往女儿的花xue内捅去。

    “啊,爸爸,~~”

    霍含玉感受到父亲的强大,他的那一根粗大的生殖器,就在她的肚子里呢意识到这一点,霍含玉忍不住缩了缩她的yindao,趴在讲台上,充满了yin荡的道:

    “爸爸,爸爸这里是教室,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

    “嗯,就在这里。”

    背后的霍密开始有规律的律动着,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女儿的身体,用他的武器,捅着自己女儿的生殖器。

    便是在这个时候,他敏锐的听觉中,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高跟鞋声响,一下一下的,随着他cao弄自己女儿的节奏,渐渐的近了。

    霍密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只伸手,将趴在讲台上的女儿换了个姿势,还是后入式,却将小阿玉的脸往下压,又用后脑勺对着门窗的方向。

    “啊~爸~~~”

    似也听到了高跟鞋的声响,霍含玉本来想呻吟着喊爸爸,却是吓得赶紧闭上了唇。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5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H 求猪猪)

    155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H 求猪猪)

    这个时候,还穿着高跟鞋在这偌大的校园里游荡的,怕也只有薛芷琪一人了。

    霍含玉偏着头,后脑勺对着门口的方向,听着mama的足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吓得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发出呻吟之音。

    她想躲起来,便是挣扎着,想要从爸爸的压制下,躲到地缝里去,霍密却是不愿意,他愈发快的律动着自己的窄臀,直到窗外出现了薛芷琪的身影,他都没有停下自己cao弄女儿的动作。

    薛芷琪看见了,她愕然的站在窗外,看着教室里,那个光风霁月的霍军长,此刻正像一只野兽般,采用后入式,正在与一个穿着统一学生制服的女学生做着那等苟合之事。

    她,她心中刹那一阵的钝痛,分不清是诧异,还是什么别的感觉,因为在薛芷琪的记忆中,她从不曾见过霍密,还有这般孟浪的时候。

    就好像就好像他用尽了全力,要将身体里储存的所有欲望和情感,全都通过与那女学生相连之处,统统的撞击出去一般。

    是的,现在,薛芷琪在霍密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肆意的嚣张,是他压抑的少年意气,是他驰骋疆场的万丈豪情,也是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温柔写意,更是他对女人凝聚的激情,统统的,统统的在这个女学生的身上发泄着。

    薛芷琪忍不住蒙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是那个女学生,霍密之前不曾这般对过她,之后也不会这般的对她。

    听,这落着细雪的夜晚,寂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似的,霍密的喘息声是如此的激烈且粗壮,他在发了狠的cao弄着那个女学生,这声音甚至还在教室里产生了回音。

    他偏头,看了薛芷琪一眼,并未在意她的注视,依旧在薛芷琪的目光注视中,cao弄着他的女儿。

    便是偏偏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霍密真正疼爱一个女人的样子是什么个模样,免得这个女人不安分,想通过把他的小阿玉嫁出去,换取进入霍家大门的正式名份。

    谁都不能将他的小阿玉夺走,这个小女子是他创造出来的,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被压在讲台上的霍含玉,已经被这般野蛮的父亲给撞出了很多很多的水,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抽搐着,只觉得从那云端上去了,又下来,还未平静,又被爸爸给撞了上去。

    那下体都已分不清是她的xue儿内流出来的水,还是她的尿意无法憋住,从而尿出来的尿液了。

    她只感受到自己的脚趾头,不受自己控制的用力缩起,她在这教室里,虽然没有面对着mama,却也直到,mama正在窗外看着她和爸爸。

    就是这种感觉,让霍含玉忍不住的高潮迭起,她的mama,此刻正站在窗外,看着她被自己的爸爸cao弄,这多令人疯狂,可霍含玉却突然兴奋得不得了。

    她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春情澎湃的声音来,在母亲的视觉凌迟下,霍含玉愈发缩紧了自己的嫩xue,夹着爸爸的生殖器,狠狠的夹着。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6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H 求猪猪)

    156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H 求猪猪)

    霍含玉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啜泣声,她忽而有一种报复的快乐。

    是的,薛芷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薛芷琪要的一直都是她父亲的重视与钱财,还有霍家太太的身份地位,为此,薛芷琪才愿意照顾霍含玉,才愿意给予霍含玉一些苛刻的母爱。

    现在薛芷琪应当满意了,霍含玉永远都不可能脱离自己父亲的掌控,薛芷琪也永远不必担心,霍含玉会在霍密面前失去地位了。

    看,霍含玉现在与自己的父亲,关系多么的紧密,对,就是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恨不得嵌入父亲的骨髓里,重新做他的血,他的rou。

    “轻点,轻点夹。”

    霍密弯腰,压在女儿的脊背上,轻咬着她雪白的肩头,放缓了自己律动的速度,他的眉眼半阖,对自己的女儿似有哀求之音,她的嫩逼夹得太太紧,这样他坚持不了多久。

    与所有的女学生一样,竖着两条辫子的霍含玉,抬起手来,抚摸到了父亲的臀部,他并未脱裤子,cao她的时候,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他那一根硕大的武器来。

    这让霍含玉很不满,她想要抚摸父亲的肌肤,便只能再次用力的吸气,绞得爸爸放在她体内的那一根棍子愈发坚硬与火热,仿佛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对父亲的不满。

    霍密“啊”了一声,又撑起了上半身,单手掐住女儿的后脖颈,发了疯一般的cao弄着她的xue儿,

    “太紧了,宝贝,你太紧了,你这个小sao货,啊~~~啊~~~”

    愈发情欲弥漫的教室里,霍含玉和霍密都不能再克制自己,一个大力的抽送,一个放肆的迎合,他们在一同谱写一曲原始的恋歌,在一同爬升情欲的巅峰,也一同享受着,别人窥视下的极端激情。

    这无一不在告诉窗外的薛芷琪,无论她怎样的图谋,她永远都不会成为这个,能让霍密如此疯狂,如此放肆,如此不顾一切的女人。

    薛芷琪永远都得不到一个真正的霍密。

    窗外,哭得不能自已的薛芷琪,捂着嘴匆匆的跑了,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的霍密,不是薛芷琪的,从来都不是。

    高跟鞋哒哒哒哒的声音远去,带走了薛芷琪的难堪,她一路狂奔,穿过漆黑的校园,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留在这一团漆黑的校园深处的,只剩下了阴暗中,正在难分难舍的这对父女,他们彼此纠缠着,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垫在地上,两人就躺在衣服上,用彼此的裸露的肌肤来抚触彼此。

    这是他们父女爱极了的抚触方式,他的胸膛挤压着女儿柔软的奶子,她平坦的小腹熨贴着父亲肌理分明的小腹,他们用生殖器彼此相连,他们的身体还在互相摩擦,互相抚慰。

    他们仿佛树缠着藤,又仿佛藤缠着树,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不让任何人来分开他们娇喘声,带着忘情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与sao话儿,回荡在漆黑的校园里,一直到深夜。

    目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7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157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因着那一夜,薛芷琪瞧见了霍密如何cao弄一名女学生的面目,她久久不再出现在了霍密父女面前,也颇让霍密父女过了段没有人打扰的生活。

    到了开春,北疆的风沙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刮了起来,一日,霍含玉中午下了学,正由司机接了送回温泉宅子吃午饭,却是在学校门口,看到了薛芷琪略显憔悴的身影。

    霍含玉坐在车内,神情一愣,似是没料到多日不见mama,那个曾经光鲜靓丽的母亲,竟然变得没有半丝华彩,整个人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般,郁郁寡欢的站在学校的门口。

    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见着薛芷琪这个模样,霍含玉也不忍心,她吩咐司机在学校大门口停下车,从车子里出来,对薛芷琪唤了一声,

    “mama,您怎么在这儿?”

    “阿玉。”

    薛芷琪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过来,她穿着暗红色的丝绒旗袍,外面依旧裹着她那件华贵的貂皮大衣,她上前,一把抱住了霍含玉,仿佛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又急急的将她往一处偏僻的巷子拉了拉,对霍含玉说道:

    “阿玉,mama要回江南了,你跟mama回去吧,你跟mama回去。”

    “回江南?”

    霍含玉有些不能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回江南了?她下意识的摇头,并很坚定的说道:

    “我不回江南呀mama,爸爸在北疆,我要和爸爸一起在北疆。”

    “北疆有什么好?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薛芷琪憔悴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双手紧紧的握住霍含玉纤瘦的手臂,眼中透露出一丝的疯狂,颇为暴戾的看着霍含玉,说道:

    “你爸爸已经有女人了,他不会再管我,他也不会再疼你,趁着现在,趁着现在你爸爸心里还有你,mama把你带走,带你回江南,这样这样至少你爸爸还能稍微看看mama,阿玉,你跟mama走,跟mama回江南。”

    “mama,您怎么了?您在说什么?”

    有些害怕mama这个模样的霍含玉,身子往后倾了倾,她惊恐的看着薛芷琪,想要挣脱mama的桎梏。

    可是,薛芷琪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霍含玉的手臂,这让她想起了有一年的小时候,因为爸爸有些重要的事情,按照约定的日子,推迟了一天来江南看她与mama,mama整个人变得非常暴戾。

    而后,因着霍含玉的考试成绩没有达到薛芷琪的要求,薛芷琪便是大怒,就如今日这般抓着霍含玉瘦小的手臂,也不顾霍含玉的哭喊与哀求,就这样把霍含玉一直拖一直拖,从一楼拖到了楼顶昏暗的杂物间里,将年幼的霍含玉给关在了杂物间里。

    当时,年纪小小的霍含玉真的害怕极了,她恐惧的环顾堆满了老旧杂物的房间,回头,不停的用小手捶打着杂物间的门,让mama放她出去,她说她错了,她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做个让爸爸喜欢的好孩子。

    可是,薛芷琪却是理都不理她,霍密违约没来江南看她,她便觉得霍含玉没有用了,她看到霍含玉就烦,对她来说,霍含玉最大的作用,便是牵制住霍密。

    云

    設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8叫你们军长来

    158叫你们军长来

    僻静的小巷口子上,霍含玉看着mama疯狂的质问着她,她瑟缩着不断的挣扎手臂。

    多少年了,霍含玉还以为自己忘了mama当初的暴戾模样,却是在看见如今这个样子的薛芷琪时,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件事。

    那个时候,如果有可能,mama要丢掉她的心都是有的。

    所以,不,霍含玉死都不要跟薛芷琪回江南,她要留在爸爸这里,一定要。

    “你要跟mama回去,要跟mama回江南去。”

    薛芷琪崩溃一般的叫了起来,她见霍含玉不肯听她的话,便是将霍含玉用力的拖拉着,一个不小心,便是扯开了霍含玉的盘扣衣领,露出了女儿脖颈处,那遍布的吻痕。

    拉扯着霍含玉的薛芷琪一见,便是愣住了,死死的盯着霍含玉的脖子看,脸色苍白的问道: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霍含玉也是小脸煞白,匆忙甩脱了mama的手,那力道很大,又单手捂紧了自己的衣领,转身要离开。

    护送霍含玉的司机见状,觉着不对劲,打开了车门,朝着霍含玉走来,问道:

    “小姐,您没事儿吧。”

    “你别过来!”

    突然,薛芷琪大叫了一声,从霍含玉的背后,一把抱住了霍含玉,司机见状,神情一凛,要上前,薛芷琪空着的另一只手却是“唰”的伸出了一把刀来,指着那司机疯狂的哭喊道:

    “我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又将那把雪亮的刀横在了霍含玉的颈部,冲那司机喊道:

    “这个逆子不听话,我教训一下她怎么了?怎么了?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mama?”

    听着这话,霍含玉的头略偏了偏,神情恍惚,眼中含着晶莹的泪,问道:

    “你在说什么?你要杀我?”

    她以为,mama再不关心她,也不至于是要她死的,可是现在,她居然听到mama说要杀她要杀她???

    “我说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小小年纪,你就学会了不规矩,是不是就是因为你不检点,所以你爸爸才不要我?是不是???”

    薛芷琪愤怒的宛若一个疯妇,刀尖抵着霍含玉的颈部动脉,拖着这个孩子往后,一直往小巷子里退。

    本来,这条小巷子便没有多少人,今日风沙也大,路上除了做些小生意的人,根本就没有别的人走动,因着薛芷琪亮了刀,仅有的几个路人也跑光了,压根儿就不想掺和这个事情。

    那接送霍含玉回温泉宅子吃饭的司机,见着薛芷琪这般模样,他也不敢再逼,只能满头大汗,一脸紧张的跟着薛芷琪,眼睁睁的看着薛芷琪拖着霍含玉,上了一处废弃的门楼。

    镇子的这种废门楼都是土铸的,属于年代久远,预备拆掉的古建筑,上面几乎没什么人,尤其是这种风沙天儿,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芷琪满脸泪痕,整个人仿佛已经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这般胁迫着亲生女儿,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门楼上边儿,她冲着跟了上来的司机尖叫着哭道:

    “叫你们军长来,快点叫你们军长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孽种,快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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